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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照镜子吗?扶桑比你的子孙,哦不,比这个人年轻多了。”
他朝欧阳芙郁抬了抬下巴。
欧阳扶玉一把老骨头,自然不会斤斤计较于这些口舌之利。
她有些急切:“我以为她会出来,趁我寿元耗尽前,和我暗部做个了断。”
上邪道:“了断?欧阳一族的故事,不是老早就结束了么?扶桑想杀你,你以为,你能躲到今日啊?”
故事在扶桑那儿,早就翻篇了。
这老妪,倒还记得清楚。
“哈哈,你该不会因为想着这个,才熬到今日吧?这么多年,才等到这机会?啧,别想了,扶桑估计都认不出你。”
别现在,便是当年,虽同为圣女,但欧阳扶玉各方面都没法和扶桑并论。
简直被惨绝人寰压制。
扶桑何曾将她视作对手?
所以,当初处理了叛族的暗部大族长,事情在扶桑这里,就算有了结果。
欧阳扶玉一心记恨扶桑,可扶桑知道她是谁吗?
被如此讥讽,饶是欧阳扶玉沉心多年,也被激得怒不可遏。
她握紧拳头。
“记得不记得,她见到我,自有分晓!她人呢?”
上邪竖指,指天。
欧阳扶玉:啥意思?
在天上?
她左看右看,没见到人影啊。
这个灵神也太无聊了。
幼稚!
难怪这么只。
上邪摇摇头,“看,这就是差距。我指仙界,你却以为我的是天空。你见不到,她成仙了。”
欧阳扶玉立即反驳:“不可能!三千界历史上,除了我倾城老祖,没有人能成仙!”
上邪一愣。
哦?
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记得欧阳倾城那个倒霉鬼啊。
看在这点上,他就给她个面子吧。
不耍她了。
“去仙界了。信不信由你。”
欧阳扶玉顿时整个人都泄气了。
像又老了几岁。
欧阳妐、欧阳芙郁等欧阳一族叛徒,赶紧扶住她,免得她跌倒。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到魔神他们身后。
原来还有那么多,被控制起来的鬼域百姓。
月倾城眯了眯眼。
寒光乍现!
第4906章 大结局之四(6)
魔神戏谑道:“月皇后,这么多百姓,你真下得了手?”
戏弄中,带着忌惮。
魔神彻底看不穿月倾城的修为。
“如果是这样呢?”
他不待月倾城回答,忽然捏一手诀。
魔化的鬼域百姓们,就有了生动的表情,似乎恢复了意识。
他们迷茫。
根本不知发生何事。
也有机敏些的,很快意识到体内力量的古怪,很彷徨和害怕。
月倾城冷冷地看着魔神。
如此的情况,用净莲仙火处理,自然会让这些百姓更加受苦。
就像没麻醉接受手术一样。
会清醒着承受苦痛。
绝就绝在,魔神没完全放松对他们的控制,只是让他们意识恢复些许而已。
月倾城:“上邪。”
上邪:“还用你?我知道!”
早在那些人出现时,他就将九重灭世莲收回,免得被偷走。
这些子民,不管清醒还是迷糊,该烧还得烧。
净莲仙火如火山爆发,分成细碎的火焰飞溅而出,如撒豆成兵,落在那些百姓身上。
顿时嚎叫不止。
“忍着!月皇后在救你们!熬过去,你们就还有命活着。”
上邪暗示他们。
免得这些人记恨月倾城。
上邪自个儿是无所谓的。
他只是觉得,月倾城原可以杀死这些人,更轻松,但她不想虐杀子民也可以理解。
既如此,就不能让人对她产生误会,不然白费苦心了。
这边,欧阳芙郁声问:“老祖、娘亲,掌控九重灭世莲的是灵神,不是她?”
她还能夺舍月倾城么?
欧阳芙郁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一张假脸!
皮下,仍旧满目苍夷。
她就等夺舍月倾城,顶替她的命格,拥抱她的所有了。
可现在……
欧阳妐略作沉吟,“九重灭世莲应该还是月皇后的……无所谓了,释放神怨咒便知是不是。就算不是,成为圣器器灵,郁你的伤势自会痊愈!”
欧阳芙郁不甘心。
但也只能这样。
不过,结果还不知道,不定她仍可以夺舍月倾城!
“娘亲、老祖,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这就释放神怨咒吧?”
她很急切。
欧阳扶玉点头,让她们去做。
扶桑不在,她都不知道这趟的意义在哪里,总得找点事做吧。
得到老祖首肯,欧阳芙郁激动起来。
叫暗部其他人布阵。
她则在阵中央。
一道道灵法,自四周施加在她身上。
本来不需要这么麻烦。
但听月倾城变强很多。
就需要许多人一起动手,才有成功的机会。
与此同时,她们提防月倾城。
谁知道人家月倾城根本不为所动。
此时的欧阳芙郁,心海却满是狂喜!
“嘿,九重灭世莲的主人,真的还是她。那么,我就夺舍她好了!”
欧阳芙郁舔了舔唇片。
仿佛看到未来,自己的美丽生活。
假如她夺舍月倾城,鬼帝会杀了她吗?
她看未必。
比起死人,谁不爱活人?
鬼帝也怕伤到月倾城的尸体,不敢轻易对她动手吧?
她有了月倾城的身体,就有了万能保命符!
况且,她避避风头,叫鬼帝找不到就好了。
反正三千界这么乱,即将大难临头。
当然,她更想得到鬼帝!
那一直以来,被月倾城这善妒到不许其他人进宫的女人霸占的,完美的男人。
算了,先夺舍月倾城,其他再!
第4907章 大结局之四(7)
欧阳芙郁正发着美梦呢。
扶玉就察觉不对劲了。
为什么月倾城和灵神半点反应都没有?
不该啊。
这边正在弄大阵,明眼人看得见要放大招,对面却一点回应都不给。
“等等……”
她凝声道。
欧阳芙郁从美梦惊醒,问:“老祖,怎么了?”
扶玉不理这辈,看向欧阳芙郁的娘亲欧阳妐,:“你们就不觉得哪里不对?”
欧阳妐讶异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