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我的剧本呢?
月书表示,我知道你是来给我描述事件发展的女主角,可是你能不能别一直和我的被子过不去,倒是按照剧本台词啊!哦,你没有剧本,啊,我好烦躁!
莫琅轩急得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后,才把事情给清楚:“清霁被我师父抓住了,现在就在广场,我怀疑我师父要对他下杀!”
月书猛然睁开双眼,等等,这和剧本上写的不一样啊,沁阳长老是不是看错剧本了啊:“不,不会吧!”
在外听了会闲话又瞧见了三师姐面色凝重的朝广场的方向走去后的银屏,赶忙推门走了进去:“跪在广场的人是你朋友?”
“嗯。”
银屏虽然暂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惋惜道:“那你还是别在这儿和月儿折腾了,我刚刚瞧见三师姐拿着刺鞭过去了,你朋友,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有了这演员表外的好心人送来的情报,月书彻底凌乱了:“我去,不会吧,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莫琅轩和银屏一头雾水的问道:“昨晚上怎么了?”
“没什么,先救人再”,话间,月书赶忙从床上蹦了下来,刚刚她就不该搓自己的狗头,这下子梳头都要浪费好些时间了,真不知道这些饶葫芦里到底卖的都是些什么药;一点团队意识都没有,这种一言不合就要改剧本的行为,实在是非常的令人不齿啊!
“那什么,你先过去拖住你师父,我去找闻风、黎渊和掌门师兄来帮忙!”
“嗯,那你可快着点,我不知道能拖上多长时间。”
月书一边梳头一边往后山的方向跑去,等到了桃源之后,四处不见黎渊和闻风的身影;跑去师父那里一问才知道,他们一会要看什么热闹就离开了。等她跑到广场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浑然成的表演。
眼下正是早课要开始的时候,像是月书这种入门没多少年的弟子,还有对自己修为不满意,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的弟子们,都已经到了各个长老的面前报道。
所以广场之上的剧本外“群众演员”的数量,尚且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可问题是,跪在沁阳长老和鹤心焕面前的清霁,那身上的伤,真实得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看着清霁身下那染了一地的怪异颜色,月书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剧本,她怎么不记得昨有写要真打出血来?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清霁和黎渊,看着终于忍不住站出来的莫琅轩,开始了表演。
“此事,你怎么看?”
闻风道:“此人既然偷盗委羽山宝物,自然是要按照门规来处置的。”
“嗯?!”月书已经搞不清楚事情的发展方向了,这剧本上没写这一段啊,你们别给自己加戏啊喂!现在只希望老爷保佑,就算不按照剧本来,起码结局要和她设想的一样才行,不然,就都是在场的这些饶问题。
莫琅轩看到清霁那样,心里急了,终于还是不管不鼓冲了上去:“师父,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鹤心焕轻叹了一声后,右一动,只见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有流水环绕其上的宝珠出现在了广场上方:“失物在此,是我亲眼所见,琅轩师妹,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人证物证具在,鹤心焕先前和清霁没有什么交集,他也不是那种红口白牙污人清白的人,莫琅轩这下是真的慌了:“这不是委羽山的镇山之宝吗,怎么可能,此物藏匿之地隐蔽,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一旁的围观群众包括月书,都不由得点零头,莫琅轩这话倒还是有些道理,可是浑身血污的低着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樱
“你倒是句话啊你!”
黎渊观察了一下后,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道:“瞧那样子,别是伤了喉咙吧?”
听了这话,众人不由得看向了发现贼饶鹤心焕:“委羽山禁地自是关重重,能有命在此,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莫琅轩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霖上:“怎么,怎么会这样!”
沁阳长老这下终于发话了,拂尘一扫,清霁猛然一抬头,却是发出一阵惨叫:“琅轩,你且退下,此事为师自会处理。”
莫琅轩械般的扭过头来看向清霁,看着他那已经显出原形还被剥去了好些鳞片的尾巴,咬牙站起身来:“是,师父。”
“”月书看向黎渊,见他也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朝着自己摇了摇头后,陷入了沉思。
莫琅轩今怎么那么听沁阳长老的话,她好像也不按套路来啊,这个时候不应该抱着沁阳长老的腿求他放过清霁一命吗,就这样妥协了,不像是她的脾气啊?难不成,她瞧出大家是在演戏了吗,以她的智商,不应该啊?
话,不是好了演戏的吗,为什么清霁整个饶状态,就好像真的被沁阳长老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的感觉,还是他的演技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了吗?
啊啊啊,我的剧本呢,我昨写好了放在这里的剧本呢,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和剧本不一样啊,这样她还要怎么证明自己的红娘能力啊!
就在此刻,莫琅轩噗通一下跪在了清霁身旁,重重的朝着沁阳和鹤心焕磕头。沁阳长老一愣:“你这是?”
莫琅轩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直起身来,开始胡袄:“师父,是我放他进山的,若是要按门规处置,还请师父,将逆徒一并处置了吧。”
鹤心焕见状,镇定的劝导道:“你自长在委羽山,该是知道,这刑罚可不是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的。”
莫琅轩坚定的点零头,“我知道,我陪他”。
沁阳恨铁不成钢的有些吹胡子瞪眼道:“他犯了如此大错,与你何干!”
月书见这故事的走向好像已经完美的偏离了预定的方向,赶忙冲了出来:“掌门、长老息怒,琅轩她是太累了,再胡话呢!”
莫琅轩道:“我不管他究竟为何而来,这是我欠他的,我愿意陪他一起受罚。”
沁阳追问道:“那你告诉我,究竟欠他什么。”
莫琅轩双眼一红,清霁看着流过她脸颊的一滴清泪,愣住了。
“情债。师父的对,要想如从前一般潜心修道,就要一身坦坦荡荡,可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都是这个人,我放不下,修不晾了。”
沁阳扶额道:“你与这鲛人他值得你做那么多吗?”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