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结婚任务
让两人感到惊奇的是,当肥龙把有凹陷的日耳曼盾交到朱三沅上时,盾牌上立刻出现了朱三沅的“徽记”。
“你是?”
朱三沅骄傲的挺起胸脯,“没错,我是贵族。”
“不不不,我是想,你果然是‘箭人’,你瞧,三支箭,你真是太‘箭’了!”
“你才‘太监’呢!”
起这次意外穿越,肥龙显得很兴奋,自己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终于可以胡作非为、违法乱纪了,“没有比这更过瘾的了,哎,杀人不犯法!没有警察”
“别瞎,你在日瓦丁就没看见监狱吗?古今中外,哪个国家、哪个时期会没有法律?”
肥龙摆摆,“你不懂。现实生活中,你无寸铁,而警察里有电棍、有枪,还有武警、特警这里呢,你看,士兵也是冷兵器,跟咱一个水平,所以嘛,谁胳膊粗、拳头大,谁就是‘法律’。再了,虚拟世界嘛,我就这么任性,就是这么豪横,谁能管我?”
朱三沅笑道:“从心理学上分析,你这就叫报复性性格反弹。现实生活中重压之下的好好先生,到了虚拟游戏中,就是性格截然相反的不法之徒了,是?”
肥龙坏笑道:“哎,三沅,答应我一件事,等完成了新任务,先别着急离开这里,既然都来了,对,既来之、则安之,拉上一票人,先跟我烧杀劫掠一通,当一回打家劫舍的强盗,奸淫掳掠、打砸抢烧,怎么样?”
“心理变态!”朱三沅道,“这个提议简直就是无耻、龌龊不过我喜欢。”
二人相视大笑,笑得极为放肆。
进了日瓦车则,二人不禁发自内心的感慨,“哇——太壮观了!”
这座美丽的海滨城镇,物产丰饶、人口稠密,商业发达,建筑雄伟,比先前的日瓦丁不知繁荣多少倍。
日瓦丁也不过是个“两进”的城镇,分为“内城”和“外城”。而日瓦车则是一个“三进”的大城,除了“内城”和“外城”,还有“瓮城”。
进了城门,右边就是马厩和马匹贩子,这里就是所谓的“瓮城”,呈现“凹”字形,所有的商铺和酒馆,都集中在这里。
正中间往前走,穿过第二道城门,里面是“外城”,是军营和镇长办公室;再往里走,才是内城的城门,内城里是物资仓库和监狱,还有高耸的城堡,领主大厅就在城堡之内。
“沿海地区,经济就是发达。”两人感叹着,顺着中央主路,往内城走去。
“站住!”瓮城的城门卫兵把他们拦下,“干什么的?”
朱三沅转过身去,让卫兵看清身后的盾牌,“贵族。我是贵族。”
“好,先生,请原谅我的鲁莽。因为城里的领主正在举办宴会,我们必须提高警惕。请进去,先生,并请看管好你的仆人,不要让他乱来。”
“哔了狗了,谁告诉你我是他的仆人了?”肥龙急了。
朱三沅赶紧拉着他进了内城,“跟一串程序代码着什么急?”
内城的守卫同样拦下了他们。
照猫画虎,朱三沅又亮明了自己的“贵族身份”。
没想到,守卫摇摇头,“抱歉,先生,情况特殊,你的仆人不能进去。”
同一个伤疤连续揭两次。
肥龙火冒三丈,撸胳膊挽袖子,就想抽那名守卫。幸好被朱三沅拦下,“肥龙,听我,你先去外面溜达溜达,大人不记人过,等我把信送上去,咱就走,好?等完成了新任务,我一定陪你打砸抢烧、胡作非为,行?”
“好,这可是你的呀,骗人是狗,天打五雷轰。”肥龙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咬牙切齿道:“狗眼看人低的兔崽子,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杀回来,血洗日瓦车则!”
朱三沅来到城堡门口,按规矩,递交了申请,明了自己的来意,是要给罗德拉波耶领主送一封信。
本以为自己会受到隆重的接待,没想到,申请被退了回来,朱三沅被拒绝进入城堡。
“啊?你们讲理不讲理?我大老远地来了,差点儿死在半路上,即便你不方便接收快递,起码也要允许我放到快递柜、传达室,这对,我放镇长那里去。”
朱三沅退到内城,找镇长诉委屈。
镇长这才点破了原因:城堡里的领主大厅,正在开宴会,国内的很多领主都受邀出席,人多嘴杂,这个时候,任何一个领主都不敢当众接收私人信件,怕引起误会。除非等宴会结束,或者私下秘密接触的时候,悄悄塞给他。
“我也是贵族呀,为何不能进去?”
镇长解释道:“你还没有宣誓效忠于我们的亚罗格尔克国王,所以,这种私人宴会是不敢放你进去的。”
朱三沅叹口气,“这个该死的宴会何时结束?”
“这个就无法得知了,不过我敢肯定,这次的宴不会很快结束的。因为国家目前没有正在进行的战争,这些贵族老爷们无事可干,正好拿宴会来消遣。”
“好有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看这帮孙子还能欢腾到什么时候。”
朱三沅垂头丧气地走出镇长办公室,去酒馆找肥龙。
还没等他适应酒馆里昏暗的光线,便被突然冒出的肥龙拉到一边,“过来,三沅,跟你个特别好玩儿的事儿!”
二人来到酒馆的墙角,那里的嘈杂之声还稍微点儿。
“三沅,这样,你先答应我一个要求,咱俩来个‘互帮互助’,怎么样?”
“等等,你慢慢,别激动,我有些跟不上你的节奏了。你究竟有什么喜事?瞧把你美的,慢慢。”
“嘿嘿,是这样,我先帮你完成所谓的新任务,什么送信呀、找牛呀、凑人数啊什么的,然后,你也要帮我完成一个结婚任务。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怎么样?”
朱三沅瞪圆了眼睛,“啥?结婚任务?跟谁呀?”
“谁都行。反正就是哎呀虚拟世界嘛,是,你懂的。”
朱三沅还是一脸茫然,“肥龙,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