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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奇怪的是,她觉得那些事就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辈,一点儿都不虚幻缥缈,太真实了。

    梦里的她长相平凡,却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然而她不幸十岁时出了车祸,双腿截肢。

    再然后,父母离异,她变得沉默寡言,一生都活得灰暗无光……

    想起来的越多,骆商商就越痛苦,喃喃低语不停:

    “妈妈,辉,阿青……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公孙炎听清之后,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抬手射出一道激流,在了隐命盘上。

    隐命盘清鸣一声,停止了震颤,上面的光芒也黯淡下来。

    这下可苦了君慕卿。

    他全身心投入施法,冷不防被断,心神俱震,身一斜,立时喷了一口鲜血。

    公孙炎闯了祸,懊悔不已。

    他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中断施法,潜意识里在想什么,他自己都不清。

    但是,从骆商商寥寥几语中,他已经听明白了:

    骆商商不是于倩然的转世。

    在惊魂谱作用下,受术者念出的会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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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77章 头好疼

    如果骆商商前世是于倩然,那么她在记忆觉醒过程中,口中必然会念到孙翔。

    可是她没有。

    公孙炎骤然放松了心弦,看骆商商昏迷过去了,义无反顾选择了照看君慕卿。

    君慕卿被反噬,双目紧闭,眼看要陷入迷乱状态。

    公孙炎当机立断,封了了他身上几个大穴,防止灵力逆窜,并用自身灵力作为引导,使躁乱的灵气归于平静。

    不过片刻,君慕卿就悠悠醒来。

    “怎样,她可有了什么?”

    顾不得擦去嘴角血迹,也顾不得计较自己为什么会被反噬,君慕卿先急着问骆商商的情况。

    “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几个人的名字,我没听清。”

    公孙炎眼神闪烁,隐瞒了事实。

    君慕卿这两天的低沉情绪瞬间一扫而空,欢悦笑道:“那就是成功了!”

    他立即起身,走到骆商商身边,迫不及待地想唤醒她问问,却又有几分情怯紧张。

    骆商商看起来很累,神情倦怠,眉心处还有一丝不安。

    犹豫了几秒,君慕卿放下了手,没有扰她的沉睡。

    路飞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走进来看到君慕卿嘴角的血,吓了一跳,十分不善地剜了公孙炎一眼。

    君慕卿这个老手受了伤,自己却毫发无损,公孙炎觉得不解释一声不过去,便讪讪道:

    “意外,意外……第一次施展,业务不熟嘛。”

    君慕卿在路飞的侍候下擦去血迹,漱了口,放下杯盏,才心情很好地对公孙炎道:

    “亏你还总自恋地你多么多么天才。”

    成功施展惊魂谱,了却了心头一桩事,马上就将揭晓骆商商的前世,君慕卿觉得自己受点伤这种事,根本不值得计较了。

    路飞叫了两个女仆,让她们带骆商商去沐浴更衣,然后安置她休息。

    夜已深,君慕卿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吹风,看星星。

    公孙炎借口自己无处可去,非要借宿,此时也在露台上,陪着君慕卿。

    两人都在等骆商商醒来,没有闲聊的心思,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话。

    到了半夜,算算时间,骆商商的魂魄已经稳定,差不多该醒了。

    君慕卿一分钟也不想多等,直奔骆商商休息的房间。

    公孙炎自然是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骆商商的床边,君慕卿在前,公孙炎稍靠后。

    路飞轻轻晃了晃骆商商,唤道:“骆姐,骆姐……”

    睫毛轻颤几回,骆商商缓缓睁开了眼,眼神迷茫。

    忽然,她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捂着胸口挣扎喊道:

    “啊!不要离开我,不要……”

    君慕卿上前按住她的胳膊,急切道:

    “商商,商商!别怕,没事的,告诉我,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骆商商被他从梦魇里拉回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看清床边的君慕卿后,她呜呜几声,想趁机扑进君慕卿的怀抱里,却在瞥到脸色很臭的公孙炎后,动作一顿。

    “慕卿哥哥,我的头好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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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78章 我忘了

    头疼,的确是惊魂谱作用于人身的后遗症之一。

    君慕卿摸了摸骆商商的额头,尽量压下急于知道一切的念头,温柔安抚她,“没事,我让路飞给你做一碗酒酿蛋,喝完就不疼了。”

    这是前世倩然的一个习惯。

    每当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不舒服的时候,喝一碗酒酿蛋就好,除非是发了烧,否则次次灵验。

    君慕卿这么的同时,一直细心观察着骆商商的表情,却发现她对此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

    当下他心里就咯登了一下。

    如果是倩然,至少会有一点点的诧异吧,毕竟这个秘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可是,骆商商只是羞涩地笑了笑,感谢他的关心。

    君慕卿的心直直地往下沉,他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没问清楚之前,他绝不会死心。

    “商商,你刚才有没有做梦?可有梦到什么?”

    君慕卿紧盯骆商商,一颗心仿佛油煎似的。

    “梦?”骆商商有点迷糊。

    的确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那个人明明不是自己,却真实得像她自己过的另一个人生一般。

    慕卿哥哥问的是这个梦吗?那么肯定的语气,他怎么知道自己做梦了?

    公孙炎冷道:“梦到了什么,你自己。”

    骆商商心底蓦然腾起一股危机感。

    君慕卿和公孙炎的态度,神情之焦急,言辞之恳切,处处都透着古怪。

    这让她有种错觉,好像她那个梦干系重大。

    “我……我忘了……”

    骆商商结结巴巴地。

    与其错了,面临不可知的结果,骆商商心思百转之后,决定先装傻,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