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宋太太可真可爱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觑看了一眼乔星辰,只见她白净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粉色,眉眼里也全都是笑意。
像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可是又不怯场。
总之就是觉得她适应不了这样的场合,可是偏偏让人挑不出错来。
然而实际上,乔星辰心底还是紧张的,她从虽然因为这张脸有些招摇,可是她在遇到宋祁戈之前还真的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更别这样气氛融洽却暗潮涌动的场合了。
幸好宋祁戈照顾着她。
话题的开场就是夏海着这里的菜色,是从哪里空运过来又经过几道复杂流程所以才这么色香味俱全。
陶稚当然是笑着应和上两句,又了之前在哪哪哪的西餐厅不错,以后可以一起去尝尝。
至于乔星辰和宋祁戈,只是对面两个人问起他们的时候,点了点头,她笑着不错,而宋祁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把清冷范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些没营养的话完以后就开始了正事。
夏海拿着刀叉,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也是为了以后的票房着想,毕竟这件事情影响挺大的,我暂时就是这样的想法,所以今天约宋先生出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思。”
宋祁戈道:“保护措施的确是因人而异?”
乔星辰耳朵动了动。
夏海又是叹气,“实话,这些事情有专门的的人管理,我平常没有注意过,所以才出了这样的差错,也是我的疏忽。”
宋祁戈看向了一直微笑沉默的陶稚,“那陶姐应该深有体会的吧。”
陶稚摇头,“我也没有注意,那时候我在休息。”
“陶姐,这件事情对你名誉造成了影响?”
她有些错愕宋祁戈现在就问到她这个问题,于是点头,“是的,现在公众都在质疑我的敬业性,可是有的时候替身演员的存在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有些高难度动作事需要替身演员的。”
“嗯?什么高难度动作?”宋祁戈露出了好奇。
夏海和陶稚都是一顿,夏海目光隐晦的看向陶稚。
陶稚缓声道:“有一段戏是男女主情感纠葛,女主从楼上跳下来”
“几层楼?”
夏海移开了视线。
陶稚抿了抿唇,“二层,但是民国的建筑普遍高一些,地上又是青石砖,我这几天刚好不舒服。”
宋祁戈笑了,“陶姐真的是敬业的好演员,身体不舒服也坚持拍戏。”
话里的讽刺意味让陶稚顿了下,淡笑着道:
“宋先生,演员的专业性并不是从这方面表现出来的。”
“好像陶姐一直在强调的是敬业性?”
“我身体的确不舒服,偶尔一次的替身演员就可以对我下定论了吗?”陶稚苦笑,目光却是看了看那一直不吱声的乔星辰,发问道:
“就比如,宋先生和宋太太感情这么好,就算偶尔发生了矛盾也不能证明你们感情不和吧?”
这话听的宋祁戈皱眉,而乔星辰也不乐意了。
她道:“陶姐,首先,你不敬业的可不是我们,是公众,您要是有什么委屈就在公众面前解释清楚。”
“其次,您可别偷换概念,您的事情和我与宋祁戈的感情根本就是两码事,就像这牛排和宋姐您压根就没可比性。”
“最后您今天下午也了,我同事是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了,那您这偶尔一次也只能证明陶姐你运气不好了,刚好被摆在公众面前。”
这一番话下来,夏海对乔星辰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宋祁戈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
陶稚移开了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的,发出了低低沉沉的笑声:“宋太太可真可爱。”
乔星辰:“?”
宋祁戈在餐桌下面的握住了乔星辰的,微沉的目光瞥过了陶稚一眼,然后对那眼观鼻鼻观心的夏海道:
“夏导,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伙伴只会推卸责任,您如果执意这样下去我会重新考虑以下以后我们合作的可能性,至于陶姐”
他语气冷了几分,“陶姐的想法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至于你接下来想怎么样都请便,但是最好不要影响到我和我太太的生活。”
“”
等宋祁戈和乔星辰走了以后,夏海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笑的微妙的美丽女人。
“你想什么呢?其实今天来了以后宋祁戈一开口,我就知道自己没必要再提这件事情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多。”
陶稚眼眸微动,红唇紧紧抿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低声道:
“有些不甘心。”
她声音压的很低,低到夏海没听清。
“什么?”
陶稚问他,“夏导,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问您,您为什么决定选我做美人迟暮的女主角呢?”
夏海还着场面话,“因为你本来就是民国电影题材的标榜,你很适合后期的女主形象。”
她苦笑,“夏导,这没其他人,您就给我实话。”
夏海迟疑了下,“是严影帝的,投资商点名要的你。”其实他刚开始还在想陶稚和宋祁戈是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严影帝”
陶稚一怔。
她恍然,好像之前所有的念头都是她一厢情愿了,她又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
可是严澄为什么要这样?
而离开的乔星辰这会儿却十分快乐的,她拉着宋祁戈温热的大掌,步伐欢快的生风。
刚才宋祁戈在餐桌上对着陶稚发难就是为了她,这让她心底甜蜜蜜的很。
她忽的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引来了他的阵阵低笑声。
只是两个人甜蜜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到家的时候,他们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背着站在他们的家门口。
两个人刚下电梯的脚步一顿。
男人听到声音也转过来了头,脸色阴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俩。
宋祁戈的二叔,宋伯庸。
乔星辰忽的就想到了之前他那蛮不讲理护犊子的样子,瞬间觉得脑壳疼。
而牵着她的的男人勾了勾唇,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二叔,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