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东园之乐
等到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回到应天,进了东园时,一个个都乐了,特别是俞岱岩,他期待中的点苍派的大姐白羽儿果然已经来了。
一见面,梦镜就乐了:“如何,三哥,咱们这个大美人配得上你吧?哈哈,要不是她列在十大美人儿之后,这丫头就是我们好哥哥,又或者寒儿的了,哈哈,她的姐姐已被咱们寒儿摘了,这朵花嘛,便宜你了!”完,已毫不客气地将白羽儿推进他怀里了。
出奇的,那丫头竟不抗拒,任由俞岱岩抱了,看来,梦镜她们已做足了功夫。
俞莲舟将目光扫向张松溪时,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仍然恁是一声不吭了。
梦镜见状,也不再理会他了,笑了:“二师兄,哈哈,还有张四侠,你们的美人儿也在等你们了!好了,好哥哥,任何完成,咱们得去准备酒菜了!一会儿我还得去把太平、寒儿抓来,明天再把瑶儿找来,等武当的事儿了了,咱们就回去了!”完,得意地笑了。
果然,他们就要走了,看来,武当一行就要功德圆满了!
俞莲舟笑了:“哈哈,这回多谢公主殿下了,咱们又要接受寒先生的好处了,我都巴不得快点见到他,嘿嘿,那子真是极品,咱们佩服得不得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地跟寒先生学几招,岱岩,这回你要殷勤点哈,人家是剑神,可别错过了会!”目光又转向张松溪了,可他仍然一语不发了,只紧紧地抱着唐怜花享受了。
俞莲舟不觉叹了口气,心里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武当派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嘿嘿,二哥,这各人修各人的福,你急什么?咱们寒儿大方得很,嘿嘿,好了,芳儿、心儿,你们几个来帮我做酒菜,可儿侍候好哥哥!几位师嫂就享受你们的好相公吧,一会儿咱们就开酒宴,也许,朱元璋、刘伯温、李善长他们也要来了!哈哈,咱们今儿客人肯定不少,大家乐一回!”完,梦镜冷笑一声,带着众美人就去做酒菜了。
见她们去了,俞莲舟再也无法忍耐了,将张松溪直接拉进房里了,骂了:“你这子,你在搞什么,让你一声‘对不起’,道个歉,就那么难?唉,咱们武当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识大体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还要回东园吗?肯定是为了拯救你这子!别以为你马上就要做大官了,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未来怎么样,哼哼,天知道!”
“二哥,这是我个人的事儿,跟你无关吧!我可以不再恨她,但绝对不可能去故意讨好她!好了,二哥,如果你没话了,我就出去了!”完,张松溪果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俞莲舟一呆,正向追他时,那谭若雪已进来了,见他一脸不高兴,就笑了:“怎么,跟你这个师弟吵架了?恨他不长进、不争气?算了,他又不是孩子,等他想通了不就没事了?这男人嘛,最爱面子了,幸好你和翠山不这样,哈哈,咱们也算是有福的!否则,成天看你的脸色,我的日子才难过呢!好了,出去吧,一会儿客人们就要来了,公主殿下今天的客人肯定不少,所以,咱们得帮着待客啊!”完,赶紧拉他去帮忙了。
果然,客人们已陆续而来了,来得最快的居然是胡惟庸,也在情理之中:这张松溪刚刚立了大功,又是在他的直接指挥下完成的重大任务,他当然要率先来贺一贺了!
一见面,那胡惟庸就得意地笑了:“俞二侠、张四侠,这回你们替咱们朝廷立了大功,听咱们吴王都要来给你们庆贺,哈哈!二位大侠可得感谢我哦!上回在长江上咱们吃了武昌鱼,这回,咱们也要来尝尝你们东园的美食!吴王、伯温先生都东园的美食了不得,我今天终于有会尝了尝了!”
俞莲舟勉强一笑,拱了拱,突然,他就看见了寒、太平公主到了,大乐,赶紧借口溜了:“胡大人,我的好朋友来了,要去迎一下了!”完,赶紧跑过去,就跪下了,正要行弟子之礼时,已被寒拉了起来。
这倒瞧坏了胡惟庸:这什么人啊?男的如此潇洒,女的风华绝代,不如,将她献给吴王,岂非功劳一件?
他正在乱琢磨时,梦镜的声音已响起来了:“胡先生,你如果敢胡思乱想,胡作非为,嘿嘿,只怕咱们今天就要剥你的皮儿了!朱元璋、刘伯温情也没用,哼!”话间,她已俏脸含霜了。
一下,又吓呆了胡惟庸,赶紧低头了:“不敢,不敢!只不知何方神圣,连武当俞二侠都如此多礼?”
“关你什么事儿啊?嘿嘿,你这子一肚子坏水,这辈子甭想有好下场了!本来我还有点怜悯你的,现在看来,完全咎由自取,谁也奈何不得!哈哈,胡惟庸,好自为之吧!”完,梦镜已转走去了。
张松溪、俞岱岩也过来了,赶紧都跪在地上了,准备行礼时,寒已不耐烦了,一道剑气就将他们抬了起来,笑了:“你们两个子干什么?我又不是张三丰张真人,免了,嘿嘿,我们主要是来玩的,不是看你们跪的哈!”完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却心情好得不得了,亲了寒一下,才乐了:“哥哥,咱们这些后辈就是好,可惜,嘿嘿,这张四侠不开窍,算了,不关咱们的事情了!已经午时了,哥哥可以喝酒了,妹妹亲自给你侍酒,哈哈!”完,又得意地笑了。
真如牡丹盛开,一下,所有人都瞧呆了,那胡惟庸自然也如此,心中更是难耐,偏偏又不敢乱来,整个人神情很古怪,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似的。
“你这子肯定不是好东西了!哈哈,咱们梦儿老祖宗都骂你了,子,积点德吧,心自个翻船,九族都被灭了!”太平公主什么人没见过,一下就看穿了他心思。
寒笑了,也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乐了:“这子跟武三思没什么两样,只是心思比武三思坏得多,看他一脸奸相,尤其下贱,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也许,就是古人的‘不得好死’的模样了!哈哈,真是极品贱相!“寒也不留口德了。
刘伯温正好进来了,也正好听了寒的品评,却不认识寒,笑了:“这位公子莫非也懂相人之术?哈哈,真是精辟,其实,我一向也是这么看的!惟庸先生,你要多积德行善,才可改你的命运,否则,真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啊!”
寒和太平公主话时,胡惟庸还以为他们是胡八道,等刘伯温开了金口,他顿时脸色苍白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了:难道,真是如此?会不会是刘伯温在吓唬自己?可,又为了什么呢?难道,他也懂读心术?
他正胡思乱想时,刘伯温已在请教寒大名了:“这位公子尊姓大名,还有,姐芳名,两位一看就贵不可言了,不知道何方神圣?”
的确,寒和太平公主几乎就是人间富贵的代表似的,他们一来,似乎一股龙子皇孙的气息就迎面而来了,他远远就瞧见了他们身上的气质,所以,紧紧地跟进来了,正好,看见了寒他们吓唬胡惟庸,他也乐得吓唬他一回,免得那子不知天高地厚!
寒笑了:“哈哈,这位先生一看就是读书人,还是饱学之士,跟咱们的上官大人、大人、裴大人差不多!请问高姓大名?在下李寒,我妹妹嘛,就李太平了!”寒也不欺他了,一点也不隐瞒。
“李寒,李太平,没听过啊!可,又很熟似的!在下刘基,字伯温!”刘伯温赶紧回话了。
寒和太平公主听了也无所谓了,谁谁谁与他们并不重要,寒笑了:“先生最好别拉我进书房,我最讨厌书呆子大臣了!嘿嘿,我即使要读书,也得躺在婉儿、雪儿、儿心怀里读,哈哈!”似乎他就想暴露自己的弱点似的。
刘伯温一听,乐了,也奇了:天下竟有如此之人,他究竟在想什么?是人都想隐藏自己的弱点,这子太奇怪了!
嘴里却在念叨他们的名字,尤其是李太平,突然之间,一道灵光打向他的心灵:“李太平,莫非阁下是太平公主?”脸上也是自是一副不可思议之态了。
“哎,知道了也不能!你这个刘先生嘛有点见识,好了,哥哥,一会儿你可以敬他一杯了!至于什么朱元璋、李善长嘛,无所谓了,咱们想敬就敬,不想陪他们喝,咱们就陪这些美人儿们喝!可惜我的梅儿没来,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刘伯温不敢托大了,跪下了,正要行礼,寒早将他拽起来了,笑了:“切,跪什么呀?我们是来玩的,咱们梦仙子请客,我们可不敢不来!”
见张翠山过来,太平赶紧一笑:“老祖宗,这回我可不行礼了,你瞧,这些人都跟我行礼,我又给你大礼,那不是笑死人了吗?”
“哈哈,太平最乖了,好了,从此你们可以不行大礼!你们来了我就轻松了,武当的事儿就可以轻轻松松了了!”张翠山一脸开心地笑了。
寒大乐,笑了,抱了他一下,才:“老祖宗一,咱们就开心了!武当的事儿嘛,事儿而已!嘿嘿,咱们谁跟谁啊?老祖宗可以不出的嘛!”
那胡惟庸早已云天雾里了,半天回不过神了,瞅了个会,拉了刘伯温一下,偷问:“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怎么连先生也要行如此大礼?”
刘伯温存在整治他了,赶紧在他耳边一阵低语,竟吓得那胡惟庸赶紧跑过去,就跪在他们面前叩拜了,口中振振有词:“老祖宗安好!后人胡惟庸请两位老祖宗安!”
“哈哈,你子懂事了?不想干坏事儿了?难得啊!子,凡事适可而止啊!”太平公主这回不拦他了,任由他三拜九叩了。
倒惊呆了众人:他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