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蓝玉烟
姓名:
福山润子
年龄:
生日:
9月26日(世界by日)
身高:
2
体重:
50kg
三围:
90(d)-62-93
星座:
天秤座
学校:
圣紫罗兰女子高中
年级:
二年级
特长:
剑道
兴趣:
茶道(国中的时候,曾在学校的开放日进行演示),插花(曾在高一的校园祭的时候进行演示),园艺(曾经在高中的时候耙制枯山水)。
出生地:爱知县一色市一色镇。
看着自己中从某位无良的学长那里得来的资料,悠真他一时陷入了无言之中。
为什么该有的没有,不必要提起的信息却那么多?看到资料中,生日那一栏后的括弧里的备注,悠真他不得不头疼的想到。
而且,身为一个男生,为什么能够将其它学校的女生的身高体重甚至是三围这种私密的数据都可以得到?
话,我是不是应该拨打0,向警察叔叔揭发这个变态啊?
强忍着将自己的线人揭发的冲动,悠真将这份只有出生日期,年龄,身高,体重之类无关紧要信息的资料扔到桌子上,悠真他认定了这份资料是无用的。
悠真他之所以会查福山润子这个,爱知县高中剑道比赛获得个人赛的优胜者。还是因为昨天在带着煲好的汤到医院看望天野操时,在医院住院部的大厅里和对方擦肩而过的关系。
当时悠真他在和对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里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周身似乎笼罩着一种阴翳而又不详的情绪,这个气息由不得悠真他不去在意。
可惜悠真他本人在一色镇这边没有什么根基,连个高中女生的信息都难以调查,唯一一个信息来源的线人先生,除了给自己一些在上就可以找到的信息之外,其它就是一些已经可以构成犯罪的无用信息。
(我要福山润子她的三围有什么用啊?)
伸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在礼拜天里,夜色未退的清晨中,独坐在书房中的写字台后面的悠真,有些怀念起国内那种有着关系可用的日子了。
天际夜色尚未尽数褪去,冬日里便是微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弥漫在天地间的白色雾气,在将四季常青植物的枝叶浣洗的苍翠欲滴的同时,也因为凝聚大量雾气中的水分,使得植物下方的地面上,如同降下过一场蒙蒙细雨一般,显得湿漉漉的。
在着白茫茫,湿漉漉的清晨中。浅草家的院子里,一身练功服的蓝玉烟不顾雾水湿气,在院子里做着每天例行的早课。
长剑挥舞间,银白的剑光如若疾风骤雨倾泻而下,继而旋身一转,原本下劈的剑尖突然向上暴窜而起。
浑然忘我之际,蓝玉烟剑行若挥毫泼墨,肆意挥洒间,周身空出了一片雾气的真空地带。
忽地,蓝玉烟中的剑式一转,仿佛一瞬间由行云流水的行草之书,转书写起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尽显工整的楷书一般,此时蓝玉烟施展出来的,是有别刚才灵动的沉如山岳的一路剑式。
“啪嗒”一声还剑入鞘之后,一口浊气吐出的蓝玉烟,她的头顶上已是直冒着白色热气。
“嗯!”
在蓝玉烟收剑之后,突然就感到了一阵针对自己的恶意,从院子之外和一道冷冷的目光一起传了过来。
无需多想,对方找麻烦的意图已经毫不掩饰。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房子。至少不能打扰到浅草婆婆,这么想着蓝玉烟低头看着自己右上已经装在剑鞘之中的家传宝剑‘泰山倾’。
借由中宝剑‘泰山倾’切金断玉的锋锐所带来的底气,蓝玉烟面对浓雾深处的冷冷窥视,毫不避讳的走出了浅草家的院子。
看着在反将院门关上的同一时间里,朝着自己这边露出有本事跟上这样挑衅视线的女生,爱知县剑鬼当即朝着蓝玉烟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听着自己身后跟着的脚步声,知道对方跟了上来的蓝玉烟按照以往的记忆,径直的走到了离她寄宿的浅草家不远的河堤边的道路上。
此时天色已渐渐的发亮,只是浓浓的白雾却使得视线的可见度依旧不高。随着蓝玉烟停下而跟着停下步伐的对方,明明就站在蓝玉烟她身前的不远处,可在白茫茫一片的浓雾中,却是连半点的人影都看不到。
蓝玉烟秀媚微蹙,一双圆眼盯视着自己面前的白雾,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找上自己的她,只能等待着对方来揭示其目的。
当然“来者不善”的这个念头,蓝玉烟她也是有的。
蓦地,一把木刀从蓝玉烟她身前的浓雾中突然窜出,刀尖直指蓝玉烟她的胸前。侧身一闪,蓝玉烟右一抬,以收纳在剑鞘中的宝剑‘泰山倾’迎向自己的木刀。
察觉到对方木刀上的力道并不是很强,似乎无心籍由偷袭来打蓝玉烟她一个措不及,但对方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木刀被挡下,从而停下对蓝玉烟她的攻击。
不会又是切磋?从对方的态度感到些许既视感的蓝玉烟,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刀弧走长而剑刺取短,任凭对方斩击大开大合,蓝玉烟她只是抬腕提着带鞘的‘泰山倾’一剑刺出,便能迫的对方束束脚。
左右不过切磋而已,反正此时稳占上风的是蓝玉烟她,因此陪着对方招来式往的拆解几招在她看来并无不可。
蓝玉烟长剑挥洒若一张迎风张开的渔,任凭对方那如同大鱼一般的木刀如何左突右冲,都无法摆脱渔的束缚。
一时间局势似乎变得明朗起来,蓝玉烟她稳稳的占据了上风。
一座建在河堤路边横跨河道两岸的水泥桥上,一处树立着宽大摊位伞的摊位上,两个人分坐在一张的两边。
掌上附着灵力抚摸着自己的秀发,因为在大雾中行走而变得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便被灵力将水汽蒸腾干了。
如此一般将身上有些濡湿而贴在身体上十分不舒服的衣服变干,常夏夕颜仔细的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再仔细的查看,发觉并无不妥之后才对着隔着坐在对面的人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一色镇之母的‘役鬼’。”
“哪里哪里,让区区雾气给客人带来困扰,这是老身的疏失。”听到常夏夕颜的话,坐在她对面的人开口道。
紧接着一只枯瘦得青筋浮现,皮肤之下似乎没有半点血肉直接以皮肤贴在掌骨一般的右,从浓浓的白雾之中探了出来,在常夏夕颜她的视线里,一把握住立于隔在两人中间的旁的摊位伞的伞柄上。
“造化大神已敕谕,九九之神请显灵,九九之伞庇风雨,九九簦(deng)姬佑吾等。”老迈的女声念诵着一段颇为顺口的话语,握住伞柄的一用力,原本就很明显的青筋越发明显之下,摊位伞那巨大的伞身也慢慢的旋转起来。
随着伞身的旋转,伞面之下原本也充斥着的浓浓白雾,如同被风吹拂一般渐渐的从摊位伞下面的空间中消散一空。
看着对面因为雾气的消散而出现苍老人影,常夏夕颜抬眼看了看这在两人上方的大大的摊位伞,垂眼又重新看向对面的老人,笑着问到。
“付丧神啊,簦姬是她的名。簦,有柄之笠,形似如今的伞,倒是很适当的名。不过真的好吗?名即为咒,言便是法,在一个退魔师的面前暴露出自己伙伴的真名,这可是大忌哦。”
“怒目观世大人笑了,”看着面前嘴角微扬,噙着一抹挑衅般的笑容,老人垂下眼睑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道。
“不只有区区百年道行的付丧神,就是老身和它加到一起,怕是都不能给大人带来半点困扰,区区贱名能入大人的耳中,实在是吾等的荣幸。”
轻而易举的将付丧神的真名出来,要么这个名只不过是为了预防言灵的假名,要么就是一个付丧神的价值她们根本不在意,折损就折损了。
“哎呀哎呀,这么实在是折煞我了。”心思瞬转,常夏夕颜口中却是不曾停下。蓦地眼神一凛,凝视着面前的老人,常夏夕颜问到:“一大早的将我约来这里,请问你,不,应该是你们,请问你们有何贵干?”
“怒目观世大人还请稍等!”
被常夏夕颜的目光注视着,心头一凛的老人立马转身弯腰从自己的身后端起了一个盆子。
这是
秀眉一轩,微微低头看着被老人端到面前上的盆子,在看到其中装在的半盆清水后,常夏夕颜抬眼看向对面老人,眼中中的探究之意十分明显。
迎着常夏夕颜的目光,老人欠身一礼,伸出自己枯瘦的右在盆子中的水面上一拂而过,然后对着常夏夕颜道:“请看怒目观世大人。”
静静地瞧着老人的举动,在对方伸示意之下,常夏夕颜她低头看着盆中。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