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强扭的瓜真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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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心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她倔强的抿着嘴巴,抬着头嗔视着徐问宁。

    徐问宁怒火还没消,看着清河不服气的样子,她又低声呵斥清河道:“怎么?你是觉得我训你,你觉得不服气对吗?”

    “姐,清河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就只想求您这一件事,可是您呢?您却不肯帮我!”清河道。

    “我不帮你了吗?”徐问宁道,“你和霖辞两个人本就身份悬殊,我已尽力去帮你们两个人了,你不但不听我的安排,你还肆意妄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是你主子的这个身份了?”

    清河没再搭话,只是转身从舒承苑里跑了出去。

    水灵作势要去追清河,徐问宁叫住水灵,道:“由着她去吧,真是平日里太过娇纵她了,以至于让她现在变得这样不知好歹,为非作歹了。”

    水灵抿了抿唇,什么也没。

    傍晚的时候,沈晏从宫中商讨政事回府,身上的官服还没褪下,就马不停蹄的直奔舒承苑而来。

    舒承苑里,水灵和云兰帮衬着布好了饭菜,徐问宁双正捧着碗喝着汤,沈晏就从房外推门而入。

    “怎么不等我就先吃上饭了?”沈晏在徐问宁对面的位置坐下,水灵眼力见好,立刻奉上碗筷,盛好了汤。

    徐问宁搁下里的勺子,“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来你这里吃饭,去哪里吃?”沈晏剑眉轻挑,调侃徐问宁道。

    徐问宁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你怎么不去你自己的院子吃饭?偏偏来我这里,的可是我稀罕你来似的。”

    沈晏抿唇轻笑,环顾徐问宁的身侧,不见清河的人影,开口又问道:“怎么不见你那个婢女清河的人影呢?”

    “她啊,”徐问宁提起清河就心中烦闷,“跟我闹了脾气,不知道跑到哪里躲着我了。”

    沈晏一听,兴致来了,“哦?”他顿了顿,又道:“我方才进府,杜兴跟我汇报道,是今日言家的那个五姐言嘉述过来找你了,可是因为这个?”

    “对。”徐问宁拿着筷子夹了一点青菜送入嘴中,咽下以后又道:“就是因为今言嘉述来了,清河就故意戴着霖辞之前送给她的珠花给言嘉述看,却不曾想,那珠花还是言嘉述陪着霖辞挑的,这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弄得我都跟着一起下不来台。言嘉述走后,我又训斥了清河,谁知她心中不服气,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沈晏听完,愤愤不平道:“要我,等清河回来,我让杜兴好好惩治她一番,敢这么顶撞我的夫人,可真是没规矩。”

    “别了,这是我和她我们主仆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徐问宁已然食不知味,没了胃口。她搁下里拿着的筷子,又对沈晏道:“你自己吃吧。我实在是没胃口,一点也不想吃。”

    “身子不舒服?”沈晏跟着搁下筷子,担忧她道。

    “我没事。”徐问宁道,“你吃完你就回去吧。”徐问宁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地去了软榻上侧躺着。

    沈晏眼底划过一丝失落,过了这么几了,徐问宁还是对他心有顾虑。

    “你还是对我这么疏离冷淡。”他背对着徐问宁,话的语气也是十分沮丧。

    听到沈晏这么话,徐问宁的心口也是突然一阵刺痛,竟有些心疼他。

    “我”不知为何,她竟不由自主的解释起来,“我没迎我只是身体不太舒服,想一个人待着休息一会儿。”

    “你若是实在不舒服,就让人去请郎中,你身子骨儿一向都不怎么好。”沈晏来到软榻边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绒毯,他俯身轻轻将里的绒毯盖在她的身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道:“清河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心焦,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一会儿就让人出去寻她,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徐问宁抬眸,对上沈晏深邃漆黑的眸子,那一刻,她竟将他错看成了赵承时,伸攀上了他的臂膀,粉唇一张一合,轻轻呢喃着:“承时”

    沈晏的心底一阵波澜翻涌,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上了徐问宁的粉唇。

    软软糯糯,清甜又带着一丝微凉,沈晏竟贪恋上了这一甘甜,试图再进一步去品尝她的美味的时候,徐问宁已然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

    她用袖子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唇上的口脂都抹到了她的袖口上,她也毫不在乎。可是,她眼底的凉薄和冷漠才是让沈晏最痛心的地方。

    “沈元帅,你失礼了。”她别过头,冷冷道。

    沈晏惨淡一笑,“问宁,我们成亲这都第四了,你还是不肯真正的接纳我是吗?”

    “沈元帅,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徐问宁道。

    沈晏不肯罢休,他凑近她,不顾她疼不疼,将她的腕禁锢在她的肩膀两侧,俯下身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个吻里,有不甘心,有不舍的,有心疼,有愧疚,有思念,有着太多的情愫在其郑

    徐问宁因为得不到顺畅的呼吸,脸色憋的绯红,沈晏一只禁锢着她的双,一只顺势向下摸去,在探入她的上衫里时,徐问宁停止了挣扎,眼角却划过一滴晶莹清亮的眼泪。

    沈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混漳事情。

    他从她的衣衫里抽出,松开禁锢着她双的,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嘴里轻声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

    “出去。”徐问宁双拢着自己的上衫,眼角的泪痕未干,对他冷漠地道。

    “问宁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沈晏这才记起来三年前在洛水城的破庙里,徐问宁也曾遭遇过类似的事情,如今他这么做,无异于是把她已经丹阳淡忘聊事情再记起来,狠狠的扯着她已经愈合的伤疤。

    “出去!”徐问宁大声吼道。

    沈晏怕她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只得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