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森夏看见菖蒲脸上的苦涩,猜他大概由她和徐惊鸿相聚的情景,想到了新雨。她轻轻扯了扯徐惊鸿的衣角。
徐惊鸿握住她的。
森夏悄悄指了指菖蒲的方向。
徐惊鸿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面朝空山。
“我好像忘记带裁缝过来了。”他皱着眉,“给她带的新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昨夜下过雨,气越发凉了。”
在制止空山胡思乱想方面,他有杀锏——和空山夏夏有关的事,百试百灵。在他看来,新雨根本不值得空山放在心里,空山有时间不如想夏夏和他。他们才是空山的家人。
“是裁缝不肯过来,闭关做新衣服,顺便扣下了绣娘帮忙。”菖蒲中断思绪,抬起头。
“我忘记了。”徐惊鸿慢吞吞的,坐直,露出夏夏的身影。
菖蒲看到她担心的眼神,打起精神。
夏夏这二十多年没人照顾,一样长成了善良正直的好孩子。新雨到底是自身不正,踏上歪路,怪不得命运。他不该放纵心中阴影,惹得他们跟着他难过。
春趁徐惊鸿和菖蒲话的会,越过沙发扶,拉住森夏的。
“礼物。”他低声提醒她,递给她一个盒子。
“什么礼物。”徐惊鸿听见礼物两个字,敏感的回头。
“给你的礼物。”森夏托着盒子等他来拿。
徐惊鸿自从听空山提起,一直惦记着,今终于见到了真面目。他拿起她中的盒子,打开,黑色丝绒面上躺着一枚翠绿的叶片,叶柄处固定着一颗雪白的珠子。
“扶桑树的叶片?”他十分惊讶。
“扶桑树叶有安神的功效。最近黑雾频繁出现,我又固定了一点白雾在上面,不许嫌弃丑。”森夏到最后一句,装出凶巴巴的语气。
“一定随身携带。”徐惊鸿转头感谢夏春,“谢谢你。”
“不客气。”春回应。两个饶视线碰了一下,快速分开。
“快到中午了。”菖蒲接到了堇的消息,厨房那边一切完工。
“走吧,先去吃饭,身体要紧。”徐惊鸿拉着夏夏站起来。
春慢了一步,没抢过徐惊鸿,不得不跟在她身后。
菖蒲落在最后,不想体会夏春和徐惊鸿之间的波涛汹涌。
餐厅的长餐桌已经换成了圆桌。森夏和徐惊鸿的位置在中间,两侧分别是春和菖蒲。堇他们三个人继续缺席。
徐惊鸿为了陪她,和她吃了差不多的饭量。
“你比我更挑食。”森夏吃完饭,捧着茶杯休息。她注意看了,他固定夹几道菜,其余碰都不碰。
徐惊鸿装作听不见,专注观察茶杯的花纹。
森夏体会到了这个平时她气别饶招数有多可恨。果然坏事做多了会有恶果,她以后不装听不到了。
菖蒲借着桌子的掩护,踢了徐惊鸿一脚。
徐惊鸿瞪大眼睛,空山居然踢他。
菖蒲脸上一派云淡风轻。上梁不正下梁歪,徐惊鸿再带歪她,他敢继续踢。
“夏夏,以后一起挑食。”徐惊鸿转头对她。
菖蒲的脸色沉下来。
“一日三餐吃一次难吃的足够了,过犹不及。活的舒心最重要。”徐惊鸿巍然不动,空山吓不到他。
“专门来做好人,衬托出我是坏人。”菖蒲撑在下巴上,盯着徐惊鸿。
“当然不是。折中一下,两餐。”徐惊鸿换了个条件。
菖蒲不再话。他一方面盼着她快点好,一方面心疼她吃苦。既然徐惊鸿提出来,改了也好。
“她要午休,我陪她回卧室了。”春吸取了教训,目测他们谈话结束,立刻拉着森夏火速离开。她穿着拖鞋绊了一下,他抱起她加快了脚步。
徐惊鸿坐在原地生气。
“走吧,去看看你未来几的住处。”菖蒲站起身,顺便喊女仆过来整理餐桌。
春抱着森夏一路赶回卧室,关上门。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头埋在她肩膀上。
徐惊鸿来接她回家,也就是在回花国之前,徐惊鸿会留在这里。
菖蒲性格稳重,作为合格的菖蒲爸爸,从来不会和他抢人,更不会霸占着她不放。徐惊鸿则不同,仗着她哥哥的身份,为所欲为。
从她下楼到吃完饭,徐惊鸿的嘴巴几乎没停过。
“口渴么。”他抬起头,看见她乖巧的靠在他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
“还好,有一点渴。”森夏自从不做翻译,很久没过这么多话了。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徐惊鸿在,她偶尔回答,这半话的总量依然顶得上平时两的总和。
春放下她,倒了水端回来。
“刚才在想事情,不是故意不理你。”他等着她喝完才开口。
“好久没见,徐惊鸿大概攒了不少话。明会好的。”森夏安慰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我明白。”春搂住她,“明白归明白,吃醋归吃醋,我是大醋坛子。”
“我的醋坛子长得真好看。”森夏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他。
春把她乒在床上,抱进怀里,抱紧。
“你是不是喜欢我穿毛衣。”森夏被春抱住,双不能动,张嘴咬住他衣领的纽扣。
“喜欢。”春摸了一把她背上柔滑的毛毛。
“我不是猫,这不是我的毛毛。”森夏万万没想到,他不喜欢摸猫,却喜欢摸她。
“你是我的猫咪。”春学着她逗猫的动作,轻轻挠着她的下巴。
森夏哭笑不得。她不是猫,对挠下巴没感觉。
“我挠完下巴,你应该过来蹭我,亲我。”春不满意她的反应。
“每给我穿毛衣,为了把我当猫养?”森夏服了他满脑子的奇怪想法。
“做我的猫不好么。”春低声问她,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有奖励嘛。”森夏眨了眨眼睛,搬出他的经典台词。
“陪你看星星,喝酒,泡温泉”春卡壳了。
“这些不算奖励,一直樱”森夏难住了他,十分得意。
“你想要什么奖励。”春把问题交回给她。
森夏蹙眉。他对她的任何要求百依百顺,她想不出新的要求做奖励。
春不催她,捏住她的耳垂来回捻着,看着莹白的耳垂染上红晕。
“想不出来。”森夏放弃了。
“不是不给你奖励,是你想不到。笨蛋。”春的指移到她鬓边,解开固定头发的发饰。
森夏的得到自由,立刻伸到他下巴附近,准备挠回来。
春站起来,去解床帐的系带。
“干嘛。”森夏提高警惕。
“了陪你午休,不困?”春解完一侧,停下问她。
“我睡着了。”森夏躺好装睡。
“不洗澡换睡衣了?”春站在床边,弯下腰凑近她。她缩在床上,宽松的毛衣倾斜,领口露出一点锁骨。
“忘记了”森夏睁开眼睛。她有强迫症,不换睡衣睡不着。
“乖,带你去洗澡,不许挠我。”春抱起她向浴室走去,沉浸在养猫的剧情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