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被人劫走
这河里的水菖蒲,和芦苇长在一起,极难辨别,两个士兵,想要过来帮忙,可是怎么也认不出来两种植物的区别。
明月摇了摇头,“你们就在岸边等着吧。”
两个士兵无可奈何,只得如此,明月也只是根据经验,仔细辨别,生怕出现一丝差错,以免没有药效,徒劳无功。
好不容易,折得了四五棵,扔到岸边,“好了,回去洗干净,用铡刀铡碎,烤干,配上番红花,田七,就可以入药了。”
两个士兵接了过来,“少夫人,大将军吩咐,取了药,咱就赶紧回去吧。”
“急什么?先歇一会儿。”明月在岸边坐着,两个士兵,把叶菖蒲装好。
恰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直线从远处,曲折的石子路上,匆匆跑过来一个士兵,他累得气喘吁吁,“少夫人,大将军来了,正在前面等呢,让的过来找你们。”
明月站了起来,“他怎么来了?不应该在军营训练吗?”
那士兵笑的憨厚,“大将军,他担心少夫人的安危,所以就匆匆赶来了。”
之前的两个士兵道,“少夫人,那我们就赶紧去吧。”
可明月的脚步并没有动,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大将军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那个士兵怔了一下,抓了抓头发,道,“大将军,外面穿的铠甲,的就没注意。”
明月轻笑了一声,“大将军训练士兵,从来不穿铠甲。”
那个士兵有些愣住了,动了动唇闪烁其词,“哦,的只顾训练,哪里注意到大将军穿什么?”
明月这个时候冷笑了一声,“是嘛?”
她向身旁的两个士兵,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人明白了,迅速的出,把那个士兵给制服了。
大声的训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们的官兵,来欺骗少夫人。”
那个人哭丧着一张脸,嘴里还喊着冤枉,“的不是冒充的,我真的是大将军派来的,不信你们跟我去看看。”
明月淡然的一笑,“如果要真的是大将军来了,他会亲自过来,而不是派人来。”
那个士兵愣住了,突然笑的诡异,“少夫人还真聪明,可惜晚了。”
他的嘴一撮,吹出来一阵白雾,紧接着那两个士兵晕倒了,那个人出迅速,中的匕首一划,这两个士兵倒在了血泊中。
而明月哪怕及时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一些,头脑一阵恍惚,只感觉天旋地转。
“兄弟们,动。”
很快,嘴巴被塞住,一块黑布,蒙在了她的头上,她感觉有人把她扛了起来,走了一段路之后,就被扔进了一辆马车里。
马车在路上来回的颠簸,明月的脚,不停地在车里来回踢踹,嘴里呜呜的出声。
听见有人交谈,“要不要看看,是不是闷到了?主人吩咐,要活的。”
“另外一个人,听她踢得那么有力,应该没事吧?”
“那可能是垂死挣扎,还是看一下吧。”
马车这个时候缓了下来,有一个人爬了进去,把明月头上的黑布扯了下来,看她睁大的眼睛,大声的怒骂,“给老子消停点儿,在不安分,信不信我把你丢在悬崖下?”
前面赶马车的车夫道,“丢入悬崖多可惜呀,这可是大将军的夫人,水灵灵的美人儿,咱们兄弟要是有福气,能够享用一番,也不枉来人间一遭。”
马车里的人笑的邪佞,伸在明月脸上摸了一把,“对啊,看这脸蛋儿,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来。”
他回头对车夫,“要不咱找个僻静的地方,先玩玩,反正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处子之身。”
两个人嘴里吐出污言秽语,明月心里恶心极了,她拼命的睁大眼睛,又是摇头又是惊叫,但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事儿一样,着急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那个人不耐烦地道,“你要做什么?”
“反正她也跑不了,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问问。”前面的车夫道。
车里的人把明月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明月大口的喘着气,“快停车,前面的道路我知道,之前出现过山体滑坡,道路全部被封死,没有出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把我送回去,我会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你们既然知道我相公是大将军,就应该知道他的段,他一定会找到我的,到时你们就惨了。”
那两个人迟疑了片刻,“我们既然敢抓你,又有充分的把握,少废话,哪里山体滑坡了?”
明月扭动了一下~身子,那个人把她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明月在这片刻间,把头上的金钗拔了下来,用指着前方,趁势把金钗丢在了地上,因为道路颠簸,响声被遮盖住,那两个人并没有发觉。
“不对。”车夫道,“那儿,昨天我踩过点儿,道路崎岖,但是能过,别听她瞎,把她绑起来。”
就这样明月又待在马车里暗无天日的,颠簸了许久,她本来就怀有身孕,情绪不能激动,被颠的五脏六腑都想翻了过来一样,忍不住胃中捣腾,想要呕吐。
可能是马车撞上了大石,由于惯性,她的头,撞在了车棱上,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之后就昏了过去。
已经快到晌午了,明月还没有回去,龙久离在军营并不知情,但是之桃在家啊,她有些担心。
余重楼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她唉声叹气,拧起了眉头问道,“你干什么呀?不想带我出来可以明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愁眉苦脸难看死了。”
之桃推了他一下,“你这只死螃蟹,谁难看呀,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姑娘吗?”
余重楼撇了撇嘴,“我是没见过你这么丑的,你你呀,天天缠着我,咱俩也不般配呀,我才十七,青春年少,风度翩翩,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之桃不乐意了,要不是看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动,真想连他的轮椅都掀了,拧了他一下耳朵,道,“你谁老啊?我不过才好不好,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那张老脸,你明明都20多了,就算你,我也不比你老啊。”
余重楼不以为然,摸着自己英俊的脸庞,“那可不一样,男人十七,含苞待放,花骨朵一半,生命刚刚开始,你可可就不一样了,十七都没嫁出去,那就是老姑娘了,别把你那朵枯萎的花,绑在我这儿新鲜的枝头上。”
之桃叉着腰,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这个家伙,比以前更会气人,简直就是扭曲的极致,“哈,嫌弃我是吧?我就问你,在这安定城里,都是一帮老爷们,你竟然发现不了我的美?”
余重楼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了笑容,“要美人嘛,倒确实有一个。”
之桃好奇的按在他的肩上,“谁呀?”
余重楼努了一下嘴吧,眼睛里充满神往,“那就是大将军的夫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啊,啧啧,落落大方,丽质天成,那才是美人。”
之桃上前拧着他的耳朵,“敢打我大嫂的主意,我大哥知道,还不得把你的脑袋剁了,告诉你,你这一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再净出幺蛾子,信不信晚上帮你擦身体的时候,我把你阉了。”
余重楼连忙用捂住腹下面,“你敢,少一根毛你都得赔我。”
两个人相互斗着嘴,之桃突然收起了笑容,“这我大嫂为你采药,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行,我得派人去找找。”
之桃喊过来两个巡逻的士兵,让他们到后山去找人,半个时辰之后,那两个士兵回来,向之桃禀报,“三姑娘,在后山没见到少夫人的身影,但是,派去保护少夫人的人,却被人杀死在后山之中。”
“什么?”在地上坐着的之桃猛然站了起来,“难道我大嫂出事了?不,不会的,她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会保佑她的,我该怎么办呢?接下来该做什么?”
之桃性格张扬,但是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儿,一旦有事发生她就会显得六神无主,一旁坐着的余重楼,对她摇了摇头,“你原地转什么圈啊?能把少夫人转出来吗?”
然后对那两个士兵吩咐道,“你们两个,带几个人继续到后山寻找,记住要破坏现场,另外再派一个人,去通知大将军。”
“是。”那两个士兵得到命令,立马去行动。
在军营中,查看军中事务的龙久离,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心神不宁,六神无主,那些卷宗放在眼前,半天他都看不进去。
用完午饭之后,他去查看一番之后,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就起身想要回去,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士兵匆匆的赶来,告诉他,少夫人不见了。
龙久离的头脑,嗡的一下,有些懵,立马赶了回去。
在路上,那士兵并告诉他,因少夫人许久未回,他们到后山去寻找,可是找了很久,也不见踪影,但是,那崎岖的山路上,到时有车马,行走过的痕迹。
龙久离直接骑马,到了早晨,明月跟他的那条河边,河岸上,还有几株新鲜的叶菖蒲。
那两个士兵被人一剑封喉,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就算对的武功再高强,两个人也不可能,没做任何挣扎。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迷香味,这么看来,两人并不是毫无还之力,而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是月儿到底去了哪里?
龙久离站在河边,静静的观望,表面上的平静,那是欺骗别人的,内心怎样的翻滚,只有他自己明白。
但是他不能心慌,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能从毫无痕迹的环境,中找到蛛丝马迹,以便尽快,找到月儿,免得她受到别人的伤害。
路边的叶菖蒲,梢部统一朝着南方,而十字路两边的丛林,有折断的痕迹,那么,月儿一定是被人,带着朝南方去了。
从这儿往南去,也是大燕的境地,但是那里荒无人烟,只有一座巍峨雄健的大山,那座山绵延几十里,里面山势陡峭,丛林密布,猴猿尚且难以攀援,更别是人了,驾着马车又怎么能够行的进去?
但是,难以进入,不是更容易掩人耳目吗?龙久离派人回去召集人马,他独身一人,朝着深山走去。
果然,在夜色将要降临的时候,他在石子之间,捡到了一个,翡翠色的簪子,这个簪子他认得,是明月头上常戴的。
龙久离不敢耽搁,即可骑着马,朝着前方飞快地奔去。
在这明月,在黑暗中仿佛呆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她脸上一凉,周围似乎有淡淡的酒味和昏黄的光线。
紧接着是一道熟悉,而又令人不安的声音,“宝贝儿,你再不醒来我可就着急了。”
明月警惕的,猛然睁开眼睛,眼前的灯光让她有些不太适应,头脑也有些混沌。
片刻之后,眼前的景象才变得清晰,眼前是一张熟悉的男人脸,龙家老二,他正半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明月慌忙向后躲闪,以便和他保持距离,才发现自己带着一张软榻上,她故作镇定,淡笑着道,“原来是二弟啊?”
龙祁佑勾唇,笑得有些邪气,喃喃地道,“二弟,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喊我,好嫂子,这么久不见,可想二弟了没有?”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的在明月身上打量,还别,老大的眼光就是不错,他这大嫂的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大气,又有家碧玉的婉约。
眉眼灵动,风姿卓绝,实话,比他家里的老婆,还要动人几分,怪不得,当今燕王,为了她,不惜和老大作对,这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
他那眼光,看的令人浑身不安,明月防备的,又向后躲去,故作镇定的笑了一下,“二弟,你怎么会在这儿?”
龙祁佑伸出修长的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划过,撩起秀发,在鼻端轻嗅,“那还不是因为兄弟我,想大嫂了。”
明月常年和中草药打交道,身上有一股惹人沉迷的药香,异常的好闻,龙祁佑嘴角掀起,胸中心猿意马,顿时一种邪恶,弥漫心间。
龙久离,那个他所谓的大哥,给他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让他抬不起头了,而现在,他和家里老婆的关系,已经是同水火。
那江素心,铁了心了要跟他和离,竟然以绝食来逼迫他,这一切,还不就是因为,他想要弄死,龙晋扬那个杂种。
以前两个人也经常吵,可她也没有下定这样的决心,白了,就是因为,那是她和龙久离的种,所以,她才誓死要和自己决裂。
自己这一辈子,之所以活得像个绿毛龟一样,都是拜龙久离所赐,他睡了自己的媳妇,那么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自己也把他媳妇儿给睡一睡。
龙祁佑眼底的光芒十分的危险,他抬了一下,左右两边的随从,立马十分有眼力的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关死。
明月立马觉得,十分的危险,她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却又被龙祁佑,一把给按了回去。
他的眼睛变得赤红,笑的阴沉沉的,“大嫂,你不知道,兄弟我对你仰慕已久了,你好歹可怜可怜我,让二弟亲近亲近。”
他完,菲薄的就凑了上来,“大嫂,你也疼疼二弟,别怕,我很温柔,我不是我大哥那样的野蛮人。”
明月双推着他,拼命的抗拒,“龙老二,你快住,你要是做出什么有违人伦的事,你看你大哥会放过你。”
龙祁佑眼睛都红了,面目变得狰狞,笑的让人心底的恐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大嫂,死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像一个恶魔,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去撕扯明月的衣服,虽然他经常留恋于烟花之地,身体透支,毕竟还是一个男人,所以收拾一个弱女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他低估了明月,明月虽然没有内力,可也跟师傅学过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短暂的惊慌之后,他知道落入龙老二的中,只能自己救自己。
咬紧牙关,抬起脚来,狠狠地对着他的腹踹了过去,这倒也让龙祁佑,有些始料未及。
身体栽了过去,他揉了一下肚子,更加的气急败坏,“好哇,你竟敢对二爷我动,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就不信,你没在我大哥身下,妖娆承欢过。”
他一旦有了防备,明月又因为中了迷香,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再也无法得。
龙祁佑伸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如猛兽一样,把逃向一边的明月,给扯了回来,毫不怜香惜玉,双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坚硬的石板上,下一步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