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再次拔蛊
听到这声巨响,我们几个人都是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这么实诚的动静,明这女人拍的这一下子绝对够实在的,往好了估计,也就是一个鼻青脸肿。
要是运气不好的话,不定这女人从此就破了相了!
不光是我吓了一跳,我身边的范和杜正阳分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的脸这么照着铁门拍了一下子,估计鼻梁骨是有点够呛。
就算是只想一想,都够疼的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右一挥,破煞符就被我扔了出去,如同扑克牌一样,旋转着刚好落在这女人的身上。
自从这次清醒了过来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对于自己双的掌控能力,似乎是有了长足的增长,不但能够完成一些以前绝对完成不了的动作,就连飞符咒这种事情,我居然也能够轻松的做出来。
要知道,就连左筱颖这个正统的道家传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那符咒刚好拍在了女人的后背上,当当正正!
邹雪之前还趴在地上为了自己可怜的鼻子悲鸣,此时忽然被我这一符咒拍到了后背上,立刻就止住了声音,同时不再动弹。
左筱颖很是配合,上前一步,低下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个女人的身形,随后伸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虽然他在进来之前,肯定是经过女警察们的搜身,但是有些东西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摸出来的。
过了几分钟之后,左筱颖站了起来,朝着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微微皱眉,避开了龙队还有杜正阳的目光,跟着左筱颖走到了一边。
她的一只握着,好像在掌心之中有什么东西一般,等到我和她一起挡住了后面人的目光之后,她张开了那只,里面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表情之中看出一些什么来。
左筱颖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魂魄作祟,我并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魂体,很有可能只是蛊虫在作祟!”
她有些担忧的道。
我微微皱眉,已经是明白了左筱颖的意思。
她知道这女人对于我们来很重要,而我一向都很‘大公无私’。
如果我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她怕我继续逞强为这个女人拔除身上的蛊虫,本来我的身体还没有痊愈,甚至都不知道我身体内的蛊虫有没有完全消失,要是再这么做一次的话,很有可能命不保!
我感激的看了左筱颖一眼。
“左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我不能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弄出点有用的消息,不定就来不及救援叔叔他们了!”
虽然我自己也有些害怕会被蛊虫控制住,但是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面前,我还是能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
左筱颖叹了口气,忽然伸出在我的指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我感受着她柔软掌心用出来的力量,不由得心中一暖。
“当心吧!”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轻轻的朝着左筱颖做出了决定。
她叹了口气,接着放开了我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也意识到,如果阻拦我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的意义,反而会减缓我们接下来做事情的进程。
当我转过头,将我想做的事情告诉给其他的几个人的时候,他们都是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相对于左筱颖对我的感情来,这些家伙虽然也是我的生死兄弟朋友,却更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也更能认识到眼前情况的紧迫。
眼见我心意已决,他们也不在多话,转头让出了一条路,杜正阳和龙队则是出,将邹静给抬到了那张铁床上面。
我走到铁床旁边,伸出了一只。
这一次倒是省事了,这女人的指甲尖锐无比,我只是在上面轻轻的一擦,就成功将胳膊上面的皮擦破,流出来几滴鲜血。
鲜血的气味对于蛊虫来很是有诱惑性,更何况是我这种天生畜脉的家伙。
所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之后,这女人的脑袋就微微动了动,随后一个虫子爬了出来。
比起之前的那个红色虫子来,这个虫子要了一圈,但是颜色却也更深,已经超越了红色的界限,红到发紫发黑!
同样的过程,同样的分裂。
看着那个的白色虫子从甲壳之中钻出来,就要朝着我的伤口挪动过去,我的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照着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我的身体会不会变成虫巢?
我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准备接受那虫子。
谁知道就在那虫子眼看着就要钻进去的一瞬间,一只忽然搭在了我的胳膊上面,刚好就是那蛊虫上面!
我下意识的一抖胳膊,将那只给抖了下去,但是白色的蛊虫已经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我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也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冰凉的流动感。
这明蛊虫并没有进入到我的体内,而是进入到了那只的主人体内!
我朝着那只看了过去,左筱颖正惨白着脸看着我。
见我朝着他看了过去,左筱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抗的已经够多了,不能继续再让你扛下去了!”
那个虫子对于我来都很厉害,更何况是左筱颖这种比较偏阴性的身体。
她刚刚完这句话之后,脸色就是再次一变!
原本苍白的脸色,骤然变成了如同白雪一般的颜色,两只眼睛的瞳仁,竟然都有涣散的趋势!
我这心里立刻就是咯噔一下子,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很明显了,左筱颖已经承受不住这个蛊虫的祸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快用你的血封住她的胸口,不要让蛊虫的毒素扩散!”
窦老七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骤然闪出来之后,立刻急急忙忙的喊道。
我也顾不得去分辨他的意思了,伸出就贴在了左筱颖的嘴边,强行将几滴鲜血给她灌了下去,随后把她往里面一抱,一只指头强行撕开伤口,蘸着鲜血在脖子上面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