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九国太子
“情况如何?”
皇宫之外,罗醉剑嗑着瓜子笑眯眯看着满脸得意地从皇宫走出的唐无双太子问道。
“本宫出马,自然是好上加好,是五点。”唐无双眉飞色舞笑道。
罗醉剑捏着瓜子壳的一顿,嘴巴很快就大大张开,可以塞进去整颗鹅蛋。
“燕国太子抽了一点、梁国太子抽了一点、赵国太子抽了二点、秦国太子抽了二点、西楚太子抽了三点、周国太子抽了二点、晋国太子抽了四点、西凉少主抽了三点,只有本宫抽了五点,而且是独占五点,厉害?”
唐无双平日里也算性格稳重内敛,但是此刻喜形于色,对形象也不在意了,和罗醉剑勾肩搭背窃窃私语。
在皇都之外,有三千兵马早已经恭候多时,是罗醉剑下的‘三原白杆兵’,全程护送唐无双太子和罗醉剑二人的行程。
观星楼上,七皇子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浓密的层层云雾,看到了唐无双等人的离去,直到此时,他才缓缓站起身来。
“九国皇子太子都走了吗?”七皇子虽然站起,但依然还是一副慵懒的神态。
“都走了。”在七皇子身后,空间生波纹,身披金色战甲的中年男子缓缓浮现而出,正是七皇子下第一亲信大将李霄辰。
七皇子点点头,道:“李将军,你可以去找父皇了,就,时候差不多了。”
“末将领命。”李霄辰躬身后退,随后转身迈入虚空之中,眨眼消失不见。
陈玉琼和李修越打越是心惊。
一开始,李修五种不同属性的剑术让他感觉特别难受,但好在境界差距在那里,强度上还无法威胁到他。
但后来,李修的五种属性居然糅合成了一种剑术,他开始感受到了压力。
紧接着,李修居然使用了不知名的‘秘技’,陈玉琼观察了很久,才发现是少有人会修炼的“击字诀”,这让他的压力再一次增加。
李修的领域也让他感到头痛和麻烦,数之不尽的各种残剑,甚至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李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上品灵兵,数量超过数百,这也让李修的领域攻击强度提升到了足够威胁到他的地步。
“领域花田”
终于,压力越来越大的陈玉琼也施展了自己的领域。
整个世界仿佛化作了一片片的花海,各种各样的花朵缤纷夺目,盛开在一块又一块的田地之间。
嗡嗡嗡
在皇者领域张开的同时,李修脸色越发惨白。
因为此刻,李修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领域正在被陈玉琼的领域攻击,随时都可能撑爆。
原则上来,领域的强度、大等和谁先释放没有关系,谁的领域更强,另一个领域就要被破。
不能让陈玉琼的领域彻底张开。
李修眼中闪过一丝果决,身上的五行灵力瞬间全部收回,倒灌丹田灵海之中。
必须要在自己的“剑界”被撑破之前击败陈玉琼,否则战斗将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无极七封第一封解!
“哗啦啦”
仿佛有粗长的链条在缠着李修的身体搅动,上面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七把大锁。
“扎!扎!”
伴随着刺耳的法则锁链摇晃之声,最外层的一把大锁在这一刻轰然破碎而开。
嗡!
惊人的气势从李修的身上汹涌而出,搅动方圆千里范围的法则,几乎在一瞬间就形成了灵力真空地带。
这一瞬间,一种极度强大的力量感充斥李修全身,让他产生了一种仿佛只要自己一拳,就能将这一片天地都轰出来一个窟窿的错觉。
李修知道,这是自己在成就王者之后第一次解开封印,所以才会被一瞬间增强了太多的力量所迷惑,将天穹轰出窟窿是不可能,但和陈玉琼展开最后的一击碰撞却并非不可能。
“葬魂!”
随着李修一声呼喊,丹田之中,剑胎颤动,还是剑种形态的黑色古朴长剑如同沉睡的凶兽复苏,阴冷而深邃的气息爆发。
剑出如龙,李修握剑敛神,身化黑色流光,身后音爆如惊雷滚滚。
飞掠而出之时,好似带动漫天雷霆在身后追击一般,声势无双。
这一刹那,陈玉琼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他无法想象,一个王者境界的青年,怎么会带给他这种几乎和他同级别高搏命时才会有的压力。
“镇!”
陈玉琼伸一点,正在扩张的领域之中,所有的花田都开始震颤起来,一朵朵的花叶飞舞而出,花瓣相随,如同数万柄锋利的飞刀,形成了刀刃风暴,向着李修席卷而去。
轰!
李修一往无前,葬魂剑散发乌光,所有的花瓣和花叶在靠近葬魂剑十米范围后便会凋零,无法形成有效的威胁。
“极”
陈玉琼双目一凝,仓促之间展开了皇者的最强一击。
他化自身领域于一个片面,贴在自己的拳头之上,这是绝强的杀伐,胜负只在一瞬间。
外界,若兰和田和门众多弟子在这一刻齐齐色变。
方圆数千里范围之内,有剧烈的地震产生,附近的山峰在崩碎,无数的乱石在天空飞舞,狂风呼啸,天摇地动。
轰!
当最强的一声爆炸传出,两道模糊的身影在烟尘之中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出,同时咳血。
“谁赢了?”
田和门的弟子充满了紧张,从自身来,他们更希望陈玉琼战败,因为李修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他们无法抵挡。
可从感情来,他们又希望陈玉琼胜,因为陈玉琼的为人义气无双,超过八成的田和门弟子都受过陈玉琼的恩惠,对陈玉琼的恩情一直铭感五内。
若兰的秀拳紧握,甚至贴近拳头的裙摆上都有了思思血迹,那是她太过紧张担心,太过用力之下指甲刺进了血肉之中导致。
“喂,前面打架的那群家伙,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叫若兰的娘子?”
恰在此时,一道放荡不羁的声音传来,远处的树林里,一名青年穿着麻衣披肩,扛着一把门板宽的大刀,一摇一晃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