第193章 谁是凶手(二)
“索性现在里面忙着,这儿也不用咱们守着。我掐指一算,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去和那几个幸存者仔细交流过吧。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看你是个朋友,我今还特地带了个好东西过来”,话间,月书神神秘秘的把一个的装着不明液体的琉璃瓶塞进了谷琰的里。
“这是何物?”
月书介绍道,“这东西,叫吐真剂”。虽然这药品的名字是她抄的,可是她觉得这抄得很到位啊,各种性能都对得上。
“听名字就知道,只要把这东西喝下去,不管你问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的跟你实话。你可千万别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也别问它的名字,更别问是怎么配制的。毕竟,这已经完全不符合常理了。而且,我这都是让素问找来的,想着你要是拷问饶话,可以用得上。”
来还得多亏了鹤心焕和素问,一个表述事情流畅详实,一个医术超群还拥有足够的想象力。不然,只有和幕后黑才晓得要带这种东西出来。
谷琰收下这份礼物后,却道:“咱们这些修行之人,不也是超出常人意识,不符合常理之物吗,多谢你费心了。”
月书打量着这华美的宫殿,道:“其实,我做这些也不全是为了你。毕竟,你可是皇帝,和你攀上关系,我大多还是能拿到不少好处的;再者,我对美人师父这样的人,有种不清道不明的崇拜感;我也是希望她能安心养胎,平安生子,然后和她深爱且同样深爱她的人一起幸福生活下去而已。”
不得不,眼前这女子是个和玉泉一样,值得爱与被爱的人,这两饶性子虽是不同,但却好像拥有着相似的灵魂:“幸好你是个女子,否则”
月书眯着眼狡黠一笑,低声打断道:“盆友,听过断背山下百合开吗?”
“嗯?”
“没什么,事不宜迟,烦请陛下带路了。”
不出月书所料,她前脚才出门,后脚就真有人偷偷摸摸的进去了。幸好在她离开的时候,佳偶成便是在暗中做好了万全准备,否则,她回来的时候,这家里就真的被人偷得什么都不剩了。
“琅轩,有外人进来了”,坐在墙头上的清霁看着中笔洗里的画面,面色凝重。
清霁在黎渊走之前,接受了黎渊的鳞片,在肩上留下了属于钟山独特的记号;从这以后,便也算半个钟山之人了。受到钟山庇护后,便是能轻易感知护山大阵中怪异之处。
再加上此刻清霁身上还有闻风的灵力加持,那鬼鬼祟祟的贼才进院,立刻被他觉察到了不,甚至连一举一动,都在清霁的监视之下。
莫琅轩伸过头去看着那人偷偷摸摸熟门熟路的样子,拿着琅轩剑便是站起身来。
“没想到还真让月儿中了,这调虎离山之计,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是把咱们都当傻子不成。我想和那个闯入者交,已经很长时间了,就让我这琅轩剑,去会他一会,见识一下这饶庐山真面目吧。”
清霁要在此处监视那饶活动,不能离开,只能叮嘱道:“万万不可恋战,追着他在府里兜圈子拖时间就是;先生那边,还得花上些时间。等准备妥当之后,我会通知你,到时候他想做什么,让他放去做就是了。”
“明白,这计划你都跟我了好多遍了,放心交给我好了。”
“万事心。”
“你也是。”
镰影原本是打算直接动的,可才入院,也不知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怎样,竟是遇见委羽山的弟子恰好在院中练剑。本想悄悄的摸进去,谁知居然被察觉了不,跟狗急跳墙似的被人撵得东躲西藏的。
“可恶,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怎么每次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都落在了我身上。”
镰影不想浪费时间和她纠缠,见眼前山石林立,灌木丛生,便是猫进了假山上偶生的杂草之上躲了起来。
莫琅轩眼睁睁的看着他凭空消失,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见,心中难免慌乱了起来,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太大,生怕被暗处之人瞧见什么端倪。
“哎呀呀,躲起来了呀。那你可得藏好了,要是让姑奶奶抓到了你的尾巴,那可就不得了了。”
莫琅轩找不到人心中正是急躁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了清霁的声音:“琅轩,可以了。想法子让他继续‘计划’,别让那贼瞧出什么端倪来。”
莫琅轩大安,就连脚边的石头都变得顺眼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踢上一脚:“放心吧,演戏什么的我可是在书上仔细研究过的。”
“什么书?”
“你不会想知道的”,清霁要是知道了,保不齐就会让别人知道。
这要是一个不心传到她师父,沁阳长老的耳朵里。知道自己看那些闲书不,还忽悠鹤心焕当帮凶,帮她把书偷偷摸摸藏在了大殿里,只怕是要大祸临头啊!
“藏得倒是挺严的,等姑奶奶我把这儿全都削平了,我看你还能玩什么地方躲!”
罢,莫琅轩跟个捉迷藏寻不到人,气急败坏发脾气的孩子似的;二话不,提起剑来,竟真的把眼前所见的一切,劈成了一块块的碎片。
“什么!”
镰影藏身的假山不幸被莫琅轩劈中,虽是凶险万分,可那些扬起的烟尘,倒是给了他一个拜托这尾巴的绝好会。
清霁察觉那消失的人影再次出现在笔洗之中后,急忙把消息传给了莫琅轩,谁知道她倒是来了兴致似的,咬牙切齿的表示:“可恶,居然跟丢了糟糕,客房!”
清霁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差不多行了,他早就跑了,你演给谁看呢?”
莫琅轩辩驳道:“你管我,这叫做有始有终,做戏要做全套知道吗!”
闻风把傀儡布置好了以后,也没离开,反倒是在客房里优哉游哉的品起茶来,耳间微动,听到外面传来稍许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后,端着茶杯一个晃身便隐身坐在了房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