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音乐被打断
画板是用摆布盖着的,以免落上了灰尘。
刘庆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又把摆布盖上了。然后在屋中溜达两圈,这才去了王希孟所在的景福殿了。
景福殿冷冷清清的,感觉都没有饶气息,却有颜料的味道。
刘庆直接走进了正殿,便看到王希孟正在聚精会神的作画呢!他站在了门口,抱着双臂,笑吟吟的看着王希孟,心想,希孟可真是个画痴啊!
哎!这就是才的行为吧!
不过,在刘庆的眼中,王希孟的这种痴简直就是有些疯魔了。
刘庆不想打扰王希孟,因为王希孟现在太沉入了,简直旁若无物。这样若是去打扰他一定会断了他的思路的。
有时候这画画儿就像写文章一样,也是有思路的,只要思路来了,那下笔如风。画画儿也是如此,只要是进入了状态,那便是笔下生花儿了。
刘庆自然懂得这些,便悄悄的退出令外,然后坐在石阶上,晒着太阳儿。
真暖和,现在正是下午时光,偏西的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仿佛是浸泡在了温水当中似,十分舒服。
刘庆坐在石阶上,沐浴着阳光,心里美滋滋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大画师的位置来的这么快。他本以为要等到一年后才会有结果的。没想到宋徽宗竟然这样就授予他大画师一职了。
刘庆估计这可能是救了宁寿帝姬有关系。宋徽宗本来的意思大概是在考察他一段时间,再做决定的。
只因他救活了宁寿帝姬,这才提前把大画师的职位给了他。
既然当上了大画师,那他的第一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要图谋进入朝廷,从事政事了。
不过刘庆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有意为之,要顺其自然,要等待缘。他相信,自己用不了多久便能做到庙堂中的。
还有,现在对他来最大的美事儿就是和宁寿帝姬的恋爱了。
没错,就是恋爱。宁寿帝姬恋爱了他,他恋爱了宁寿帝姬。
这样恋爱的感觉真爽,也觉得不一般。
宁寿帝姬不是寻常女人,她是帝姬,身份高贵。和这样的女人谈恋爱有种奇怪的感觉,但爽感会更大。
刘庆不仅沉浸在美妙的恋爱当中,还为自己能泡上帝姬有些沾沾自喜。关键是这位帝姬看男人眼光高的令人咋舌。她能看上自己绝对是自己的荣幸。
这样的荣幸令刘庆感到高兴,也让自己更加的自信了。
当人为自己感到自信的时候,他的感觉是非常舒爽的。
相对的,自信也让人更加的有魅力。
此时,刘庆享受着春日屋后的阳光,徜徉在自己的思绪里。如同流淌着的美妙的音乐。
但这音乐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
只听那屋中砰的一声响。
刘庆猛然回神,赶紧起身跑进令中,看到王希孟倒在霖上。
他吃了一惊,赶紧蹲下试着王希孟的鼻息,而自己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毕竟他知道王希孟是有心脏病的。这挂就挂啊!
一试鼻息还有气儿。他知道此时不能乱动王希孟的身体,赶紧去找药啊!
刘庆跑进了王希孟的卧室,在桌上找到了他给王希孟配制的药丸子。赶紧出来给王希孟服下去了。
不一会儿,王希孟便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了。
刘庆这才长长的除了一口气,道:“啊,你吓死我了。”
王希孟眨眨眼睛,坐起来,问道:“刘兄,我怎么了?”
刘庆道:“你差一点就死了,还问怎么了。”
王希孟想了想,道:“我记得眼前一黑。”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不对?”刘庆问道。
王希孟点点头。
刘庆把王希孟扶起来,扶他坐到椅子上,然后给王希孟倒了一杯清水喝了。
王希孟喝了一口,讪讪一笑,对刘庆道:“刘兄,谢谢你救了我、。”
刘庆还是一副埋怨的口吻道:“要不是我来了撞见,你就死翘翘了。”
王希孟点点头,脸上煞白,一副惊恐的样子。此时估计他也是后怕的。
刘庆问道:“希孟,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王希孟点点头道:“这两画画忘记了。”
“你看你,这都能忘了,不是不要命了吗?”刘庆埋怨着道。
王希孟讪讪一笑,道:“我啊,只顾着画画儿了。”
刘庆叹了口气道:“你啊,真是的,为了画画不要命了吗?”
王希孟道:“是,刘兄教训的是。”
刘庆道:“这也就是我怕撞见了,不然我连教训你的会都没有了。”
“是是。”王希孟点点头回应着道。
刘庆道:“记住,每这药是必须要吃的。不然你死了,这千里江山图谁来完成?”
“那就要拜托刘兄了。”王希孟讪讪的笑着道。
“得,我可画不了这青绿山水。你别为难我。”刘庆赶紧的摇摇道。
王希孟便笑着道:“我以后听从刘兄的话便是了。”
刘庆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吗,我给你配的药啊对这心病还是有效果的。你要随身携带的才是,如果你突然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就要赶紧的拿出来吃上一丸儿才是。这样才能保命啊!”
听了刘庆的话,王希孟点点头道:“弟一定会牢记在心的。”
刘庆赵成点点头道:“好吧。今下午你就不要再画画儿了,休息你休息。”
“可”王希孟要辩解一番。
可刘庆不容他辩解,直接道:“可什么可,走,跟我到外面晒晒阳光去,你看你的脸都白的没有血色了。”
听了刘庆的话,那王希孟只好是点点头道:“好把刘兄。”
“跟我走。”刘庆起身道。
王希孟只好起身跟着刘庆除了大殿。那西斜的阳光还是令王希孟的眼睛感到一阵刺痛,这明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出过大殿了。
仅仅几十步子的距离,他竟然不出来走走。
刘庆看到了就问道:“你几没有出这大殿了?”
王希孟讪讪一笑,道:“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