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有口难言
“回答我!”
司马无忌再次质问黄皓,要是他们有仇怨,刺杀自己还得过去。既然都不认识,为何要如此做,到底是谁的命令。
“人这”
顿时,黄皓六神无主,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落入司马无忌中,话都有些结巴。
“这下完了!真的完了!”
黄皓十分紧张与害怕,司马无忌他没有亲眼见过,也听他的事情。以他的性子敢与刘备硬碰硬的狠角色,而他自己弱不禁风,在司马无忌面前哪里承受的住。
并且,司马无忌直言不讳的道出缘由,绝不是无中生有,或是诓他的话,那必定是有确切的证据,要不然也不会公然将他生擒过来。
“军师,您的是什么,人听不明白!”
黄皓心里打鼓的回答司马无忌的问话,他是再打马虎眼,希望能蒙混过关,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不明白?”司马无忌冷笑一声,“你不明白怕是没人明白了!现在给你一次会,若是如实供述前因后果,那么我便放你一马;若是你不珍惜,后果你应该知道。”
黄皓挣扎许久,他自信当事人全部被杀了,哪怕司马无忌证据确凿,他依然可以假装不知情,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于是,黄皓心里盘算许久,还是一如既往地表示自己不知情,也不明白司马无忌的是什么。
司马无忌淡淡的瞥了一眼黄皓,初来时心里防线被攻破,片刻功夫就能调整过来,这已经证明黄皓的确是有些本事。
“人真的不知道军师的是什么,人如何回答?”
黄皓笃定知晓内情的人都死了,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所为。若是承认,那也是司马无忌屈打成招。
即便他是刘备长子,也堵不住攸攸之口,对司马无忌而言有害无利。另外,黄皓再怎么也是太子的人。
若是司马无忌动了他,也就正式与刘禅宣战。黄皓十分精明,将一切事情都考虑到了。
“给了你会,是你自己不要!”
司马无忌冷笑一声,活下来的那个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皓哥,别来无恙啊!”
“你你怎么还活着?”
黄皓大吃一惊,他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完全被眼前的人惊呆了,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惊讶?”
那人仇恨的看着黄皓,恨不得立即将他抽筋剥皮,咬牙切齿地道:“那些枉死在你上的兄弟,你可曾想起过?自从那次以后,我每天都梦见他们的模样!”
黄皓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笑容僵硬了,之前淡定自若的他这时也变得不再淡定,十分害怕。
他可以断定那个时候自己明明看着所有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有漏之鱼。
“你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黄皓所有的借口与防备不攻自破。黄皓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就算是死,也得死得清楚,死得明白。
那人见黄皓惊讶的表情,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终于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都了,也是为了让黄皓知道自己为何没死。
刺杀司马无忌失败,误伤了孙尚香,彻底惹怒司马无忌,全城封锁,务必要搜捕出元凶。
司马无忌毫不留情地斩杀了当日混入府中的杀,而那些也不过是几人而已,并非混入府中全部。
当他们亲眼看见司马无忌的怒火时,悄悄地离开。原本还想救自己的兄弟,可是那些人都摇头示意,也就是不让他们出现。
于是,那些逃走的刺客连忙回去。并且将所有事情都与黄皓了,黄皓本以为他们成功了,高兴的迎接他们归来,还准备了丰盛的美酒佳肴,以示庆祝。
“怎么就你们几人?其他兄弟呢?”
“皓哥,他们都被司马无忌杀了!若不是兄弟们用自己性命拖住司马无忌,我等也回不来了。”
“那结果是失败了?”
“失败了!司马无忌的武功太高了,我等不是对。但是,我们没有杀死他,却将他的夫人打伤。”
“这看样子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离开才是。”
黄皓见任务失败了,他没有立即动怒,或是翻脸无情,而是关心他们的生死安危。
并且,黄皓带着余下的人逃离此地,直接将他们安排在一处无人的地方暂时居住。
当一切都搞好后,黄皓又出去了,他要打听情况,看看城中发生了什么。
众人也没怀疑,黄皓就离开了。他们等了几个时辰,黄皓便回来了。可是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群亲卫将他们团团包围。
黄皓翻脸无情,将他们全部杀害。为了以防万一,他还亲自检查,明明确定所有人都死了,还是留下活口。
“或许是上天保佑我命不该绝,你那一剑并没有刺中我要害,也是让我活下来为死去的兄弟们复仇。”
那人将自己的上衣脱掉,满满的伤痕,他心脏处的伤口清晰可见,而这个才是致命伤。
司马无忌不用问,也知道这处伤口是黄皓亲留下来的。为了避免再次遇害,他宁愿找到自己,也要将真相公之于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死去的兄弟们。
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司马无忌暗暗的沉思许久,最后决定留下此人,没有取他性命。
“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
司马无忌再次问道,黄皓脸色煞白,久久不语。不是他愿意沉默,而是现在什么都没用了。
千算万算还是百密一疏,在最有力的证人下,黄皓哑口无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黄皓脑中飞速盘算,他到底要不要透露实情。若是将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那么他将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什么都不,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事情,那他结果也是一样。
司马无忌何许人也,那可是真正的煞神。今天他栽倒在司马无忌上,黄皓心里满是绝望,无助的眼神,失落的看着周围一切,却什么都没有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