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入洛城?
一夜的雨,从倾盆暴雨到滴滴答答,不知道又摧残了多少的鲜花绿叶。
翌日,华瑾这一行人便带着不肯多言的萧臻前往了洛城。
这一路上,华瑾和萧臻还有风羽同坐一辆马车,为了以防万一,风羽还弄了张人皮面具给目标太显眼的萧臻带了上去。
这一行装扮,倒也是方便了许多,只不过进入洛城的时候,远远的,洛筝就开口禀告道:
“主上,洛城是为了抓盗贼流寇戒严了,如今二殿下萧霜掌握的洛城卫正在严厉排查,主上切记心。”
洛筝探查完了情况,当即便禀告,而风羽掀开车帘,远远看过去,也禁不住皱眉道:
“的确戒严了,看来这一次盘查的目标是皇太女殿下你,你受了伤,待会还是莫要出声的好。”
华瑾也顺带着瞅了一眼静坐许久的萧臻,转了转眼眸,心中便起了几分另外的心思,道:
“放心好了,这人皮面具戴的,看不出来的。”
“不过啊,殿下,按照这情况,就算是进了城,恐怕你也很难扭转局面吧?”
“这样,真的值得吗?”
又是戳心窝子的话,萧臻那张俊郎的面容上却依旧是坚定去初,她点零头,几乎没有任何疑问地便开口道:
“值得!”
“这世间,总要有可为和不可为之事。父母之恩大于,忠孝节义必要从。”
“如今母皇密诏,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何能够不赴汤蹈火?”
华瑾为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言论简直气的没话,只好翻了个白眼,妥协道:
“好吧,好吧,殿下您的都有理啊!”
“那云卿就在这里提前恭祝殿下翻盘了,但愿一切都如你希望的那么乐观!”
当然,华瑾也就是,在她看来,这愚忠的皇太女萧臻是情势一点都没有认清楚。
明摆着是圈套的局,还非要一股脑地去跳火坑,毫无准备地去赴死,这真的就是愚蠢。
早晚啊,她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沉重的代价!
“那就多谢云姑娘的好意了!”
萧臻对于华瑾的刀子嘴豆腐心也看出了一二,倒也没有介怀太多这言辞上的奚落和冒犯,很是恭敬有礼地再次开口道:
“此番若非云姑娘妙回春,萧臻必然不能死里逃生。”
“云姑娘之言,萧臻明白其中好意,在此一并谢过!”
话都到了这份上,华瑾也没怎么计较下去,反正事实胜于雄辩,这个固执倔强的女子总有会栽个跟头的。
马车徐徐前进,很快到了这洛城守卫森严的关卡。
那守城的人是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个身体健硕的主儿,这下拦住了风羽一行的马车,当即冷声盘问道: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到我洛城想要干什么?”
洛筝作为处理这事情的,当即便笑着开口道:
“我等是来这洛城做生意的,这身后都是绸缎布匹,还望大人通融,人在这里给大人进献一些茶钱!”
洛筝这一边着,一边不留痕迹地往这守卫中塞了满满一袋银子。
守卫这送上门来的钱自然不会不要,当即便使了个眼色,收了钱,装腔作势地对着下的一众士兵开口道:
“这路引倒也是没什么问题,你们去盘查盘查这些绸缎有什么问题不?”
这一边着,守卫的人一边又对着洛筝开口道:
“那不知道,这车里坐得是什么人啊?”
洛筝连忙笑着回答道:“大人,这是我们家的主事的公子还有夫人,另外啊,还有一位是我们的姐。”
肥头大耳的守卫是个女的,一看就是很雄壮的那种,如今掀开帘子,对于风羽这张脸简直是垂涎三尺,连忙笑着开口道:
“公子可真是俊俏,气质成啊!”
这一边着,还一边想要伸出去和风羽打个招呼,风羽没伸,倒是浅浅一笑,颔首道:
“大人既然查过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女守卫一听风羽这话,当即这心都软了,她也不敢当众对风羽动动脚,只好恋恋不舍地开口道:
“既然这样,那便放行吧!”
这守卫的头领都了放人,其他士兵搜寻一番,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风羽难得用了真容,直接就达到了这样的效果,这马车缓缓前进之中,华瑾实在有些忍俊不禁地开口道:
“看来这美男计使得很是不错呢!”
“风羽,你这个听风阁阁主还真是让我又一次刮目相看了呢!”
这调侃戏谑的话,在风羽这里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他非常和缓地笑着开口道:
“不过而而罢了,她若是真的敢伸过来,我保证让她知道知道得罪圣尊者的下场!”
用着温文儒雅的外表,外加上笑意浅浅的口吻,着这样狠心肠的话,实在是非常符合风羽的个性。
华瑾听得此言,再次笑笑开口道:
“那这可得亏了那个女人知道克制内心捡回了一条命啊!”
风羽这一行饶马车走出了许远,突然间马蹄声阵阵,迎面而来的数道人影从他们马车旁边掠过。
原本已经超过,但那领头的华服女子却突然间又调转了马头,直接在身后冷冷地开口道:
“前面的人,都给本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呼喊,很快守城门的重兵还有那女子带来的士兵就瞬间将刚刚都脱险的风羽一行人给围了起来。
毕竟来人身份之强大,他们不得不谨慎对待之!
华瑾冲着风羽眨了眨眼睛,神色间几多无奈,瞅着情况变得不妙起来,她也不由地扯开了侧边的帘子,微微瞥了一眼那身后下马走过来的女子,看着她一副来者不善的面孔,华瑾心中真是有种一拳捶死她的冲动。
这个家伙,没事找事,还真的是令人讨厌至极!
她这想清净一会儿,难道就这么难吗?
救了个皇太女殿下,这果然是身后的麻烦一大堆啊!
而萧臻紧绷着的心神在看到那个英姿勃发、身穿华服的女子渐渐靠过来的时候也陡然间一沉,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几个字:
“糟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