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有阴险的后手
“呵呵余恒少爷哪里话,我们家少爷最讲究四家和睦的,怎么会不替您高兴呢?您可一定要赏脸啊,请!”
仆人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掩饰一番,做了一个请的势。
“前面带路!”
余恒点点头,骑着高头大马前去,他倒要去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进城约一刻钟,仆人把他带到了一个酒楼。
这里是李家地盘,离余府较远,余恒下马进去之时,皱了皱眉,也没什么,跟着仆人上楼了。
三楼的一个雅间,仆人把他领到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余恒公子,恭喜恭喜!”
李文昊和陈翰野见他进来,顿时迎上去,脸上带着笑,对他不断拱。
此时余恒眼里带着异色。“两位,我没看错,你们竟然恭喜我?”他诧异的看着对方,像看怪物似的。
“额呵呵应该恭喜余家,恭喜余恒公子以后衣食无忧,财源滚滚了”两人对余恒又是一阵奉承。
“呵呵,同喜同喜”
这时余恒表面高兴,心里疑惑至极,这两个家伙绝对没安好心,不过他却不怎么担心,对方两人加一起,都斗不过自己。
“你们余家果然厉害,志在必得,我们都很佩服。”这时候李文昊又道。
“两位公子笑了,如果不是你们两家割爱,我家也不会得到牧场!”
余恒对他们拱拱,嘻嘻哈哈的着,听得李文昊和陈翰野对视一眼,嘴角抽搐不已,余恒这么,和抽他们嘴巴子没两样。
“请,请,本来也要请荷晴姐来的,但是她比较忙,所以只能我们三大家族的后辈来此聚一下了,余恒公子,弟以前多有得罪,希望你海涵,不要见怪,请上座!”
李文昊皮笑肉不笑的,异常客气,好像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般。
“请!”
对方这么热情,余恒也不会拂了他的面子,他客气的走过去坐在桌前。
不多时,酒楼的厮已经上满了一桌子菜。
“来来来,这是酒楼有名的果酒,我知道余兄不喝白酒,特地准备的,来尝尝”
李文昊亲自给余恒满上,琥珀色的果酒,清香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好酒!”余恒忍不住的点头。
李文昊真舍得,这么贵重的酒都拿出来喝,而且宴请的是他的仇人,出去都没人会信。
“哈哈,我们兄弟俩先干为敬!”
三人碰了一杯,李文昊和陈翰野先喝,见状,余恒也把酒送往嘴边。
“唔迷醉草的味道!”
余恒闻到那种对他来十分熟悉的味道,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对了,我最近头痛,你这里有茶水吗?”
余恒突然放下送到嘴边的酒,依旧笑意盎然的看着眼前的李文昊。
对方听他这么,明显紧张了不少。“这余兄,果酒不上头,况且喝了暖暖身子对你的治愈,也有好处!”
李文昊很快恢复了正常,依旧陪着笑脸,身边的陈翰野也连连点头。余恒如果不喝,那他们精心布置了这么久,可就白费了。
“呵呵我没不喝啊,你让厮拿壶茶水,我吃了药再喝酒!”
余恒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色木盒,从中拿出一颗蓝色药丸。
这是迷醉草的解药,不过他加了糖还有其它香料,所以和原来解毒药的颜色有很大不同。
前世身为医科大学的高材生,草药的爱好者,身边怎么会不带上几种解毒药呢。
“是是是,弟想的不周到!”
李文昊见他真的有病,赶紧让厮上茶,余恒在两人眼皮底下吃了解药,然后拿起酒一饮而尽。
三个人很快就在笑笑的假装客气之中,把一壶加料的酒喝完了。
“这余恒什么情况?我和陈翰野提前吃了解药,才不至于中毒醉倒,他怎么也没醉?难道刚才吃的是解药不成?不对呀,解药的颜色不是那样,而且气味也不对”
这时李文昊和陈翰野感觉有些不对头,明显的坐不住了。
“两位这是怎么了?”
见他们像热锅蚂蚁似的坐立不安,脸带焦急,余恒好奇的看着他们。
“呵呵没什么,只是这酒比较珍贵,还有藏酒地点的钥匙在我边带着,所以这样,陈兄和我去拿酒,你稍待一下,我们不醉不归!”
李文昊对余恒拱拱,和陈翰野出去了,并亲自关上门。
走出门口的瞬间,两人脸色难看至极,余恒竟然没有被迷醉草迷得神志不清,让他们很不解。而他们吃的解药,也就只能解这一壶,再继续喝酒,不吃药的话,恐怕他们自己就要被迷晕了,所以李文昊才把陈翰野拉出来,想想办法该怎么能整倒余恒。
“嘿嘿和我斗,还差点!”
此时坐在位置上的余恒,第一次拿起筷子,准备尝尝酒楼的特色。
“枯心草的味道”余恒放下筷子,眉头微皱。
对方准备的很充分呐。他只好拿出解药又吃了一颗,然后开始品尝特色。
外面的两个人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这才推门而入,见余恒竟然吃了加料的菜,他们眼睛深处都带有喜色,端着酒快步朝桌边走去。
“来来来,余兄我们继续喝酒吃菜”
三个人一起坐下,又笑笑的吃喝起来。
越吃李文昊和陈翰野越心惊,难道余恒,这次是有备而来。
不过吃了这么多酒,余恒还是感觉头晕了,这是单纯的醉酒,而对面的李文昊和陈翰野也是脸红的像猴屁股。
时间很快到了午夜,散席之后,余恒在两人的目送下,骑着高头大马离开酒楼,朝余府的方向走去。
“看来他早有准备,幸好我们也准备充分!”
看着余恒消失在黑暗之中,李文昊眼里闪出一丝狠毒,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
这时陈翰野的脸色凝重,目光闪烁,第一次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他的心,有些忐忑。
“走,我们回去静等消息,今夜那个子,必死无疑!”
李文昊阴险的嘿嘿一笑,带着陈翰野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