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内廷二十四衙门
“试科定在八月初二十五,来不及赶到的官员就不用来了,以后还有会,传旨,今后官员升迁,除有大之功者,皆需通过试科选拔。。。。。。”
按照如今的交通条件,也就京师以及周围十数个府的官员来得及参加试科,其他人没办法,只能等下次了。
魏忠贤被朱由检拿下,魏党大批官员被牵连,朝廷瞬间空了大半,很多政务已经停顿,大明中央系统可已经瘫痪。
叶向高等人已经推算过,最多八日,若是八日内不恢复朝廷次序,整个大明将会是一片混乱。
不过好在绝大部分有资格的官员都在京师或者周边之地,而且人数足够,完全能够考取各部合格官员。
朱由检拜别叶向高、韩爌二位白发苍苍的老大人,同时安抚了来宗道、周延儒和四位国公之后,便满脸微笑的游览起大明皇宫。
如今的大明皇宫宫门依然有旗卫镇守,而皇宫内部则是从锦衣卫调来的忠勇之士,本来镇守内廷的四卫营,如今依然在皇宫外,被曹化淳看着。
虽然到处都是锦衣卫,可朱由检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甚至感到丝丝危。
这个下并不太平,真正的乱世将至,熟悉历史的朱由检并不信任如今京师的镇守大军,无论是多达二十六卫的侍卫上直军,还是堪称大明最强戍边大军的十多万京营。
按照史料记载,侍卫上直军还好,毕竟镇守皇城,但战力有待考究,最主要的是二十六卫指挥使并不是很忠勇,不少武勋根本没有为大明战死之心。
至于十多万京营,历史记载,如今的京营三大营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已经是武勋们财源,在册京营十二万,可实际上,可能连五万都没樱
几乎所有京营将领都在吃空饷,而且根本没有用心去训练京营,而是让京营官兵为他们做私活。
这也是为何堂堂大明京师,被李自成轻轻松松给拿下的原因,史料记载,李自成大军刚到京师,就有不少将领开城投降,主动引李自成大军入城。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观赏着赫赫有名的紫禁城,朱由检现在可以是有欣喜又担忧。
“这是何处?”
不知走了多久,朱由检感到一丝疲惫,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附近院子内传来大骂声和惨叫声,便出口询问身边的太监。
“陛下,这是直殿监第十三房门。”一直跟在朱由检身边的王承恩熟练的回答。
朱由检听后微微点头,不就是后宫专门管理卫生,也就是扫地这些事情。
本来朱由检想悄悄靠近看看情况的,可惜当朱由检露出要进去看看时,数名跟着朱由检的太监疾步冲进院子,几声尖叫之后安静了下来。
朱由检踏入院子时,放眼望去,四十多名太监跪俯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不敢动弹分毫。
“都抬起头来。”
朱由检一开口,跪地的太监微微迟疑之后,皆缓缓抬头脑袋,但没人敢和朱由检直视,目光躲闪不定,不少人脸色苍白,看来吓得不轻。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朱由检很快便发现几个后排的太监脸色有伤,这些人下不轻啊。
“陛下,是那奴才不心摔的。。。。。。”朱由检询问的太监还没回答,跪在前面的一个领头太监急忙开口。
朱由检脸色一沉,站在朱由检左后侧的王承恩立刻向前跨一步,一脚就踹在开口的那名太监胸口。
“啊!”
一声惨叫,那名太监被踢飞出去,王承恩的脚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聊。
王承恩冷哼一声,“不懂规矩的东西!”
宫廷戏朱由检看过不少,而且看过不少关于明朝后宫的书籍,对这些事朱由检不用问也知道过大概,也难得浪费时间,没有继续在这里逗留,回身便走。
“给朕内廷的情况,详细一些。”
王承恩对内廷非常熟悉,朱由检刚问完,他便开口回答,“陛下,内廷共有十二监、四司、八局。。。。。。”
“司礼监,御马监,内官监,司设监,御用监,神宫监,尚膳监,尚宝监,印绶监,直殿监,尚衣监,都知监。。。。。。”
“惜薪司,钟鼓司,宝钞司,混堂司。。。。。。”
“兵仗局,银作局,浣衣局,巾帽局,针工局,内织染局,酒醋面局,司苑局。。。。。。”
“臣奉命执掌司礼监。。。。。。”
“曹化淳奉命执掌御马监。。。。。。”
“张彝宪奉命执掌内官监。。。。。。”
“王应朝奉命执掌御用间。。。。。。”
“高启潜。。。。。。”
“共有内官八千六百五十五人,在册工匠一万五千余人。。。。。。”
随着王承恩的讲解,朱由检很快便将后宫的大概情况弄清楚,按照历史记载,那怕是明末的后宫,太监人数也有近万人之多。
朱由检沉思一会儿之后,紧闭眼睛,沉声道,“王大伴,朕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陛下有何旨意。”王承恩看着朱由检长大,是朱由检身边最可信的人。
“内官八千六百余人,分布内廷二十四衙门,你要做的便是,将其中没有什么背景之人挑选出来,朕有重用。”朱由检心中很快便有自己的打算。
王承恩能在后宫生存下来,而且混到这个位置,可不是什么忠厚老实之人,对于后宫争斗,对于权力争夺,都有深刻的理解和认识。他一听就知道朱由检话中的重点是什么。
微微颤抖一下之后,王承恩立刻跪地道:“陛下放心,臣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要快,先寻一千人吧。”朱由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个王承恩知道自己的意思。
“让曹化淳、张彝宪、王应朝来见朕。”
听到朱由检传诏,三人很快便风风火火进宫,的在屋外规规矩矩的静立等候朱由检的召见,尽管被朱由检冷落在外面,但他们不敢露出任何不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