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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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像个妖精。”

    完, 他立马就俯身, 捏起她的下巴, 堵住她湿润的双唇,喝了水的缘故, 傅希极其轻易地侵入进去,轻轻吮了吮,竟然意外中尝到一丝甜味儿。

    更舍不得撒手了。大手撩开她的衣摆,直接伸进去,解了解火。

    扶桑简直气得不行,傅希的耍流氓手段她算是见识到了,这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对她发情。

    她怒道:“你泰迪狗吗?”

    “我是狗,你是猫, 不是绝配?”

    “绝配个屁!那是杂交。”

    “那就杂交吧……”

    “……变态。”

    *

    下午。

    傅希毫无意外地又被队里叫回去开会,进行那天商会的行动总结。

    初冬,外头泛着点儿凉意。

    扶桑换了件杏色毛衣, 下身是温柔风的薄羊绒裙, 就这么拎着钱包出门了。

    扶桑住的区并不在市中心, 她需要走几段路, 才能看见一间可以用来买日用品的大超市。

    超市人来人往,她推了辆购物车,像个居家女人一样温温婉婉地行走在货柜之间, 先买了今晚做饭需要的菜,然后想着傅希这个人懒得要死,天天来她家都不习惯带衣服。

    便踱进男装区, 颇为耐心地挑了几件深色系的长衣长裤,以及一套睡衣。

    最后,走到收银台。

    把所有的东西摆上去,让收银员计价。

    负责收银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估计和扶桑同龄,她抬眸望了眼扶桑,眼底滑过一丝惊艳,女人一头及肩的卷发撒在颈间,脸蛋,肌肤雪白,连随意搭在桌边的手指都纤细白皙,美甲是时下最热门好看的款式,个子不算很高,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岁出头,可能还在上大学。

    有句话怎么来着,对,白富美羡慕不来……

    收银员在算那几套衣服价钱的时候,扫了眼单价,一件男士上衣就几百块,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轻蔑。

    脑海里早就演化了一出白富美大学生包养白脸的故事。

    她眼里的情绪变化,扶桑怎么可能没察觉,但她不在意,日子是自己,管别人怎么想。

    如此想着,她弯了弯腰,纤白的手指拿起收银台附近摆着的一盒冈本。

    丢了过去。

    “一起算吧。”

    收银员姑娘倒吸口凉气,但也没敢什么,算好价钱,装好,递给了她。

    昨天和早上都纵欲过度,扶桑现在腰还疼着呢。

    她没敢穿高跟鞋,踩着舒服的白鞋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夜幕西垂,橘红的夕阳渐渐滑落下来,把天地晕染出一副美轮美奂的油画。

    连地上的倒影都是浅橘色的。

    走回家的途中,必须要经过几条巷,扶桑警惕心一般都挺高,胆子不大,但也不算,疑神疑鬼的现象很少出现。

    可今天,她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来,凉得她刺骨。

    扶桑扭头望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巷里什么人也没有,却意外中透着股阴深深的味道。

    扶桑捏着购物袋的手愈发得紧,手心都要挤出汗来,浓浓的不安从四肢漫上心头,像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盯住了一般,惴惴不安。

    她加快了脚步,逼迫自己别乱想,迅速往公寓而去。

    直到合上了屋门,才感觉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渐渐消退。

    晚上,傅希开完会从队里回来,一进门看到的光景是——

    女人穿着毛绒拖鞋,温柔风的毛衣长裙,围着个围裙站在厨房里,她正拿着汤勺,勺了一口汤,低着脑袋吹了吹,待汤水凉了一些,才慢悠悠地往自己唇边送,试了一下味道。

    好像有些淡了……

    扶桑正要伸手去拿盐,手掌突的被一只粗粝的大手包住,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圈过她的纤腰,搂住了她。

    一米九几的男人身姿挺拔,偏偏低了头,把脑袋蹭在她的颈间,薄薄的毛衣柔且软,抱着她的时候真像抱着一只猫儿一样,慵慵懒懒的。

    “你回来啦?”

    女人放下汤勺,先熄火,扭头去看他。

    不妨被男人截住了樱唇,深深地吻了一下。

    作乱的大手在纤薄的毛衣上摩挲,似乎还觉得不够,直接伸了进去。

    扶桑转了个身,半倚在流理台上,噘着嘴,瞪了瞪他:“别闹,我在做饭?”

    “你会做饭?”男人有些惊奇。

    “嗯……”扶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不会。但是我在学。”

    “别学了,以后我来做,你负责吃就行。”傅希喉结滚了滚,如墨的深眸盯着她精致的脸蛋,灯光渲染下来,能清晰地看见她细密纤长的睫毛,像纤细的羽扇,落下浅浅阴影。

    美得有些不真实。

    扶桑有点受宠若惊,踮高脚尖,咬了他下巴一口,毫无意外地,被扎了一下:“怎么可以……我是女生,怎么也要会一两手厨艺的。”

    其实扶桑还想“万一以后见你的父母,丢了脸怎么办”,只是还未出口,就听见男人轻嗤了一声,声音含着几分溺宠缓缓开口:“做我的女人,只需要做好被我宠的准备就够了,根本不需要那些。”

    他的嗓音很低很温柔,让人听着就觉得心里很舒服。

    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竟发展到了傅希用手攥着她毛衣的衣摆,从下往上拉,把毛衣抬高,甚至想把它从头顶脱出来。

    雪色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

    扶桑瞪大了眼,立马阻止:“你干嘛!这里是厨房……”

    “桑桑,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傅希缠缠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窝处,他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含糊。

    扶桑立场坚定,死命护着自己的毛衣不让他脱下来,啪叽一下拍掉他在里面作乱的手:“不怎么样,我饿了,我想吃饭。况且这衣服是我在网上熬夜盯点抢回来的,傅希你敢弄皱弄坏,我跟你没完。”

    男人最后还是依了她。

    今天没实现的事,以后也能完成,毕竟来日方长。

    迟早按着这个傲傲娇娇的女人把他心里构想的一切都做一遍。

    *

    扶桑往汤里加了盐,重新试一下味道,觉得没那么淡了,便抬手端出来。

    连着饭菜也一同端过来,在饭桌上摆好。

    见识过扶桑第一次烧土豆的傅希,已经对她的厨艺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望着眼前丰盛的菜色,拿起筷子,有些犹豫地夹了一块肉,还未放进嘴里。

    对面支着下巴的女人,挑了挑眉,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你够了啊,出任务那么危险都没见你这么怕过,就一块肉,你犹豫成这样?”

    “我怕太好吃,以后都想吃,会累坏你。”傅希彩虹屁不要脸地吹。

    扶桑在心底轻哼了一声,放屁吧。

    傻子才信!!

    傅希把肉放进嘴里,神色自然地嚼了嚼,然后咽下去,整个过程面无表情。

    扶桑盯着他的脸,竟看不出一丁点的变化。

    接而,男人像个没事人一样,低着头开始扒饭,一声不吭地认认真真吃起晚餐。

    扶桑见他毫无异样,便也放心下来。

    其实还好,除了有些地方咸淡不均,有些地方没熟外,还是能咽下去的。

    吃完饭,傅希负责洗碗,扶桑把毛衣和羊绒裙脱了,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男人兴致很高地也进去把自己冲干净,穿着绵软的睡衣,少了几分硬气地缠住她。

    扶桑腹有点儿不舒服,找了借口进洗手间一看,来大姨妈了。

    傅希怨气很重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就是不看她。扶桑知道傅希肯定不会再碰她,霎时没了负担。

    她半干着头发,穿着米白色珊瑚绒睡衣,借着皎洁的月色,赤脚踩上沙发,像只猫一样腻腻歪歪地蜷进他的怀里,想坐在他大腿上看电视。

    男人呼吸遂重,声音更是沙哑地问:“你…怎么回事?”

    语气中夹杂着嫌弃的成分。

    扶桑面对面看他,盯着他深谙如墨的眸,伸手搂住他的腰身,肩宽腰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她伸手捏了捏,想捏把软肉出来,奈何没有,撅了撅嘴:“你怎么不抱我?我都抱你了。”

    “扶桑,你别闹。”傅希墨黑的眸深不见底,身上穿着她给他买的睡衣,干净清冽又不失男人味的香气从他身上传来。

    扶桑低头嗅了嗅:“我没闹,不抱我就算了,我去画画啦。”

    扶桑前脚刚落地准备离开,后脚就被人抓住了脚腕,扯了回来,熟悉的清冽气息笼罩下来。扶桑只来得及低叫一声,几秒后,她人就被按进了沙发,鼻息间呼吸交缠,染着情.欲的吻迅速落下。

    他还抓着她的手,不让它四处乱动。

    扶桑简直快哭了:“傅希,你别欺负我……”

    “好,不欺负。”

    于是,这一晚,扶桑成功体会到了男人的话都是放屁,男人除了那个啥,还有很多种方法解决欲望,例如用手……

    事毕。

    两人盖着被子,隔着一段距离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睡觉。

    扶桑借着薄纱般的月色侧目睨了他一眼,男人侧脸线条冷淡,鼻梁英挺,全身都透着一股矜冷。

    扶桑咽了咽口水,没敢再招惹他,但想着下午从超市回来后那股奇怪的感觉,还是跟他提了一嘴:“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今天去超市买东西也是,可是一转身去看时,才发现根本没人。你觉得是我多虑了,还是真的很可能有人在跟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