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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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夏族卫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求大人主持公道!”

    “求大人诛杀恶霸!”

    就在这时,已经如同烂泥一般,唯有嘴能动的姜家寨几人卯足劲哀嚎起来。

    “哼!聒噪!”武跳跳见状冷哼一声,一股气势爆发,右拳一挥一只赤虎咆哮着冲了过去:“你们几个腌赞货色,不死就一直搞事情,那我就成全你们。”

    “别冲动!”青衣女子挥出一道青光拦住赤虎,青纱上一双美目注视着武跳跳轻声道:“你现在杀了他们,只会让你一直被冤枉下去。”

    “哼!”武跳跳闻言扭过头去:“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纵然你不怕,可你的亲人呢?难道你想因为你,让他们受到牵连吗?”青衣女子柔声细语道。

    “哼!”青衣女子的话如夏日里的一样清泉,让武跳跳内心平静了不少,心想:“万不可让药娘因为我受了委屈。”

    “咯咯~”青衣女子见状轻笑一声道:“你比我这顽劣的弟弟和一根筋的妹妹好哄多了。我言他们千言万语,尽道理,他们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让我甚是头疼!”

    “哼哼!我可不是她这种孩子!”武跳跳闻言看了一眼青衣女子身后的短发女子傲娇道。

    完还看了眼那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少年,心想:“这女人有疗伤的书技?她是术士一脉的书者?”

    “哼!人渣!”短发女子闻言瞪了一眼武跳跳骂道,而那少年则一脸后怕的看着武跳跳,全身关节被卸掉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嘿~古语有云唯人与女人难养也!人多半的就是你这种孩子!”武跳跳看着短发女子胡搅蛮缠道,还做出一副我不和孩子一般见识的样子。

    “你你”可怜短发女子从不善言辞,被尖牙嘴利的武跳跳一句胡搅蛮缠噎的半天不出话来。

    “咯咯~”青衣女子闻言再次发出一阵轻笑,心想:“如此高性格却如孩童一般。你给我一颗糖,我回头给你一颗;你打我一拳,我便转身给你一脚。这‘唯人与女人难养也’的话从他口中出,人却成了孩子,让人听了哭笑不得,又难以反驳,倒也有趣!”

    想道此处女子对武跳跳好感大增,心想:‘他多半是一个童心未泯的顽劣少年,此事中怕大有猫腻,我得问清其中缘由才好在做决定。’

    想道此处女子便问道:“我家这护卫曾你对他女儿始乱终弃,又害死他女儿是不是真的?”

    “胡扯!”武跳跳闻言火冒三丈,大骂道:“胡扯!胡扯!一派胡言,他女儿明明是他自己失打死在他的卧室中,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是何道理?

    我对他女儿始乱弃终?他女儿一个放荡货色,全寨子里人都知道,我怎会看上那种货色!”

    “啊!?”短发女子闻言一愣,苟富贵给他的不是这样啊!连忙大叫道:“你什么我姐姐就信什么?你的证据呢?”

    “哼!要狗屁证据!我武跳跳还能谎不成?”武跳跳闻言道。

    “嘿~没证据,你的话谁信啊!”短发女子讥讽道。

    “证据在这里。”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卫国叔叔,你怎么来了?”武跳跳转头看到身后的何卫国带着一群姜家寨的人走来。

    “你们都快把寨子拆了,我能不来吗?”何卫国给了武跳跳一个放心的眼神道。

    然后走到青衣女子面前右抱胸弯腰行礼道:“在下姜家寨护寨队队长何卫国,见过夏族卫大人。”

    “何队长有礼了!”青衣女子点点头。

    “大人!”何卫国行完礼脸色一正道:“此事中确实大有猫腻。那苟富贵之女苟芳是死在他父亲的卧室中,若书者武跳跳与苟芳私会,又怎么会明知他父亲在的情况下,去他父亲卧室呢?

    那时可是深更半夜啊!苟富贵明显是在卧室中,又怎么会看着女儿被杀呢?还有那苟芳确实私生活不检点,寨子里人十有**都知道,大人可随意找一人询问。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人,苟富贵的妻子秀云也曾指认杀死女儿的凶是苟富贵。”

    “苟富贵,你可有话?”青衣女子看着趴在地上的苟富贵。一挥向他撒出一道青光:“先保你性命,事后在做处置!”

    唰~苟富贵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可是苟富贵心虚的望着地面道:“我我”

    “富贵大哥,你骗我?”短发女子见状那里不知道苟富贵欺骗了她,当下又好似不服输般看着武跳跳问道:“你你和苟芳是清白的,那你是如何知道苟芳屁股上有块痣,还如知道的如此清楚?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我就是证据!”就在这时何卫国带来的人群中,何妙妙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武跳跳道:“那苟芳和苟屠在在寨子里的稻草堆里”

    着何妙妙脸更红了,又看了一眼武跳跳快速道:“他们在寨子里私定终身,我和跳跳一起去偷看到的,自然知道苟芳屁股上有颗痣,你若不信可以去找苟屠!”

    “羞死人了!”完何妙妙跑着离开。

    “呵呵~”武跳跳傻笑着摸了摸头看着跑开的何妙妙,心中乐呵呵的。

    “苟屠来了!”何卫国两个下拖着苟屠来到青衣女子面前,把苟屠扔到地上道:“快!把你和苟芳的事情清了。”

    “我!我!”苟屠一个少年,那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炒豆子般出了他和苟芳的过往。

    “啊!?”短发女子闻言身体一晃,心中暗道:“我我我真的冤枉他了?”

    “那你为何大半夜跑到苟富贵家?是何居心?”短发女子脸色苍白的看着武跳跳问道,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苟富贵那老王八打我药娘的主意,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武跳跳闻言理所当然道。

    “怎么个不放过法?”青衣女子好奇的问道。

    “嘿~在他家水井里撒尿,倒狗屎,吐口水,扔巴豆粉!”武跳跳闻言得意的道。

    “啊!?”众人闻言无语,哭笑不得。你一个气势就能把苟富贵、中泽老夫子一大堆书生镇压在地上起不来的超级高,却做出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实在让众人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可有证据?”唯有短发女子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嘿~我给三姨奶那多嘴的老寡妇也扔了。”武跳跳闻言得意道。

    “三姨奶一个月前拉稀拉的脱肛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我”短发女子闻言只觉眼前一黑,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崩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