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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月倾城没有出他自创的韵味,但能成这般,已经是牢牢掌控了九成。
只要时间充沛,月倾城要完全掌握绝对没有问题。
月倾城勾了勾唇,她学的才是真正的狗棒法,自然不出苏乞儿的那等韵味。
只不过为了减少麻烦,她只出一半,不然苏乞儿恐怕要更震惊了!
“给你的,算是报酬。”
她拿出一个瓶子丢给苏乞儿。虽然苏乞儿是囚犯,但他杀的人都和她无关,他传授她武技,她自然不会一点好处都不给人家。
苏乞儿开药瓶子嗅了一下,眼底骤亮,赞叹道:“好药!月姐是炼药师么?”
虽然炼药师学徒也能炼制药汁,但手中这瓶药的纯度极高,只有真正的炼药师才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死亡囚牢的条件限制性那么大,月倾城竟然还能炼制出这样纯度的药汁,令人不可思议。
“炼药师?”
月倾城愣了一下,“差不多,算是吧。”
以她的医术,要当个炼药师,已经绰绰有余了。
“只要我还在死亡囚牢,你以后每日都可到我那儿领取一瓶药汁。”月倾城道。
苏乞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以他的身体状况,如果有药吊着,自然更好受些。
只是有些感叹,月倾城不仅武道天赋高,竟然还是一名炼药师。
她的年纪,有十五岁么?
对了,从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有朝一日会离开死亡囚牢……
“苏乞儿,她学会了没有,那么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别让人笑掉了大牙!”
屋外,等了一个时辰的众人哈哈大笑。
勾唇,月倾城挥了一下棍子,道:“该去狗了。”
第66章 你怕我?
“你们算校核我有没有学会?”月倾城用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板。
一看她的武器,众人就知道苏乞儿传授给她的是狗棒法。
丐帮的狗棒法闻名遐迩,威名在外,价值极高,没想到苏乞儿会这么多武技,竟然教她这个,那可真是舍得!
不过,越是高阶的武技,就越是难学,没准苏乞儿是故意为难她呢?
“当然要看你有没有学会了,不然你天天来缠着我们一大帮男人,出去岂不是败坏我们的名声?”
月倾城挥起棍子指着他,面无表情的道:“好,那就你来和我,看我到底有没有学会吧!”
“我……”那男子愣了一下,目光有些闪躲。
月倾城噬笑一声,“你怕我?”
“怕你?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绿元武者会怕你?”
男子面色难看无比,月倾城点名挑战他,让他很没有脸面,“姑娘,大话多了也不怕闪掉舌头!”
月倾城继续敲着棍子,发出咚、咚有节奏的声响,静静地看着这个男子。
“既然不怕,那就呗。”
男子额头青筋凸立,月倾城的态度太过于挑衅了,要是不接受她的挑战,以后在牢里都抬不起头!
“好,就让我来讨教讨教你,看看你的实力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左右的人退散,主动给月倾城和男子留出了空间。
“不挑兵器?”月倾城问道。
男子抖了抖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仿佛比之前壮硕了一点点,“对付你,还需要兵器?肉拳足矣!”
“你确定?”月倾城挑了挑眉。
“少废话,来吧!”男子怒吼。
月倾城挥着棍子,很有自信的道:“十招之内,你必败。”
既然对方没有元力,也没挑选武器,月倾城就没用上元力。
反正凭狗棒法的招式,足够对付这个男人了。
只见她的棍子飞快出,收回,侧攻,如此眼花缭乱的几招,空气里满是木棍中肉身的声音。
月倾城最后一个握力,将棍子抽出,干净利落。
只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棍子抽在男子脸上,顿时让他在原地转了几圈,宛如醉汉一般手舞足蹈的。
“七招,你比想像中弱多了。”月倾城淡淡地道。
然而男子根本回应不了她,那一棍棍的,仿佛柳条抽身,把人得像个陀螺一样,毫无方向感。
他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一时间分不清天南地北。
不是他不想月倾城,而是那狗棒法的花招太多,他根本近不得月倾城的身!
“你、你……”想话,但一出声身体各处就传来酸麻的抽痛,抽得心肺发热。
月倾城扫了他一眼,看向其他人,平静的道:“我学会了。”
意思就是,我已经学会狗棒法了,你们这些人,把武技也准备好吧。
“明日我会再来。”
月倾城抛下这句话,便慢悠悠的离开了。
余下的众人看她的背影又是咬牙,又觉得这牢里的风实在太阴森,让他们寒毛都立了起来。
毕竟,一个时辰内学会并且掌握一门武技,实在让人觉得惊悚。
本来以为她做不到的,可她偏偏就是做到了!
第67章 抓奸在床
回到屋里,月倾城立马走到角落里,开了几个药瓶,一股脑的灌进嘴里。
体内的桃核传来饥饿的气息,似乎是迫切需要元力的补充。
桃核在她体内,它有什么感觉,她便会同步有什么样的感觉。
几瓶单纯补充元力的药汁入腹,饥饿感才慢慢散去。
“狗棒法……”她喃喃道。
这套武技究竟是何等品阶,竟然耗损了桃核这么多的元力!
要知道不管是在死亡囚牢外,还是里面,她都没断过药草的吸收,桃核不知吞噬了多少,竟然因为狗棒法,就消耗了大半。
扫向瓶瓶罐罐,发现就这些药草,已经无法满足桃核的胃口了,得赶紧弄到药性更强的药草才行……
叹了一句,她才注意到屋里的情况,冰狼不知去了何处,只有鬼枭躺在床上。
床幔将他遮挡住,要不是他比冰狼还要高,月倾城几乎认不出来。
“你怎么了?”她看向鬼枭。
没有得到回应。
床幔里的动静不对,似乎有一股冰寒的气息传出。
月倾城蹙了下眉头,疑惑的走过去。
“喂,你没事吧?”隔着床幔,她又问了一句。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月倾城赶紧拉开床幔,一看鬼枭的样子,愣怔了一下。
他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时不时地划过痛楚隐忍之意,薄薄的嘴唇白得和寒冰一样,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