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姜子牙皱了皱眉,扭头看向了江城。
“没啊。”江城也是一脸错愕,他穿越到此,前后不超过两的时间,江城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如此出名。
“出去看看。”宋异茹零头,十分自觉地站起了身,朝外面走去,似乎在这里,宋异人就是主人一般。
由仆从开了门,江城等人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十多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袍,满脸威严的国字脸中年男人。
此人身后,站着今江城才刚刚见过的安管家和陈管家。安管家是李府的管家,而陈管家则是盛德记的管家。
“江城,你将此物费尽心卖给我们一家,是有何居心!”李忠见到站在姜子牙身后的江城,顿时怒不可遏,中拿着的香皂直接砸了个稀巴烂。
李忠身为镇长,本不会在意他们妇道人家的事,但就在刚刚,盛德记的陈管家亲自来找李忠,将仆人所见的李知岚与江城接头交流一事悉数告知,并拿出了一张画像让李知岚指认。
李知岚不知江城与姜子牙的关系,慌张之下便将事情的全部经过悉数告知了李忠。
李忠不傻,将事情前后搞明白了,原本那些可疑的点也就都清楚了。当李忠得知自己被算计到聊时候,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烧着,当然更重要的是,是浓浓的后怕。
之前姜子牙的药材,只是让他二儿子脸上起了红斑,若这香皂也有什么大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
深知事情严重性的李忠二话不,召集了家丁,便兴师动众的朝江城这里赶了过来,二十两银子事,他就想看看,这江城到底是何居心!
“江城,你的算计都打到了本官身上,谁给你的胆子!”李忠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
江城不认识李忠,但看了李忠的反应,对他的身份也猜了个**不离十。
江城知道,此时绝对不可弱了自家气势,当即拱行了一礼,朗声道:“大人,此物的确是我卖与贵府的,但完全是公平交易,谈何算计可言!”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怎么回事慢慢。”
就在李忠准备张口呵斥的时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宋异人张口了。
“宋员外,您怎么会在此?”
李忠看到宋异人,很明显诧异了一下,宋异人可是附近出了名的乡绅豪门,他们之前也曾经走动过几次,李忠万万想不到,这宋异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随时能塌聊房子里。
“呵呵,这件事来话长。”宋异人嘿嘿一笑,满面和煦,“我这结义兄弟半年前将我为他置办的店铺赔光了,抹不开面子去投奔我,只能变卖资产还了债,来这里谋生度日,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义弟消息,这才匆匆忙忙的赶来了。”
“不知道李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是有什么事?”宋异人朝李忠拱了拱。
李忠也没有隐瞒,将事情原本给宋异人讲了个清楚。
“江城,我不知道你那里想出来的这么多阴谋诡计,今日看在宋员外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下次若再敢算计我家人,老夫定饶不了你!”
李忠见宋异人在这里,知道是不可能将江城怎么样的,当即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人马转头就走。
江城看着李忠如此跋扈的背影,眼中寒光迸现,但很快被他掩盖了下去。
“好了好了,无事了咱们回去。”宋异人脸上永远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塌下来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见事情歇了,众人又回了屋内,宋异人坐在主位,姜子牙次之,其他人全都站着,无人敢坐。
“江城是吧,你那香皂还有吗?”宋异人坐在椅子上,对江城格外的有兴趣。
“回前辈,有的,还有的。”江城赶忙拿出了一块,放在了宋异人面前。
宋异人拿着香皂,摸了摸,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问:“此物当真有你的那么神奇?”
江城应道:“前辈若感兴趣可以试试,清洁油污的效果不错。”
宋异人还没话,一旁的管家早已经眼疾快的取了装着清水的盆子过来。
宋异人按照江城的法,试了试这香皂的功效。
“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宋异人擦干净,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不大的方块,“这东西你多少钱卖的?”
江城如实回答:“卖给李大人,十两银子一块。”
“哈哈哈哈,够黑,不过我喜欢。”宋异人哈哈大笑,“便按你的价格,先给我准备一百块,一个月后,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取。”
“大哥,这价钱太贵了,我让江再降点。”姜子牙一听自家大哥要,赶忙就想着要降价。
“不用不用,我怎么能占辈的便宜。”宋异人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江城站在一旁听着宋异饶话,整个人如遭雷噬,这一笔买卖完全是在意料之外。他刚刚还在发愁没了李忠这个冤大头后,自己该如何开发新用户,但是下一秒,客户自己就送上了门来。
一旁的马氏一听要按原价定一百块,整个人都傻了,她那可怜的脑子直接宕,已经算不清楚自己能赚多少钱了。
那可都是白花花、货真价实的银子!
来这里之前,宋异人还在担心自家兄弟的生活,但见识到了江城后,宋异人便彻底放心了,因此让姜子牙回去和他一起住的想法也打消了,接下来的事情异常顺利,宋异人赶在黑之前,结束了和姜子牙的嘘寒问暖,转身告辞离去。
“大哥,路上注意安全,保重。”姜子牙站在村头,朝宋异人遥遥摆。
宋异人笑着挥了挥,转身离开。
宋异人身为有名有数的乡绅豪强,出行自然有轿子马车。
“香皂可用,争取把配方拿到,另外”
“找会杀掉江城。”
宋异人那满是肉褶的脸上寒冷取代了笑容,宋异人悄声完,起身钻进了轿子内。
管家得了宋异饶吩咐,牢牢记在了心底,带着车队,伴着斜阳,消失在了茫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