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所以今天牛头人他们也只不过是例行管理罢了。
这些事情早就已经熟门熟路了。
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只不过今天稍有不同的是,他们还带这村里的希望。
因为
村里快吃不上饭了。
“走!”
牛头人大一挥招呼着自己的兄弟们就要准备开始。
忽然间。
“咚咚咚。”
一阵震动声音传来,牛头人走在前方,脸色忽然一变。
猛地抬起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随后正队的类人族队全部原地爬了下去。
“队长!怎么了?”鳄鱼头类人蹲在牛头人身后声的问道。
“你们没有听到吗?”
“听到什么?”鳄鱼头类人有些疑惑,虽然牛头人的声音比较低沉,但是他们身后的那些个队员们也还是听到了,于是鳄鱼头人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员们。
队员们也是一个个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于是鳄鱼头类人又回过了脑袋看向牛头人,连带着队员们的疑惑也都是看向了牛头人。
“你们仔细感受,是不是有震动感觉?仔细听一听,是不是还有声音?”牛头人耐心道。
所有的队员们听到队长的话后都静下心来感受。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一点一点的,众人似乎真的,真的,真的感觉道了。
“好像真有震动。”
“是啊,我好像也感觉到了。”
“没错,我都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双腿的颤抖了。”
“我还听到了声音,咚咚咚的,咚咚咚的,就像是有人在敲击地面一样。”
“我也听到了。”
“的确是有这样的声音!”
队员们声翼翼的讨论着,似乎都认同了牛头人的观点。
“嘘!”牛头人对着众人嘘声道:“别了,似乎近了。”
众人瞬间禁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震动声越来越大。
“这似乎听起来有点像急行军的声响?”牛头人仔细听着听着,做出了猜测。
“队长!队长!队长!”一旁的鳄鱼头人拍打着牛头人的肩膀。
“干什么!没看我在自己听呢吗?”牛头人有些不耐烦的耸动着肩膀。
“队长,别听了,别听了,已经能够看到了!”鳄鱼头人有些呆愣的道。
听到鳄鱼头人的声音,牛头人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果然!
一大批人马正从远方飞奔而来。
“狂吃狂吃!”
“狂吃狂吃!”
“狂吃狂吃!”
随着距离越近,震动也越来越大。
“那那是?”
类人族的队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数千骑兵组成的军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宵赤国边境兵营其实当当的奔波而来。
“那是宵赤国的军队?”牛头人问道。
“看他们身上穿的甲胃似乎也不像是宵赤国的战甲。”
“那这是?”
“不知道。”
牛头人摇了摇头。
“不过这些人都是人类,应该”
就在牛头人他们猜测的时候,只见这数千名铁骑直接踏破了边寨的城门,浩浩荡荡的朝着里面攻了过去。
“额”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楞在了原地。
他们还是不是宵赤国的边军呢。
这么一看,怎么都不可能是宵赤国的边军。
没一会城中就传来鸡飞狗逃的声音。
“他们这是”鳄鱼头类人在一旁似若无。
“他们这恐怕是攻城了。”牛头人帮助鳄鱼头人补齐了下面的一句话。
鳄鱼头人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
“那咱们还干活吗?”
“干你妹啊!你没看到现在的局势吗?咱们进去干什么?跟着对方被灭吗?”牛头人“啪”的一下直接踹在了鳄鱼头人的身上。
“我我”鳄鱼头人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牛头人。
就像是犯错了事情的孩子,在被父母打骂一样,那眼神,那神态像极了。
“行了!赶紧起来。”牛头人有些不耐烦的踢了鳄鱼头人两脚。
“做什么?”鳄鱼头人有些懵逼。
“干什么?能干什么?赶紧回去送信!”牛头人催促道。
“送信?送什么信?”鳄鱼头人还是满脸的不解。
“赶紧送信回去,宵赤国被攻打了!看看咱们首领那边,是不是能够派人吗过来进行驰援!”
“驰援?驰援谁?”鳄鱼头人被牛头人的是一脸的懵逼,完全没有听到牛头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傻吗?这么好的会,咱们不能错事良!你当咱们类人族等这个会等了多久?这可是大好的良啊!”牛头人叹息着。
有时候,有这么一群笨到出奇的部下,他的心还是很累很累的。
“嗯?”
“嗯你个头,赶紧去!”牛头人也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了,他也知道,解释也解释不明白,
毕竟自己部下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也很清楚。
所以他也懒得去在什么、
“可是可是我送什么啊?”这个鳄鱼头人到现在也还没有明白。
“你就把你今天看见的全部都告诉给首领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多什么,快去快去!”
牛头人催促着。
他之所以这么也是明白,即便让鳄鱼头人去些什么,恐怕也很难能够明白。
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一切的一切都交给首领自己判断。
“好!”
这么一,鳄鱼头人也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了。
“那其他人呢?”鳄鱼头人看了一眼身后的队友们,回过头朝着牛头人问道。
“其他人,其他人你就不用管了。”牛头人朝着鳄鱼头人摆了摆。
“赶紧去做我吩咐你的事情!快去吧,队员们回头我带回去就行了!”
“好嘞!”鳄鱼头人应了一声,随后便转身离开。
“唰唰唰”
几下跳跃就不见了踪影。
等到鳄鱼头人离开之后,牛头人这才回过头看向宵赤国的边境城。
此刻城内已经是火光缭绕,惨叫声不断。
牛头人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对于战争他们类人族可比人类更熟悉的多。
从到大。
他们就一直生活在战斗的余音之中。
或许跟着赵公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家伙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
这是一个极其有心智,有城府之人。
赵公明对于李淼的认知有了新的,全面的。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萧家大公子离开张家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客栈。
整个路途之上,萧家大公子脸色都是阴沉着的。
今天张家的一遭,让他遭遇了奇耻大辱。
不管是对于张凤贤,还是李淼,他都记恨在了心上。
即便张凤贤后来给了他足够的脸面和台阶。
但是却也没有办法抹除掉他心中的怨恨。
原本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张凤贤起的头。
如果张凤贤,没有拒绝他的话。
如果张凤贤识相的话。
就根本不会有会面那么多的事情。
更不会遭受到李淼的羞辱。
只不过,萧家大公子并没有想到的是,其实不管张凤贤答不答应,只要李淼来了,就绝对不可能让萧家大公子如意以偿的。
毕竟,张墨兰,李淼也看上了。
而萧家就是和她抢女人的敌人。
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所以一切的一切不管如何,李淼都会和萧家大公子杠上。
甚至,杠上的理由会更加奇葩。
所以这一切都只是萧家大公子多想了而已。
只不过。
萧家大公子或许并不会这么认为。
甚至根本想不到那么多的原因。
他只知道,是因为张凤贤的缘故,他才会和李淼杠上,才会受到李淼的羞辱。
而李淼这个多管闲事的人,也是祸首之一。
这两个人,不管是谁,他都记在了心里。
“管家!”萧家大公子阴沉着脸对着一旁的管家道。
“大少爷。”管家连忙恭敬的回道。
实话,他看到大少爷黑着脸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甚至可以,现在这种低气氛的环境全部都是由大公子一个人构成。
也足以看得出来,大公子的气场何其的强大。
所以,现在这种时刻,即便是他这种在萧家做了大半辈子的老人,都得心翼翼的伺候着。
生怕自己一个不心,火上浇油,让大公子的怒火更疯狂。
到时候,四处无人,这怒火,很有可能就发泄到自己的身上了。
在萧家做了大半辈子,这点事情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是为人处道之事。
在这种大家族当中一定要学会有眼力见。
这眼力见可能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
抱住你的身家性命之后,才是其他,你才有可能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升官发财之类的。
当然也都是后话。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安抚好自己的主子的怒火。
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话都不要。
什么事情都不要做。
过分的多余的事情,全当看不见。
只要做好本分之内的事情。
主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不要问,至于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但是你即便做了也不能够提前告诉你主子。
只有当你主子问题来的时候,你直接回答上来,这个时候,主子才会对你另眼相看。
这是萧家管家多年的经营之道。
而此时此刻正是用此道之时。
“去找人调查一下,这个李淼,李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萧家大公子狠声道。
“是!大少爷,属下这就去办。”萧家管家应了一声之后便直接推门离开。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他呆在这里的好时。
毕竟这些事情归根结底,也是由少爷引起的。
所以,还是让他们兄弟俩自己聊聊吧。
“吱呀”
萧家管家离开后知趣的将房门也给带上了。
等到萧家管家离开之后。
萧家公子这才起身来到自己哥哥面前,坐了下来。
“哥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你不是保证让我娶到张墨兰的吗?现在怎么办?咱们该不会直接离开吧?”萧家公子虽然顽劣了一些,但是毕竟不是傻子。
今天在张家所发生的一切他也都看在了眼中。
但是,却仗着自己从被疼爱到大,即便是自己哥哥生气的时候他还是敢硬生生的往前凑。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和父亲是不舍得训斥自己的。
果不其然。
即便脸色很难看的萧家大公子,在看到自己弟弟之后,那张臭脸,也尽可能的展现的舒展一些。
尽可能的和颜悦色。
毕竟这是家里最的一个,也是他们从宠到大的。
不管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在面对这么一个子的时候大家都会尽量的让自己放平心态,不去影响到他。
久而久之,家里所有的长辈在看到这个年纪最的孩子的时候都会有意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就比如,萧家大公子现在的样子。
即便心中早就已经气愤到了不行。
但是他还是装作一副没关系,我很好,不用担心的样子。
“放心吧。”萧家大公子尽量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狰狞。
“大哥会努力的,即便暂时咱们先退却一步,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想其他的办法,不过放心,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尽量办到。”事到如今,萧家大公子还在安慰着自己的弟弟。
“可,可可是要等多久啊!”萧家公子依旧是不依不饶。
“再等等,再等等,那个李淼的身份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擅自,去动,不然万一一步走错,对于我们萧家来都是灭顶之灾,我们不得不心行事。”萧家大公子耐心的解释道。
萧家公子看着自己哥哥严肃的表情,张了张嘴。
最后把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重新缩了回去。
即便是他,即便是任性如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现在不能做的。
所以他还是闭嘴的好。
看到自己的弟弟终于安静下来,萧家大公子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实话,整个萧家,能够让他心对待的人并不多。
父亲和另外一位天阶的长老算是两位,然后就只有这个弟了。
萧家公子抬起头看向窗外,夜色如暮,皎洁的月亮挂在添上,将正片天空照耀的熠熠生辉。
张府,此时正在吃饭。
只不过今天,餐座上没有了别人。
只有了张凤贤、张墨兰以及美妇人三人。
夜阳已不见踪影。
“爹爹,我们不叫夜公子一起吃饭吗?”张墨兰端着自己中的碗,看着身旁默不作声的张凤贤,声的问道。
“喊他作甚,这是我们自家的晚饭,喊一个外人来共进晚餐?要是以前还好,从今天开始,不要想了,和如此气量的人一起共进晚餐,我觉得恶心,影响食欲。”
张墨兰脸色有些难看,有些求助似得看向张凤贤身旁的美妇人,也就是她的母亲。
自家的闺女自家知道。
张墨兰一个眼神,美妇人就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想法。
当下将中的碗筷“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头看向张凤贤。
“官人,人家好歹也是个客人,莫要让别人以为我们家冷落了他,一顿晚饭而已,都吃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在乎这一顿了,你是吧?”
“是啊,爹,我娘的没错,我们”
“够了!”张凤贤“啪”的一下将碗筷摔在了桌子上:“今天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晚饭,你们为什么非要喊一个外人来?我了,今天就这样了,谁也不要再提夜阳的事情了,从明天开始,我会派人将他请出去!哼!”
完,直接起身离开。
留下了张墨兰和美妇人面面相嘘。
与此同时,在张府后院内,某一个厢房之中。
“二丫!”
“公子!二丫在。”
“准备准备,咱们该离开了。”
“嗯?公子不再住一晚上吗?”
“还是提早离开的好,省的被人撵走也不好。”
“谁敢撵公子离开?二丫吹爆他的狗头!”
“哈哈!”
夜阳伸出在二丫的脑袋上揉了揉:“人类的世界果然是比类人村落要复杂的多。”
夜阳抬起头看着夜晚的月色,心中无限感叹。
“咱们能做的该提醒的都做了,剩下的该怎么办,就看张凤贤自己的了,这毕竟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情。”
着夜阳走了几步,推开了房门。
然而,当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夜阳呆滞了片刻,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在夜阳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张墨兰站在房门外,正踌躇不已。
而张墨兰似乎也没有想到夜阳会忽然将房门打开。
一时间也是愣住了。
直到夜阳开口询问。
张墨兰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声的道:“夜公子,我是来体我爹爹道歉的,今天我爹爹的态度不太好,让您受委屈了。”
听到张墨兰的话,夜阳也是一愣:“这是你爹让你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
张墨兰,刚张嘴就后悔了。
听到张墨兰的话,夜阳笑了,随后摇了摇头:“墨兰姐,你不用在意,对于您父亲的态度,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您父亲对我有这样的态度我也完全能够理解,你也不用特地过来道歉。”
张墨兰微微抬起脑袋,心翼翼的观察着夜阳的神色,发现夜阳脸上的笑容并不作假,似乎真的不在乎一样,心中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而此刻也是忽然回想起来,夜阳这么晚还打开房门是想要去干什么?
于是问道:“夜公子,你这么晚还要出去吗?”
夜阳一愣,原本他想静悄悄的走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能了,想了想,反正离开的事情他们早晚都会知道,所以干脆还不如直接告诉张墨兰呢,于是夜阳回答道:“我们在贵府上叨扰许久,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夜公子你要走?”
“嗯。”夜阳点头。
“为什么??”张墨兰有些着急的问道,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
张墨兰的态度让夜阳一愣,不由苦笑道:“墨兰姐,这里毕竟是你的家,但不是我的家,我能够在贵府叨扰这么长时间已经很抱歉了,你也不必觉得有愧疚,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咱们已经扯平了,谁也不亏欠谁,再了我也总不可能在你们家住上一辈子不是?
有聚就有散,没有谁能一辈子在一起的。”
“可可可你才住了几天,你再多住几天也没关系的。”
夜阳摇了摇头:“墨兰姐不用劝了,其实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父亲恐怕明天就会让人请我出去吧,所以早走晚走都是走,我还不如识相的自己离开呢。”
“不你”张墨兰还想再什么。
“墨兰姐不用了。”夜阳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一步踏出房门。
二丫也紧跟其后走了出来。
夜阳随将房门重新关上,回过头来看向张墨兰。
“墨兰姐,我们就先离开了,对了,我们只是离开你们张府,暂时还不会离开弥宪城,我们出去之后会住在龙凤呈祥客栈,有事的话可以去那里找我们。”
着夜阳朝着张墨兰拱了拱。
这也是他今天才跟着学会的礼仪。
完也不等张墨兰反应,便直接带着二丫离开了。
是带着二丫,更像是二丫带着夜阳,直接一个跃步,飞了出去。
张墨兰看着夜阳离开的背影,直到夜阳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才缓缓的收回了视线,叹了一口气。
有些落寞的转身离开。
有人欢喜有人愁。
萧家、张家、赵家、或者是李淼和夜阳。
他们这几方当中也就只有李淼的心情是最好的了。
虽然他并没有试探出夜阳究竟是何许人也。
但是其他方面却又了长足的进展。
甚至可以,所有的发展趋势都是在他意料之中。
张凤贤的反应,甚至是张墨兰的反应。
他有把握,只要按照这个节奏下去,张墨兰,迟早会投怀送抱。
与此同时边境线上。
月黑风高,在夜幕的遮挡下,一道道人影快速的穿过了宵赤国的边境线。
“队长,今天我们将宵赤过的边寨拿下,怎样??”一名鳄鱼头的类人男子道。
“啪!”
被称为队长的类人男子一巴掌扇自在了这名鳄鱼头的类人男子身上。
“拿你个头拿!”
这是一名长着牛头的类人男子。
硕大的牛头配合着他那丰满且壮硕的肌肉,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帅气。
而鳄鱼头的累人男子被牛头男子一巴掌扇在头上之后,立马委屈的蹲下身子抱起头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配合着他那有些恐怖的脑袋,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可爱。
鳄鱼类人抱着自己的大脑袋,有些委屈的看着牛头人队长,脸上满是不解。
牛头人似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道:“你看看咱们才几个人,去拿下边寨?你脑子怕是吃屎了不成?”
“那那那咱们来是干什么的?”
“干嘛?能干嘛?咱们来这里还能干嘛?你脑子被猪吃了吗?”牛头人抬起似乎又准备一巴掌拍下去。
鳄鱼头类人连忙护住脑子,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跟咱们以前一样,掠夺一番。”
牛头人这才将悬在鳄鱼脑门上的掌了起来。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有,以后别问这么多弱智的问题,我都不好意思你是我带出来的!”
“是!是!队长!”鳄鱼头人连连点头。
“吩咐兄弟们准备一下,待会时成熟我我们就动!”
“好!”
这一队类人战士细数之下,大概有十数之多,不过和他们所要进入的这支堡寨相比,十几个人的队,根本掀不起任何浪花。
“待会一定要心行事,咱们的人少,千万不能和他们发生正面的冲突,即便咱们占着人强马壮的优势,但是咱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寨子的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记住,拿完东西就跑,千万不要做停留。”
“是!”
“是!”
“是!”
一众队员们连连应道。
这些年来,他们类人族的生活过的是越来越不如。
以前还能够打猎为生。
但是随着人口越来越密集,他们所生存的外围已经快要容不下他们了。
普通的野兽哪怕他们没有赶尽杀绝,也已经很难能够再找到。
剩下的都是那些强壮的凶甚至是妖兽。
而这些凶兽妖兽根本不是他们的食物,甚至可以是把他们当成食物。
他们村落只不过是整个类人族当中的一个村落而已。
却又恰巧建立在人类和类人族边境接触的范围当中。
每隔上几年,类人族都会对人类发动一次进攻,为的就是想要攻占一些领地。
即便他们类人族所在的领地范围也不,但是他们地处北面。
不管是天气气候原因,还是其他原因,实话,都不是生存的最好住所。
他们想要南下,想要去到物理环境,生态环境更好的南方。
在北方这边,你即便想要中菜地,都要防着被妖兽侵袭。
想要像南方那样种出百亩两千之类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地理环境,这里的土质是否适合,就是这恶劣的生态环境都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谁能扛得住种出来的庄稼每天都有人惦记?
不知道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
就被别人连根踹走了。
所以,类人族想尽办法的想要去占领他们相近的宵赤国的土地。
他们需要。
极度的需要。
但是宵赤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们能够固守国土这么长时间,肯定不可能是类人族几次攻打就击败下来。
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类人族进攻了多少次。
宵赤国也没有退后那么怕半步。
两方就这么僵持着。
所以类人族没有办法。
才会偶尔派出一些部队进行骚扰。
而牛头人他们这只队就是这样。
他们这次的骚扰也不光光只是骚扰罢了。
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去掠夺。
掠夺来的所有的物资都要送回村里,救济村民们。
哪怕他们在村落当中也种了菜地。
但是村落一共就那么大。
还需要居住。
本就不大。
所以种的菜也很难能够养活一整个村落的人。
紧紧也只是能够一解燃眉之急罢了。
真要是光凭借着这些个菜地,也不可能让他们活到现在。
所以他们这一次的任务也是任重而道远。
所有的类人战士都准备完毕。
就等待着自己的队长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悄无声息的潜入这座营寨。
倒不是这座营寨的防御不行。
只不过是他们来的次数多了,多整个营寨都是了如指掌。
而宵赤国就像是故意的将这个营寨暴露在他们眼中的一样。
即便他们无数次的从这里掠夺回去。
但是这座营寨的防御体系一直都是那样。
也不见有任何的更该。
类人族的首领名甚至觉得,这宵赤国的国君似乎是觉得防御不住他们的偷袭,所以干脆也就不再费心的防御。
所以这就导致他们的掠夺越来越肆无忌惮。
不过好在他们也仅仅只是掠夺。
并不会杀害性命。
只要,老老实实的讲粮食交出来,他们也不会去做过多的事情。
毕竟他们也知道。
他们的人数就这么少。
如果万一真的杀红了眼睛。
把这些营寨当中的人杀急了眼,合起伙来跟他们拼命。
恐怕他们能够逃掉的也没有几个。
所以这似乎就成立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一样。
只抢夺,不杀害。
所以导致现在这些营寨当中的人们对于这些类人也还算是熟悉。
知道他们日子过的苦。
所以也会很大方的将自己的粮食交出去。
毕竟这些类人们只抢夺粮食,并不抢夺钱财。
换句话。
即便抢夺了钱财,在类人族当中也根本用不到啊。
这些钱财,金银珠宝,对于类人族来其实就和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
抢下来也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搬运的压力。
有这功夫,不如多搬两袋子米回去了。
所以彼此双方都形成了一种默契。
这种默契是心照不宣的。
不需要多什么。
你需要的我给你。
你不需要的你不能拿。
如果你拿了,就不要怪我和你拼命了。
如此一来,双方也算是相安无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