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孩子生得起养不起，秦楚家庭条件也普通，月薪不到两万，哪里养得活三个。生一个就行了，生三个...我去洗盘子刷碗送外卖也养不活。”

    陶如墨挥挥手，赶紧将她妈推出房间。“妈你快去睡，就别操心我以后生几个这种问题了。”

    宁霜被推出去后，她嘀咕的声音顺着未关紧的门缝里面钻进来：“多子多福，年轻时候累一点，老了就有福气了。再说，秦楚那孩子看着是个有出息的，迟早会发大财...”

    陶如墨哭笑不得。

    跟宁霜闹了一阵，陶如墨的灵感突然爆发，下笔飞速，当晚就熬夜将拖了两天的新章节全部画好。

    将章节上传，设置了更新时间，陶如墨这才关掉电脑，走到床上躺下。

    画完画，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睡，陶如墨脑海里又浮现出电视上那位神秘大佬的影子。

    守门人是什么组织？

    陶如墨拿起手机，好奇地在百度上百度了一下，结果出来的全都是跟一部叫做《守门人》纪录片相关的信息。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看样子，网上是查不出来的。

    ·

    第二天，陶如墨又值夜班，白天休息。

    这天刚好是星期六，秦楚要上班。温椋自己有个手机，她从陶如墨的朋友圈，得知她今天白天休息，便把她约了出来，说要跟她一起玩滑板。

    温椋开着滑板车到陶如墨小区门口的时候，陶如墨就在门口等着。她穿了一套红白款式的运动装，黑色鸭舌帽反戴着，背着一个双肩包，看上去又酷又靓丽。

    温椋停在陶如墨身前，说：“陶医生上来，我先载你去人少的地方玩。”

    “好。”

    陶如墨上了滑板蹲着，温椋载着她，一边走一边跟她说：“学完滑板，中午我们去吃海鲜自助餐可以么？秦楚今天给了我钱，我们可以去吃好的，69元一位的那种。对了，我还想去买鞋子，陶医生你帮我选一双吧。”

    “好。”

    一整个上午，温椋都在教陶如墨雪滑板，出乎意料的是，陶如墨的平衡感相当好。她只花了几分钟就能站在滑板上面行驶了。

    温椋蹲在路边，望着陶如墨的背影，脑子里闪过的却是陶如墨拿着彩带，为她表演彩带体操，逗她开心的往事。

    渐渐地，温椋眼睛红了。

    陶如墨停下来，发现温椋眼睛红彤彤的，纳闷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风太大了？把你眼睛都吹红了？”

    农历十月的京都，越来越冷，街上都有人穿了羽绒服。北方的冬天风大，的确能把人吹出眼泪来。

    温椋摇摇头，她站起来拍拍屁股，问陶如墨：“陶医生，你会玩彩带吗？就是那种，艺术体操中经常用到的彩带，一根棍子带一根长彩带的那种，甩来甩去，就跟玩流水一样的。”

    “你说彩带操？”陶如墨想了想，说：“没玩过，不过有机会的话，可以试试。”

    温椋立马从随身背的小包里拿出一根彩带，“我这里有彩带！”说罢，她将彩带丢给陶如墨。

    陶如墨一把接住彩带，那彩色的绸缎颜色有些旧了，是蓝紫色相间的带子。彩带的银色手柄上面，刻了一个字母。陶如墨低头看了看，认出那是——

    M。

    “M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