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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胖,我脸有点疼,算去医院看看,你先回去吧。”杨初月看着震动的手机,对大胖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回去把照片弄好,我争取晚上之前把稿子写好,刊登上去。”这时抢的就是速度了。

    “可是……”

    “就这么定了,我走了哈。”杨初月冲他摆摆手,往外跑去。

    大胖摇摇头,无奈的走了。

    在转弯之处,杨初月就碰到了言景时。

    他正拿着手机,像是要拨,看到她,他就把手机放在了口袋里,转身就走。

    杨初月赶紧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车上,言景时一言不发,只是如同个空调一样,不断的散发着冷气。

    正文 第090章:公交车

    杨初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你怎么啦?”她心翼翼的问。

    “以后不许挂我电话。”

    原来是气这个啊,杨初月点点头:“好。”

    “随叫随到。”

    “什么?”杨初月猛然抬头。

    看着她肿起的半边脸,言景时觉得特别的碍眼,他手指动了下道:“如果我有需要,你要随叫随到。”

    “怎么可能?”杨初月惊呼:“我是有工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辞了,来盛宴。”他可以给她安排个贴身助理的工作。

    “你不要这么霸道。”杨初月气呼呼的道。

    “这就是霸道了?”言景时凑近她。

    逼人的气息,如网笼罩着杨初月。

    “我喜欢当记者,这是我的梦想,你不能剥夺了。”杨初月移开眼,声音有点弱,却依旧坚定。

    言景时没再开口。

    车子,在这时停了下来,司机的声音破僵局:“少爷,到了。”

    言景时带着杨初月下了车。

    这是最近的一家医院。

    言景时早就约好了专家。

    他一下车,院长就亲自迎了过来。

    一大帮人,热情的问候让杨初月颇为不习惯,不由得靠言景时更近。

    言景时手揽着她的腰,跟着院长来到了专家门诊。

    检查,拍片之后,就是等待结果。

    “我以为上点药就可以了。”

    没想到摔一跤而已,居然也这么大的阵仗。

    言景时正要话,电话恰巧响了,他拿起一看,就到一边去接电话了。

    杨初月百无聊赖的坐在外面。

    对面的房门,忽然开了,一张杨初月极度不想看到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在这里干什么?”潘怡萱警惕的问。

    很快,又看到杨初月下巴上的青紫,她笑得幸灾乐祸的问:“哟,这是被男人给了啊?”

    杨初月抬了抬眸,看到她身后墙壁上的妇科二字,懒洋洋的道:“总好过你被男人给上了!”

    “杨初月!”喊完之后,潘怡萱冷静下来:“得你好像没被男的上过一样。”

    “好,比不得你这辆公交车。”

    潘怡萱正要发飙,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如花般灿烂:“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看妇科,是来检查的。”

    “我怀孕了,孩子是阿意的。”

    “是不是,还真的难。”杨初月皮笑肉不笑的道。

    “杨初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贱啊,死扒着不爱你的人不放。”

    “如果你不想你的孩子也跟你一样泼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学着怎么做个淑女的好。”杨初月嗤笑:“还有,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因为被我中了?”

    “杨初月。”潘怡萱再也忍受不了杨初月的阴阳怪气,上前就想给她一巴掌。

    杨初月握住她的手,把她往后一推:“想动手?你够格吗?”

    潘怡萱跌倒在地,正要站起来,继续战,眼角撇到个朝这边走来的身影,立即眨巴眼睛,挤出两滴泪花:“初月,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脸上的伤口而已,你为什么要推我?”

    正文 第091章:拖走

    突然的变脸,让杨初月好奇的四处看了看,当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言景时,杨初月立即明了。

    她坐回到椅子上,鸟都懒得鸟潘怡萱。

    潘怡萱就那样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言景时走过去,看了她一眼,不动。

    潘怡萱见言景时没离开,哭得更为厉害。

    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在另一头响起,接到言景时电话的院长,带了几个保安上来。

    “把她拖出去。”言景时指着潘怡萱道。

    潘怡萱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言先生,你什么?”

    “把她拖走。”院长对后面的保安道。

    两个保安,架起地上的潘怡萱,往外走。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坐在地上吗?”潘怡萱质问。

    “为什么?”言景时顺着她的话问道。

    “是她,她把我推倒的。”潘怡萱指着杨初月,得很大声。

    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女人是多么的恶毒。

    “那又怎样?我的女人,别推你一下,就算是揍你一顿,你也得受着。”言景时得非常霸道。

    潘怡萱睁大了眼,再也不出一句话来。

    那些人见她死了心,就把她拖走了。

    “我以为你会对她有点怜惜呢。”

    从到大都是这样,在男人面前装柔弱,装白花。

    那些男人全都吃这套,连楚意都无法避免。

    “我只怜惜你!”

    其她女人算什么?也配?

    杨初月刚刚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涟漪,她低着头,不敢面对言景时那双愈发深邃难懂的眼眸。

    “你不该有点表示吗?”偏偏言景时还不肯放过她。

    “我也只有你一个。”想了想,杨初月道。

    他对她忠诚,她也会对他忠诚的。

    无关爱不爱,只关责任!

    “好。”言景时大手扶上她的脸:“记住你的。”

    平时很冷的手,这时热得厉害,杨初月的脸一下就红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并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擦点药就可以了。

    “你看,我没事吧?”大题做。

    言景时戳了戳她的脸。

    “疼。”杨初月整张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