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师师,你在哪里?(求订阅!)
三关即瓦桥关,益津关,淤口关。
此三关是北宋北方的边防要塞。
瓦桥关在雄州,雄州的原名其实就叫瓦桥关,是后周世宗柴荣为之改名为雄州。
益津关和淤口关都在霸州,一个在东,一个在北,成犄角之势。
这三关曾经是北宋屯兵防御契丹铁骑南下的重要区域之一。
赵佶要求参战将帅和二十万大军,务必于九月初在三关会师。
从瓦桥关往南,驿道平坦而宽阔,一直延伸到黄河岸边,而河间府就在这条路的必经之地。
此刻,河间府宣抚司中。
听马扩李衍桌上放着赵佶的传国玉玺,还这枚传国玉玺是李衍七八年前从赵佶那得的,童贯和蔡攸同时想起一件事,进而脸色同时一变!
童贯不动声色的对马扩“你先下去。”
从童贯和蔡攸的神色变化上,马扩猜到他们二人应该知道点甚么。
不过,马扩也知道,他的职位太低,有些东西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该知道的。
所以,见童贯下了逐客令,马扩求童贯将论不可使李衍入关的奏章转交给赵佶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等马扩出了门,童贯和蔡攸同时沉默。
过了好一会,童贯才打破沉默,道“咱们二人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相信,以蔡公你在宫中的眼线,不会不知道七年前的上元节发生了甚么事?”
蔡攸又沉默了一会,道“那时我在宫中,就在官家身边。”
童贯道“这么来,宫中丢的那件至宝真是传国玉玺?而李衍就是那个会飞檐走壁的盗圣?某家只听李衍武艺高强能于万军之中斩敌将首级,不曾想他还有这等高来高去之术。”
蔡攸嗤之以鼻,道“屁的高来高去。”
童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攸道“此事不能与你听。”
童贯眼珠一转,道“某家听闻,死了的那个阁长张迪,曾帮官家挖过一条地道直通李衍该不会是顺着那条地道进入的皇宫?”
见童贯自己猜到了,蔡攸道“此事休要乱传,涉及到官家的威望这传国玉玺怎么偏偏就被李衍盗去了!”
见蔡攸变相承认了,童贯暗怪赵佶等人荒谬,怎么能挖一条隧道供赵佶出去密会名妓李师师,这不是给人留抨击的话柄嘛?
童贯道“如今已经不是咱们传不传的问题了,李衍已经将传国玉玺拿了出来,明李衍已经不想再隐瞒此事了,李衍很有可能在其登基的时候,大肆宣扬此事,借以打击官家的威望。”
蔡攸道“怕甚么,到时候咱们一口咬定李衍谎,他那传国玉玺是假的,他又能奈官家何?”
童贯道“要是李行首也在李衍上,又该当如何?”
“这”
当初,皇宫被盗赵佶痛失至宝和李师师神秘消失是一同发生的。
这两件事当时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是到了现在东京仍有人在将这两件事当成谈资。
而且,跟以前传的时候不同,现在已经有人在传,赵佶丢了的至宝就是传国玉玺,甚至就连书人都这么。
其实,有这个传不足为奇,因为像蔡攸一样知道赵佶丢了传国玉玺的人其实也有不少,像王黼、李邦彦、梁师成、高俅,当时都在赵佶身边,同时还有不少内侍。
另外,关于当年张迪给赵佶挖得那条隧道,如今也已经传了出去。
像童贯,当初就不在东京,不也将此事猜了个不离十?
蔡攸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只能连夜给赵佶写了一封密信。
赵佶接到密信了之后,大惊,连夜将王黼和李邦彦叫来,商量怎么办?
王黼想了想,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咬死不承认,然后将咱们当年做的那枚传国玉玺拿出来。”
李邦彦道“当初做的那枚,因为过于匆忙,选的玉质并不太好,艺也粗糙,骗不过行家。”
王黼道“先拿出来顶一下,然后使人再做一个好一点的顶换,再者,原来的那枚,虽然看不出真假,但是真是假,也未有公论,如果暴露,咱们就一口咬定,官家上的这枚就是当年段义献的那枚。”
李邦彦点点头,道“不错,其实只要国内安定,不给李衍可乘之,那枚传国玉玺根本翻不起浪来。”
听王黼和李邦彦这么一,赵佶紧张的心,不禁松了下来。
赵佶又将马扩让童贯转的论不可使李衍入关奏章拿给王黼和李邦彦看。
李邦彦看过了之后,道“李衍将传国玉玺都拿了出来,明李衍的确要反,而且很有可能短时间内就要登基昭告天下。”
王黼道“马扩分析的有些道理,所以咱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教李衍夺了燕京,否则后患无穷。”
赵佶道“赵良嗣建议,如果咱们大宋打不下燕京,就请女真人出兵帮咱们打下燕京,当年女真人有言在先,就是他们打下燕京也送给我,你们觉得如何?”
李邦彦道“前不久去给高丽国国王看病的王御医回来传话,高丽国国王认为,契丹仁厚,是兄弟之国,女真凶狠如虎狼,而李衍贪婪成性比女真更为可恶,二者皆不可交,与二者打交道,千万要心,一定要多留几个心眼,依微臣愚见,不如咱们大宋帮契丹防御李衍,这样就可以让契丹帮咱们大宋挡住李衍和女真。”
王黼道“那样就会恶了女真,咱们两家有约在先,谁都不可以与契丹议和。”
李邦彦道“女真人生性贫寒,而贫寒之人一定会有贪婪之心,此乃亘古不变之理,果真需要女真入关夹攻的话,恐怕真要让女真轻视我大宋了,恁地时,必边境不宁。”
王黼道“如今我大宋在边界陈兵四五十万,焉知不能独自取得燕京?”
李邦彦道“如果取不了呢,大宋将陷入极其被动之中!”
“”
“”
王黼和李邦彦之争仍就是赞成和反对之争。
对此,赵佶早已经习惯了,也可以是麻木了。
所以,赵佶表面上在听王黼和李邦彦争论,实际上思绪早已经飘向远方,“师师,你在哪里?真的在李衍那里吗?你有没有想朕?朕可是一直都在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