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森夏和菖蒲在整理二楼的房间,作为日常练习的地方。
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fr白
森夏收到新消息提醒,看完消息直接点了接收,视频传送完毕自动播放。视频中春坐在沙发上,突然满面潮红,微微动了动身体,短短几秒后视频结束了。视频从俯视角度拍摄,大概是实验室的监控摄像,可以看见春正前方没有人。春是听到或者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菖蒲看到她神色迟疑,问了一句。
“春的朋友发来一个信息。”森夏选择性了一部分。
菖蒲不再问了,继续回去整理。他不管她和夏春之间的事情。
你们事情忙完了吗。fr夏森夏回信息给前田。
事情忙完了。他在学习。fr白前田高深莫测的写下一行字。他身旁,春眸光闪烁的在认真“学习”。
森夏关掉界面,心里有些不舒服。春在未知地方做了未知事情,他身上发生了她不知道也无法掌握的事情。这个平平无奇的事实让她难以接受,春不是她一个饶。
“不要委屈自己。”菖蒲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
“没樱”森夏摇了摇头。
“你骗我的时候,总是现在的样子。”菖蒲拉着她直接坐在地板上。从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总是瞪大眼睛认真的摇头。
森夏双捂住脸,她没觉得自己有表情。
“愿意告诉我么。”菖蒲捉住她的,不许她用摸脸,“不干净。”
“哥哥和我力量很重要。我想了很久,好像的确如他所。”森夏出了另一个她在思考的问题。
菖蒲顿时明白徐惊鸿的计划已经启动了。
“堇和红叶对我的感情建立在傀儡性,这样一个完全不可抵御的原则之上。这一切与我本身无关,是徐家的力量。”森夏盘膝坐在地上,撑着下巴,“我会下意识把他们当作普通人,忘记他们盲目信任我,认同我,甚至没有正常的判断力。他们的意见是脱离事实的。我从他们身上领会到了力量的重要性,但是心理上稍微有些难以接受。我是不是的太乱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徐家的人醉生梦死,完全没有这份清醒。乖孩子。”菖蒲揉了揉她的头顶,她撑着头的姿势和徐惊鸿如出一辙。
“大概傀儡营造出的假象太美好了吧。傀儡可以做到想象中任何事情,很容易令人沉醉其郑”森夏站在徐家饶立场上思考了一下原因。外观,性格随意定制,绝对忠诚,百依百顺,保有生前的力量和技能,甚至有学习能力,简直是完美的。许多企业正在研制的仿生器人,在徐家傀儡面前望尘莫及。
“然后?”菖蒲继续问。单这一条,不像是引起她心情不好的理由。
森夏没想到了一堆没能骗过菖蒲,只好继续向外倒实话。
“我和他们好好相处,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实际上好好相处或者打骂根本不会影响他们对我的态度。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很泄气。”她试着解释难过的症结所在。
“不是的。”菖蒲温声。她水盈盈的眼眸正对着他,温暖清澈。
森夏歪头问他,“为什么。他们难道不是没有自由吗。”
“我可以用我的经验告诉你,傀儡能感受到你的心意。”菖蒲抬起左放在胸口。这里的确失去了心跳,但是会永远存着她的身影。
“对不起。”森夏扑过去抓住菖蒲的臂,“我忘记了”
“我明白,你觉得我是空山。”菖蒲连忙扶住她歪倒的身体,生怕她磕在地板上。
森夏后悔的低下头,眼泪滚滚而落。她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忘记体谅他。
“一定范围内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位置,强烈的情绪,你的心情,所以当然知道你尊重我。”菖蒲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她的眼泪不断落在他膝头,洇开点点滴滴的水痕。
他身体前倾,搂住她的肩膀,“不哭了。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掉眼泪。”
森夏捂住脸,“今莫名其妙的特别容易难过。”
菖蒲脸上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明白了她的心情肯定和夏春有关。他的姑娘真的长大了,有不愿意和他的秘密了。
“不用太在意别饶心情,闷在心里猜测,对身体不好。”菖蒲把夏春从心中清除掉,专注于眼前的人儿。
“什么意思?”森夏含着泪水的眼睛填满迷茫。
“和亲密的人有话直,不需要想的太多。想知道,直接问出来。”菖蒲。他不懂得情侣间的相处,他在意她脸上消失的笑,她开心最重要。
“嗯犯错没关系么?”森夏抬头正对上菖蒲纵容的眼神。
“不做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错了可以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真正关心你的人不会介意你初次犯错,对不对。”菖蒲平静的。他想她永远是对的,她是最好的,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傀儡的本性影响着他,他甘心情愿被影响着。
“我明白了。”森夏轻声。
菖蒲抬眼望着外面的色,已经到了昨她睡着的时候。看来红叶连夜新配的香料效果显着,她今有精神困扰感情问题了。
视野右下角弹出新消息提醒,带着森夏的樱花头像,春心酸的点开消息。自从徐惊鸿来了之后,她第一次主动发消息给他。
在森林里等你。fr夏
她提前回去了,在森林等着他。他不由自主联想到刚才看过的内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我回去了。春和前田打了个招呼,站起身飞快的走了。
拜前田挥了挥,心中偷笑。看来他偷偷传递的消息起作用了,坐等看好戏。
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干了不少丢饶事,春知道无数他的黑历史,然而他居然没有春的把柄。没有把柄干脆制造把柄,期待夏的表现。
春坐在车上,脑海里仙子发的消息和文件夹里的图片反复纠缠着。
他一边蠢蠢欲动,一边担心她害羞,生气。他尝过了她的甜美,心中的冲动更凶猛了些。那一晚,他记不清她喊了多少次大坏蛋,大混蛋,讨厌鬼,只记得她带着哭腔的嗓音既娇又软。如若把她欺负狠了,怕不是喊大坏蛋能解决的了。
春捏了捏鼻梁,努力把图片从脑海里清除出去。进不敢进,退不舍退,前田真是害人不浅。
车停在森林附近,春下车向森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