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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家没有预约不得进入的茶馆,父女二人把整条街都快翻一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南九笙。
就在他准备放弃寻找,让南莞宁实施第二套方案的时候,一转身,却赫然看到南九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
南永泰声咒骂着,算大步上前,先把她抓住。
谁知才走了两步,路旁一个身材高大的戴墨镜的男人,微笑着伸出了胳膊,把他结结实实拦住了。
男人手掌摊开,里面躺着一枚金底黑纹的徽章。
南永泰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又被这徽章给硬生生逼了回去,差点因此噎到。
他吞了口口水,瞪着那枚徽章,艰难地开口问道:
“阁下是什么人?有……有什么事吗?”
一定是他看错了,或者这枚徽章是假的!不会的,不会的!
南永泰冷汗涔涔,绞尽脑汁去想,自己最近好像没得罪什么厉害人物,除了一个苏满堂。
但苏满堂给他的期限还没用完,不至于这么着急花大价钱来吓唬他。
墨镜男微笑道:“看南先生的反应,似乎认得这枚徽章。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朋友,听过黑鹰党吗?”
南永泰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心都快从嗓眼蹦出来了。
居然是真的……自己做了什么,竟会被黑鹰党的人盯上?
黑鹰党,传中比意大利的黑手党和日本的山口组还要残忍暴戾的黑_帮,近些年来因为一些极端事件,逐渐进入大众视线。
据,黑鹰党内部成员,个个都是特工级别的杀手,心狠手辣。
又据,被黑鹰党盯上的人,没一个跑得了的。
南永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家破人亡的情景。
他一时失语,浑身冰凉,手脚麻痹,抖啊抖的,像个脑血栓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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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被绑架
不远处的南莞宁,眼看着南九笙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街尾,心中大急。
这种关键时刻,她眼尾瞥到爸爸居然不追了,反而和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聊了起来,便烦躁地催促道:
“爸爸,快点啊,南九笙马上就又跑了!”
墨镜男人偏头看了南莞宁一眼,继续对南永泰微笑:
“令爱真不错啊。”
一句话,几个字,南永泰却差点吓尿。
他豁的出去南九笙这个养女,却万万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不敢想像,如果莞宁落到这帮丧心病狂的黑鹰党人手里,下场会是如何凄惨。
“别过来!”南永泰一边冲南莞宁吼,一边哆哆嗦嗦做了个“请”的手势,恳求墨镜男到一边谈。
然而南莞宁不知好歹,被吼了这一嗓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委屈地偏要过来。
南永泰绝望地翻了个白眼,垂死挣扎般,搜肠刮肚地想该怎么解眼前的局。
墨镜男微笑道:“南先生,不如借个地方话?”
话是这么,但他显然不是在征求南永泰的意见,而是直接行动了——有力的臂膀提住南永泰的肩头,强行把南永泰架上了一旁的车!
南永泰大惊,他本就高大,又正值壮年,力气不,竟被眼前的墨镜男拎鸡仔儿似的制住,毫无反抗之力。
这下,南永泰算是彻底信了,自己遭遇了货真价实的黑鹰党,而不是哪个老朋友找人来和他开玩笑的。
南莞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爸爸被那个陌生男人绑架了,吓得大叫起来。
墨镜男转身扔出一个东西,扎进了南莞宁胳膊上。
南莞宁立即失了声,翻着白眼晃晃悠悠倒了下去。
南永泰惊叫道:“莞宁!你对她做了什么?!”
墨镜男不耐烦地出手,一掌劈上南永泰的后颈,把他晕了。
随即,他把南莞宁也弄到上车,发动车,绝尘而去。
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迅速,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半个时后,南永泰父女俩在一间黑屋里醒来。
两人都被绑在了椅上,面对面坐着,嘴里塞着破布。
天已经黑了,屋里只开了一盏散发着惨绿色光的灯,衬托得环境更加恐怖。
父女俩吓得不轻,拚命挣扎,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约翰从阴影里走出来,微笑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从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南莞宁,吓得魂飞魄散,只知道哭,哪里还会应答。
南永泰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看样也不是很明白。
约翰拔掉他嘴里的布头,南永泰“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好汉,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啊!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吧……”
据传,黑鹰党的业务主要在欧美国家开展,国内极少出现他们的足迹。
南永泰想破了脑袋,也没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惹上了这帮亡命之徒。
约翰嗤笑一声,随手从桌上抄起一把闪闪亮着寒光的匕首,漫不经心地在南永泰脸上划了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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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我数一二三
温热的血珠渗出来,南永泰“啊”的惨叫一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南莞宁见状,身体一阵哆嗦,下_身顷刻间湿了一大片。
约翰嫌弃地捂住了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唰唰唰”舞了舞手中的匕首。
南莞宁肝胆俱裂,还以为自己的脸也要被划花了,干脆也闭眼晕了。
约翰看着这对装死的父女,戏谑道:“我喊一二三,谁醒的慢,我就用刀在谁脸上画个哆啦A梦……”
话音未落,南永泰和南莞宁同时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拚命摇头。
约翰懒得再做猫戏老鼠的游戏,直截了当道:
“今天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警告警告你们,别动不该动的人。南九笙是我家主的人,你们有几个胆她主意,嗯?”
南永泰惊异地与南莞宁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南莞宁的嘴还堵着,南永泰不得不硬着头皮,赔着笑脸哆哆嗦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