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郊区的茅草屋
见我那么,男人表示自己真的很诧异啊。
还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所以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要?”
我嘴角微微抽搐着,心下决定,要是他再问一遍,我就上去揍死他丫的。
“不要!”
“哦哦哦,那我就放心了。”男人松了口气,但还是将信将疑的,话都一顿一顿的“其实,嗯”
他看了眼不远处半虚半掩的病房房门,迟疑了一番,对我们道:“来,跟我来,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我和杜正阳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随即还是跟了上去,跟着他一起,去了另一个楼道的拐角处。
那地方人烟稀少,几乎都没有什么路过的人,倒是很适合一些隐秘的事情。
而那男人显然是不想被那病房内的父亲,亦或是在那附近守着的警卫知道,所以才带着我们走到了这个地方。
他渐渐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几眼,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缓缓对我们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臭道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根据老爸身边的贴身秘书,那个老道士是老爸不心撞到他的时候认识的。”
“从那以后,那老道士便一直缠着我爸了,是什么要补偿费。”到这儿,男人冷嗤了一声,继续道:“像那种江湖老骗子,老爸一开始自然是果断的拒绝了他的,可那老道士却不买账,总是不要脸的缠着。”
“有次我碰见了,发现那家伙居然都跟到我们家里来了,就想着把那老家伙撵走,但是谁知道老爸突然大变了性情,什么都不准我把那老道士给撵出去。”
男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也是从那以后,老爸就让那老道士进去了,我怎么撵都撵不走,还被骂!现在都他吗住院了,都还要继续见到那个老道士,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听到这里,我眼眸微微一沉。
看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老爸就已经被控制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就连他儿子也觉得奇怪。
“那你知道那个老道士叫什么,住在哪儿吗?”
我看着男人的脸,期望着从他这里能听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而事实也没有让我失望,他稍加思索了一番,便告诉了我们他所知道的一切:“那个破道士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曾经派过下去跟着他过,知道他就住在奉天西部郊区的一个茅草屋里。那个地方没有地名,但是很容易找到,因为那里就他的房子还是用茅草做的,其他的都是砖头盖得房子,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住哪儿。”
虽然不知道那道士叫什么,但是知道了他的住所,这对我们而言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
“谢了。”我朝着那家伙握了握拳,转身就准备离开。
男人凝视着我们远去的背影,不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来。
原来真的有人对他的钱没有什么想法。
然而对他的钱没有什么想法的其实只有杜正阳而已,毕竟他家里也有钱,我就不一样了,如果可以坑一些钱的话,我还是很乐意的坑他的。
只是因为现在有事情,而且钱的话,那家伙可能并不会买账,所以我也就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来。
再加上,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缺德。
那人的位置虽然很是模糊,但也像他的那样,那老道士住的地方很好找,也很是显眼,一眼就看见了那被夹在各种楼宇之内的茅草屋了。
明黄黄的,想不注意到都难。
我和杜正阳上前去敲了敲门,然而里面却是一片死寂,根本就无人来应门。
“难道他走了?我们要不要等等?”
杜正阳看着我,象征性的推了一下门,却根本推不开。
看样子是真的没人了。
毕竟那老道士又不会预知术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我们会来找他,再了,我们找他又不是因为什么坏事儿。
“他不定是又去医院了。”我猛锤了一下门,令那本就有些老旧的门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来。
“我们就该在医院等等的。”
我话音刚落,我们身后便忽的传来了一声吆喝来,听内容看,好像是在叫我们,于是乎我们便顺其自然的转过了头去。
因为茅草屋算是盖在半山腰上,和其他的房子比起来,是要高上那么一些,所以我们见到的人,也都只能低下头去看那正在朝我们吆喝的人。
只见山底下,一个穿着素衣的老大妈正抬着她那黑黢黢的脸来,朝我们这边张望,一边张望一边大喊道:“你们这是在做啥咧?”
“我们?”我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连忙问道:“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你知道住在这儿的人去哪儿了吗?”
“你们那该死的老道士啊!”老大妈见那惹眼的茅草屋,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我们的是谁,摆了摆,十分嫌弃的道:“你们找他做啥啊?那家伙就不是个好人啊!”
见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我和杜正阳都跑了下去,走到了她的身边,询问着更多有关于那老道士的事情。
那老大妈见我们还算长得不像是个坏人,直接跟我们了起来:“那家伙在这里住了很久了,这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他就像是这里的一块巨大的毒瘤,大家怎么轰他走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也不知道你们找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家伙做些什么,有什么好找的?”
“大姐,你是他很久之前就住在这里了?”
那老大妈听我叫他大姐,心情瞬间好上了许多,就连话都变得亲切热情了起来:“是啊!可不是吗!那家伙可是在好几年前就住在这里了,每天都看他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干些啥,一开始吧,大家还想和他一起拉拉家常啥的,谁知道那家伙一点儿都不领大家的情,还对我们摆臭脸,索性呢,大家也都不打算再去搭理他了,过的倒是都挺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