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三章 二侠受困
且武当俞莲舟、张松溪下了武当山,本欲跟随、保护张翠山的,可一见他和蒙古的公主、郡主混在一块儿,又不乐意去做她们的保镖,就自行去行侠仗义了!
可他们并不知道,如今他们一动就成了江湖人士关注的焦点了:首先,武当派的人下山,通常只一、两位,如今三位大侠一同下山,天下还不震惊?其次,张翠山在酒楼一闹,一下,少林和武当的恩怨就明朗了,如此一来,岂非有一场江湖大战了?
所以,他们才走了两天,就感受到了压力,似乎一种无形的力量正时刻关注着他们,走着走,别张松溪大汗如十离,连一向将压力视为动力的俞莲舟,也额上冒汗!
这绝不会是因为天热,虽天上阳光四射,可,这在正月底啊,怎么可能让人冒汗呢?
张松溪不觉叹了口气:“二师兄,咱们被人家盯上了,怎么办?”
“唉,四弟,不是你一向足智多谋吗?有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咱们去找个酒楼,在那里边吃酒边等对方露面,如何?”俞莲舟思索着。
张松溪一听,立刻抚掌大笑,乐了:“好,还是二师兄主意高,谁我足智多谋了?二师兄的计策才最妙!”
“嗨,我这那是什么计谋啊?这只不过是江湖上的生存之道罢了!既然咱们躲不过去了,对方又不知是什么人,只有到宽畅的地方去等着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哈哈!”完,他竟自信地笑了,像根本没将对放在眼里似的!
张松溪闻言,不觉钦佩他了,叹了口气,才笑了:“还是二师兄高明,哈哈,二师兄真不愧是我们武当这一辈的第一高啊!”
“嘿嘿,四弟,这话以前还可以,现在嘛,不能这么了,哈哈,翠山的武功才是最高的!单看他上次对阵少林众僧的段和武学,我就已远远不如了!好啊,咱们武当有了翠山,真是如虎添翼了,太好了!”俞莲舟大笑。
张松溪不话了,他实在没想到向来自诩第一的俞莲舟竟是如此推崇张翠山,难道,这五弟的功夫真的了不得了?是啊,五弟那时对少林和尚的打法,简直出神入化,甚至,有点诡异,让人有一种不出来的寒意!
他思索了一阵,才有点望而生畏地:“二师兄,你这翠山的武功,高是高啊,可是,咱们却有点看不懂了,感觉既是神又是鬼的,让人看了有一种不出来的害怕,你他的剑法是不是练到邪路上去了?感觉怪怪的,似乎比师父的还要高明!”他实话实了。
“四弟,你瞎什么啊?五弟的悟性高,所以,他的境界高,至于比师父高明,倒也不见得!我瞧他之所以高明,似乎跟他的武学修养有关,我听那几个丫头的意思,似乎五弟练了几百年的剑法似的!总之,咱们最好别怀疑,我看就是那大元的公主、郡主,也似乎很高明,其中肯定有什么隐秘,五弟愿意,咱们就听!他要是不愿意讲,我们也没必要逼迫他,否则,如果咱们兄弟之间有了隔阂,就不好了!”俞莲舟。
张松溪听了,哈哈大笑,乐了:“是是是,二哥教训得是,哈哈,四弟知道了!我也不是多事的人,我只是觉得这会咱们五弟弄出来的乱子肯定会不,也不知道咱们几个能不能应付得了?唉!”完,他兀自叹了口气。
闻言,俞莲舟也默然了!不过,他向来豁达,想了想,才劝张松溪:“哈哈,四弟,这想不通的事情嘛,咱们就不想!有师父在,凡事他拿大主意,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了,还有那个丫头,我瞧她的剑法很厉害,即使咱们都挡不了,也许,那丫头一出就都解决!总之,咱们没必要为外敌而烦恼,倒是要劝劝五弟,玩得别太过火了!”他感觉张翠山的问题肯定在女人身上,那才是**烦,可以,他们又不能替他做主,可惜!
这时,他们已进了湖州城了,按俞莲舟的主意,他们没住客栈,直接去了城里最繁华的地方:酒楼!
酒楼的人已经很多了,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见到他们,人们都赶紧让道,仿佛他们不是神仙,就是瘟疫似的,连平素跟他们结交惯了的武林人物,都敬而远之了:怕沾上他们似的!
“得,二哥,这位咱们成了瘟神了,谁都不敢靠近咱们了!你瞧瞧那几位,原来是我在江湖上的朋友,这回,连招呼都不敢打了,像怕被咱们连累了似的!可,他们到这酒楼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想与咱们为敌?”话间,他情不自禁地按了按腰间的长剑。
俞莲舟一瞧,不觉笑了:这老四怎么了?怎么沉不住气了?敌人尚未出现,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岂非让别人笑掉大牙了?武当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这时,他们已走上楼上了,选择了临窗的位置,就坐了下了;这回,居高临下,楼上楼下、大街上的情景一览无余了。
见张松溪仍一副紧张的样子,俞莲舟笑了:“四弟,你紧张什么?嘿嘿,多大的事儿啊?江湖上不是有句口头禅吗?‘头掉了碗大的疤’!你怕什么?咱们武当会怕吗?放心,有师父在,江湖人还没人敢惹我们武当!哈哈!”着,他自信地笑了。
受到他情绪的感染,张松溪的脸色渐渐正常了,自嘲一笑,才惭愧地:“让二师兄见笑了,哈哈,没想到,今天我几乎没定力了!唉,也许这气氛真的很压抑吧,似乎要把我们压碎似的,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他又一次提问了。
“四弟,这个干吗?无非是江湖上的门派嘛,也许,是几个门派吧!哈哈,看来,不定这回咱们要杀个痛快了!嘿嘿,我这口剑可是宝剑,听叫‘青虹’,送我的人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哈哈,今天让它好好地饮饮血!”完,俞莲舟得意地笑了。
张松溪听了,羡慕地笑着:“嘿嘿,我可没宝剑,我这剑就是咱们武当山下的铁匠打出来的,用了一天功夫而已,哈哈!也许,杀不了几个人就卷刃了,可惜!”完,他又不自信了。
俞莲舟见了,笑了,解下青虹剑,交给张松溪,又:“四弟啊,你用我的剑吧,哈哈,我用你的剑,咱们武当弟子嘛,即使用竹剑也可以御敌!好了,这柄青虹二哥就送给你了,好好珍惜他吧,哈哈!”
张松溪一听,来劲了,赶紧收下,笑了:“谢谢二哥,我早就想要你的剑了,这回有会了,我就不客气了!”完,他已拔出来青虹,不停地瞧来瞧去了。
俞莲舟已开始注意周围的动向了,看了一会儿,笑了:“原来是这几个门派在作祟,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少林、丐帮,还有魔门!奇怪了,他们怎么钻到一块去了?不是正邪不两立的吗?少林和丐帮吃错药了?”完,他皱眉了,百思不得其解!
“嘿嘿,也许是因为五弟才串到一块的!不是五弟又收拾了丐帮和魔门中人吗?也许,他们已将五弟当成武林公敌了,所以,就联了!二哥,这回咱们麻烦了,哈哈,瞧见没有?这酒楼外都是这三派的弟子,少也有几百人了,也许,还会更多!我我那些朋友怎么不敢话了,原来,是被人家吓着了,唉!”着,张松溪叹了口气。
俞莲舟笑了,却理解地:“这江湖上人人都要讨饭吃嘛,人家要是跟咱们走得近了,就有麻烦了,所以,都想和咱们划清界线了!哈哈,看来五弟这回闹腾得不,瞧这阵势,只怕还有更多的人卷进来呢!”话间,他的眉开始上锁了,显然,也开始担忧了。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肯定做了准备的,这回怎么办?能不能杀得出去都不一定!难道,真要被撂在这儿了?
想到这里,他不觉心里打鼓了,随即做出来决定:“四弟,一会儿有会你先冲出去,给师父报个信,我会缠住敌人的!”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块儿死!”张松溪坚决地。
俞莲舟闻言,不觉叹了口气,再不出话来:是啊,人家围上来了,想走,只怕也走不了了!难道,堂堂的武当二侠就要撂在这儿了?
可是,很奇怪,这些人也不上来搭话,也不围攻,似乎就是监视他们而已,难道,有什么缘故?围他们只是幌子,而目的呢?难道,是为了引五弟前来?
想到这里,他更担心了,脸色也有点焦急了;却又不好动,目前,不动就是最好的策略,动,反而会乱了自己!
二已将他们的酒菜端上来了,俞莲舟已先自斟酒了,正要替张松溪斟酒时,他赶紧接过酒壶,笑了:“二哥,哪能劳烦你呢?嘿嘿,我自己来!”
俞莲舟已先自饮了口酒,才笑了:“哈哈,四弟,你,他们这么做为什么?是不是为了引五弟前来自投罗?他们倒不一定敢向我们直接动,因为没道理,可如果五弟出现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他是正主儿嘛,人家肯定要动的!看来,一场大战免不了了!”
“是啊,这阵势,实话,二哥,我看了都有点打哆嗦了!可又不得不面对,你,五弟能应付得了吗?对方的人真多啊,少也几百了!似乎就是一次武林大会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真要跟咱们武当火拼吗?”张松溪的脸色又紧了。
俞莲舟一看,笑了笑,又饮了口酒,才:“四弟啊,放轻松点,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嘛,哈哈,大不了咱们杀个痛快!再了,我就不信了,凭这些人不把咱们武当给灭了?放心,嘿嘿,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大师兄会知道情况的,不定师父也会来的!”
言下之意,没有张三丰解决不了的事情!的确,张三丰已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了,几十年来谁敢对武当无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