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少爷和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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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迷迷糊糊中我隐隐约约看见海伦在井井有条地收拾着餐桌,把剩下的能放冰箱就裹着保鲜膜放冰箱,要丢的也都分类处理,然后又开始在厨房熟练地清洗碗筷。

    尽管她今年只有二十一岁,但是居家女人能做的她都会,这得益于在国外从要帮助父母做家务,所以这也无可厚非的锻炼了她超强的自立能力。

    这个夜晚虽然我并没有醉,但仅有的一丝醉意让我特别慵懒,趴在沙发上像一只大熊一样一动不动,最后是海伦搀扶着我进了卧室。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困意特别浓厚,我只记得脑袋挨着枕头,之后的事就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这一整夜,我都在做梦,不止一个梦,最前面的和最后面的我都已经丝毫没有映象,中间的那个梦倒是还历历在目。

    我梦见了可儿,虽然我并没有在睡前念她的名字,可能是之前念的多了,梦有时也会有延迟反应。我也梦见了海伦,那是一个很多人的场合,她给我和可儿弹钢琴,特别悠扬动听。

    清晨我依然依偎在梦中,铃声便无情地把我吵醒,我闭着眼寻摸到,“喂。”

    “秦愿,别睡了,快给我开门,我在门外站着呢。”

    我迷迷瞪瞪道,“你在哪个门外站着?”

    她吐字清晰地,“当然是你家门外。”

    “哦,那你等着。”我把扔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往客厅摸去,开了门,可儿提着包包站在门外看着我。

    “你怎么来这么早,现在还不到七点。”

    “今天是开学日,人肯定非常多,宜早不宜迟。”

    “行,我去叫海伦起床,你先坐着。”

    她拉住我,“你就这样去叫她?”

    “怎么了,挺好的呀。”

    她从上到下指了我一遍,“就这样,你不觉得有点太那个了。”

    我看了看自己裸着的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我去穿个半袖去,你坐着。”

    我从我卧室衣柜里拿了件白色半袖穿上,出来的时候可儿在客厅里溜达,她问道我,“你平时在家里就这么随意吗,虽然热,但你也不至于这么释放吧,毕竟屋里还有其她女人。”

    可儿和我话的时间海伦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揉着眼睛,“可儿姐姐,你怎么来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海伦妹妹,你赶紧洗漱化妆,然后我买了早餐,吃完咱们出发。”

    “好的,那我洗漱去了。”

    我拉住海伦,“我先洗,我快。”

    可儿拉住我,“你快,你后洗,节省时间,你先吃饭,吃完饭洗个脸刷个牙就ok,然后把海伦需要带的东西都搬到车上去。”

    真是好女朋友,计划的这么周到,看来今天我得走东跑西当一天的劳动力。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带来的笼包和豆浆,道,“可儿,我脖子昨天落枕了,你过来给我按按。”

    她走到我身旁,边捶边捏,“秦少爷,丫头还按得行吗,要不要再加点力道。”

    “可儿丫头,就这样,不轻不重刚刚好,我让你停你再停。”

    吃的七八分饱之后可儿还在给我按着,真的是不让停就没停,好听话的丫头,“非常舒服,可儿丫头你可以停了,你的法非常好,秦大少爷下次还点名要你服务。”

    最后松的时候她狠狠捏了我一下,“满嘴的花花公子口气,洗脚城没少去吧。”

    我发着誓,“天地良心,从到大我真没有去过那地方,不过我去别的地方。”

    她喝着的豆浆差点喷了,“你还真去”,边边用力地拧我的肉,“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去什么地方?”

    我直言不讳,“xx中心,会所呗。”

    “我让你去,我让你去,去了几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由拧变成挠,此刻地她一点也不像个书香门第。

    我抓住她的腕,“姑奶奶,逗你呢,我没去,你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去呀,我这么绿色的人,都多少年没吃荤腥了。”

    “可是余欢告诉我,长期吃素的人才要冷不丁地尝尝鲜呢,你是不是就属于这种?”

    虽然余欢的没毛病,要不为什么异地恋,女人生孩的时候男人最容易出轨,归根结底还是生理要求,但我的确没去过类似的地方,所以肯定不能承认。不是因为我没有生理要求,是因为我真胆,在国外的时候有个同学,三天两头是约炮,每隔两个月就要全面检查一次身体。

    “可儿,余欢那个女人是妖言惑众,你可别被她带坏了,虽然我这几年尽吃素,都快成兔子了,但是咱是有底线和原则的人,不能碰的绝对不碰。”

    “余欢还,在原始的冲动面前,原则和底线都是狗屁。”

    “又是余欢,你可被她带坏了,她这个开火车的污婆子。”

    她按住我的嘴,“不许这么我闺蜜。”

    “可儿,你要充分信任我,你想想你都单身二十六年了,不是也没有怎么。”

    她想什么又不知怎么表达,最终只是道,“男人和女人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男人分泌荷尔蒙,女人就不分泌了吗?”

    “我不过你,总之,你不能去不该去的地方也不能乱搞,要是做不到我就永远不理你了,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我抱住她,“我不要打光棍,保证做的到,野花哪有家花香。”

    “知道就好,你给我捏捏,我给你按的都酸了。”

    我抓起她的,“林姐,让秦奴才服侍你。”

    上午八点半,我开着车准时到了sx大学,这所大学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校园里古色古香的建筑随处可见。

    我最喜欢这里的树木,在夏日里为无数莘莘学子提供了沁人心脾的阴凉。

    由于这几天都是开学日,校园里随处可见推着行李箱的学弟学妹们,看着她们青涩的样子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十八岁。

    我十八岁初次到这里读书的时候真是无忧无虑,没有对城市的不适应,也没有对气候的不适应,有的所有都很美好。

    虽然可儿和她家人现在搬到了别的地方居住,但她从在这里生活长大,对这里非常熟悉,她带着我们径直向国际教育交流学院走去。

    办理入学续,入住续,到最后收拾完成已经到了大中午,我道,“差不多了,咱们去餐厅吃饭吧。”

    可儿道,“咱们去外面吃,餐厅肯定人特多。”

    海伦,“可儿姐姐,咱们还是去餐厅,我想熟悉熟悉环境。”

    “就去餐厅吧,现在是开学季,外面的人也非常多。”

    我们相伴着到了音乐餐厅,人真的是非常多,幸亏我眼疾快先抢占了个座位,“可儿,你带着海伦先去买吃的,我在这里占着座位。”

    “那你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还是以前的口味,你照着买就行。”

    海伦差不多是餐厅中最高的女生,特别显眼,她无论走到哪我一眼都能把她给找出来,真是个高的女生不怕丢。

    我在座位上看着她们,突然后面被拍了一下,我一扭头居然是郭杰和她的室友,郭杰笑着问我,“学长,你怎么在这里,你这里有人吗,我们两个没有座位耶。”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今天我送我妹妹上学,她和我女朋友买餐去了,你们俩个要不再占个座位。”

    她拍着胸脯,“你妹妹也到这里念书,她哪个学院哪个系的,以后我罩着她,让她在学校里横着走。”

    “她是留学生,正好你们都是学外语的,一会儿她们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秦愿学长,你还有外国妹妹?”

    “不是自家妹子,是我在德国留学时寄宿家庭家的女儿,和我关系特别好,今天我特地来送她。”

    郭杰“哦”了一声。

    我指着从远处过来的可儿和海伦,“她们过来了。”

    “那个高点金黑色头发的是你妹妹,相对矮点的是你女朋友,对吗?”

    “对。”

    “她们两个都好高,好漂亮。”

    可儿和海伦端着餐盘走了过来,把米饭放到餐桌上之后问道,“这两位姑娘是?”

    “她们两个平常假期在我公司兼职,这个短头发的叫郭杰,这个叫张贝贝。”

    “你们好,我叫林可儿,是秦愿的女朋友。”

    张贝贝指着可儿道,“你是省电台那个主持人林可儿吗?”

    我抢着道,“她不是,就恰好两个人重名。”

    她拿出,“学长,你骗我,我最近正在学可儿姐姐的主持音和主持风格,我这里有视屏,你看,哪有重名的人还这么像。”

    可儿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别淘气,都是咱们的学妹。”

    “这里这么多学弟学妹万一一会儿都认出你来,咱们还能吃饭吗,所以咱们要保持低调,善于伪装。”

    “我哪有那么出名,贝贝,我就是视屏里的这个可儿。”

    我指着海伦,“郭杰,贝贝,这是我妹妹,你们年龄相仿,以后没事找她玩,我一会儿把她的联系方式推给你们。”

    郭杰打着招呼,“海伦,我们两个都是外文学院英语专业的,平常在学校可以约着一起玩,一起吃饭呦。”

    “嗯,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我就结交了新朋友。”

    “哇塞,这中文一点外国口音都没有,你怎么练的。”郭杰惊讶道。

    “我爸爸就是中国人,我从也汉语的。”

    “原来如此,那学长,可儿姐姐,海伦,拜拜,我们两个吃饭去了。”

    她们走后,我们坐下之后可儿道,“这么些,够吃吗?”

    “不够再买呗。”

    “秦愿,学校餐厅当年就是那么挤,现在外卖都那么发达了,餐厅怎么还这么挤?”

    “外卖是发达了,但学校也扩招了不是。”

    “也是。”

    我边吃边,“海伦,一会儿我带你去学校后面的吃一条街,那里好吃的也特别多,你会爱上那里的。”

    吃完饭我们三个人在校园里溜达着,到了皮皮超市门口,看到皮皮懒散地趴在自己的垫子上,任凭那些学妹怎么逗它,它都不理一下,高傲的很。

    可儿也去逗皮皮,但是皮皮也不抬头,我道,“你不要摸它的头了,这么多年她都被n+i个女生摸过了,它已经不想被你们占便宜了,你得换个招数。”

    着我到超市去买了两根鸡肉味的火腿,拿着还亲自给它剥开,但是它居然也不买我的面子,连闻都不带闻的。

    可儿道,“就你厉害,还想用吃的收买它,超市都是它的,它还会在乎你那根火腿吗。”

    “不对,它是不是生病了,以前我拿火腿肯定管用的。”

    海伦蹲下身子,低下头,用轻轻摸着它的头和下巴,还捋了捋它的毛,它居然给站起来了,还“汪汪汪”的叫着。

    这只狗我上次来的时候也对我不大理睬,难道把我忘了?

    不过起来这只狗以前和我也不是太亲昵,只是对程爽非常忠诚,曾经程爽对它的待遇都快赶上我的了,每天给它买一根火腿肠,有时候还给它加餐鸡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