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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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咱们去把那个真正的大魔头抓住啊,这样我就不用顶着这个大魔头的名号了。”

    夏天罢,便又附在方秋的耳边咕噜咕噜的了半天。

    “要证明你不是什么**其实很简单,为何这样大费周章。”方秋听罢道。

    “嗯,不要,我现在的名声被那些读书人弄的太臭了,等我变成让众人景仰的人再。”夏天摇着脑袋道。

    “你的名声几时好过了?”方秋白了一眼夏天到。

    “在不久的将来!”

    夏天在这句话的时候,方秋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颜色。

    入冬后,天黑的很早,风也像是刮不完。

    大概是品茗阁的茶太好喝,夏天与方秋品茶忘记了时间,出品茗阁时天已黑定。

    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夏天将脑袋和身子紧缩在白色的斗篷里,和方秋有些艰难的行走在回府的路上。夏天和方秋刚进入一个偏僻的胡同,便觉得有些不对,猛得回头,隐约的看见五六个身影站在那里,中持木棍已。

    “夏天,你这个大*******来人大呵一声,便挥舞着木棍气势汹汹的身夏天和方秋扑了过来,还未及近身,方秋已经拔剑迎了上去。

    夏天则是找了一个觉得安全的地方,站在那里看欣赏着方秋的身姿,还不时的为方秋抚掌叫好。

    那几个蒙面人虽是生的壮实一些,但功夫实在是稀松平常,不一会就招架不住方秋了,转身就逃。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逃了!”夏天大叫道。

    话音未落,方秋已是追了出去,不一会身影被夜幕掩没。

    巷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望不着边际的黑暗,风冷冽的吹着,尖锐的叫着,正在兴奋的夏天突然就害怕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又前跑了几步,向着方秋消失的方向,带着颤声叫到:“不要追了,你快回来!”

    当方秋中提着一个大汉回到巷时,早已不见了夏天的身影,他大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你们把我家公子捉到哪里去了!”方秋将那大汉扔在地上,用剑指着他道。

    那大汉此时面巾已被方秋扯掉,正是当初被夏天威胁过的胡府的护卫。

    “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被你抓住了吗,哪还有功夫去抓你家公子?”那胡府的护卫知道事坏了,胡府的人掳走夏家的公子,那要传出去,可就不得了了。

    “不是你们又是谁,再不,我就用剑将砍成木桩。”方秋话时,腕微微用力,剑便已经刺入那人的肩胛处,并且动作在持续,那人甚至感到剑已经碰到他的骨头了。

    “我真不知道,是我家公子叫我们先把你引开,然后再派人去将那个大***哦不,是夏公子打一顿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那人带着哭腔道。

    胡府,丞相胡用正闭着眼睛极舒爽的享受着胡北在为他泡脚,一边极为得意的讲着今日在朝堂之上如何气夏老头。

    今日他在朝堂上与那夏老头大干了一场,吵完之后,回来骨头都像散了架,耳朵也嗡嗡作响。

    这吵架也是一个力气活,他就不明白那夏老头都八十岁了,怎么还那么有精神。不过再苦再累,看着自己的这个孝顺的儿子,他什么气都没有了,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北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胡用的话他也根本没听到耳朵里去,只是械的为胡用洗着脚。

    胡北对夏天有极大的怨念,上次品茗阁没有羞辱成夏天,反而还吃了瘪,这口气他一直咽不下。

    后来夏天被传为大***总算达到了夏天被人人喊打的效果,于是他便准备借着正义的名誉将夏天教训一顿,然后他胡北便跳出来将那些正在实施正义的人赶走,自己当一回好人,顺便再嘲笑夏天一把,让夏天有苦不出。

    他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结果不久以前,当他派人将夏天旁边的护卫引走,准备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那个夏天竟出奇的失踪了,而且引诱那个护卫的人竟然还没抓走了一个。

    他也只得悻悻的回来,但是回头想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心中也越来越不安。

    “老爷,老爷,宫里的张公公来了。”下人回来匆忙的跑进来报道。

    “嗯,什么?”

    丞相胡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猛然听到下人的话,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张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时候来干吗?

    “宫里的张公公来了,正在外厅里,有皇上口谕要传。”下人道。

    “嗯,你先好生招待,我马上出去。”

    胡用话间,已经将脚从盆里提了起来,胡北帮他擦干后,又将胡用的官服找来,帮着胡用穿戴好。

    “哦,张公公,您来了啊。”胡用快步的走向张公公,待走近,顺将一张银票赛进了张公公的衣袖里。

    “皇上让丞相到宫里去一趟。”张公公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了起来。

    “哦,不知何事?”胡用听了一怔,很是诧异的问道。

    “夏大人敲了登闻鼓!听是他家的孙儿丢了,咱家先回去复命了。”张公公眯着眼睛完便走了。

    “嘿!夏老头孙儿丢了关我什么事!今儿在朝堂了讥讽了他几句,他就赖上我了?”张公公一走,胡用跺脚道。

    “父亲!”胡北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轻唤了一声胡用,脸有些惨白的。

    “难不成真是你做的?你怎么这么糊涂,做出这等事来!”胡用道。

    在江湖上,绑个人,或者是杀个人,都不是事,但拿到朝堂上来那便是犯了皇帝的大忌。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堂也有朝堂的规矩。朝堂之上派别林立,相互看不顺眼的人多着去了。

    若是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规矩来解决,我杀你,你杀我,大臣们都因相互撕杀死光了,谁来替皇上干活,你杀人经过皇帝同意了吗,你眼里还有皇帝吗?

    因此,皇上充大臣们文斗,允许他们在朝堂上吵吵嘴,暗地里相互阴对方,当然没有杀伤力的踢几脚,揪下头发,抓下脸,也是充许的,这些都在可控范围内,皇上当裁判呢,但是绝对不允许暴力。

    现在如果胡北真的绑架了夏天,那便是触了皇帝的底线。

    “我没有。”胡北抿了抿嘴道,并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胡用听。

    “那夏老头的孙子到底在哪?该不是那夏老头阴咱们的吧!”

    胡用听完后,第一反应便是夏老头在阴他。不过又想到事情都闹到皇上那了,夏老头估计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此时他是真心的希望夏老头的孙子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