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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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府和徐府如何”发生那种事一定不会轻易解决,她一个深闺女子,朝堂之事知之甚少。

    “还在闹腾。”

    “怎么的”那日现在徐姐身旁的是自己,虽不是自己把她推倒,但怕被徐姐记恨上,牵扯督察府。

    “双方咬死对方,不松口,与督察家无关。”

    一句话解了叶安安的担忧。

    “那便好。”但心里生起另一种忧虑,三姐若是成功,今日便是督察府与大将军府的斗争,她不怕

    连累督察府越想越不明白。

    “督察府与大将军府走的近吗”

    君乾想了一下道“督察御史追随大将军。”

    “徐府呢”

    “也是大将军一派。”

    “大将军权倾朝野,有无可匹敌之人”

    “有,太傅。”朝中分为文武两派,大将军和太傅各是领头人物,相互制约。

    这样一,叶安安豁然开朗,这是让他们隔阂,投靠太傅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问”叶安安盯着君乾问道,这些朝堂之事,她问一句他答一句,就不疑惑吗

    “需要吗”

    愣住,两目相视,万事化作云烟,时光穿梭,已是沧海桑田。

    “兄弟不是吗”满满的苦涩掩饰内在的悲伤。

    “是啊。”笑意弥漫开来。

    一路谈笑风生,如果可以真的希望把时光停住,陪她这样一直走下去。

    原地的两人收拾妥当,并排而坐。乌归看着公子与姐两人的背影感慨道“天生丽质不对,天生一对。你瞧瞧,多般配。”

    “哪有姐跟季公子才是一对。”月一连忙反驳道,在她的脑海里跟姐最配的还是季公子,温润如玉,不像王爷板着一张脸。

    “王爷一表人才,武艺高强,季公子差远了。”

    “季公子行医救人,仁心仁德,王爷只会杀戮”

    “你”乌归挥舞着拳头,月一仰着一张脸,瞪大眼珠。死死盯着乌归。

    “哼。”放下拳头,扭头一边,怎么跟你家姐一样,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莽夫”讲不过只会用拳头话,月一也扭向一边。

    “我不跟女人见识”

    “我也不屑跟不跟女人见识的男人一般见识”

    两人气势汹汹相视一眼又各自转过头去。

    “王爷”

    “季公子”

    “王爷”

    “季公子”

    这好像是一个恒久的话题,两人互不相让,谁也不肯退步。

    另一旁的两人并肩同行,一直往东去。

    风过漫天飞舞的桂花,纷纷扬扬,一个个黄色的精灵随风而动。

    不知不觉中已是桂花丛的尽头。景象又是焕然一新。

    山高水远,细水长流,曲折的河流清澈见底。偶有锦鲤越出水面,打几个转,扑通一声又钻入水中,溅起水花点点,圈圈涟漪。

    沿着水边往下流走,即使不话,也不觉得什么,只是这样的走着,看一路繁华,赏一路秋色。仿佛真的能够走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官爷,不要啊”

    “不要啊”

    长长的叹息声中参杂着无可奈何的阵阵哭泣。悄然无声的泪水直流,天高水远,何处是个尽头

    一男子趴在一老爷爷身上,长长的皮鞭,从高空甩下,绽开了花,拖出条条血痕。

    一条锁链锁住了几十个人的去路,衣着几块粗布条,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赤着脚板走在飞沙走石的山路。

    奴隶将官兵围住,像一头头暴怒的狮子,怒火中烧,狠狠的瞪着,却被脚锁链阻挠。

    官兵兴许是打累了,揉揉腕,才放男子与老爷爷一条所谓的生路,已是累累伤痕,那还有什么生路

    “怎么你们也想和他们一样”官兵扭头环顾四周傲慢的喊到,扬扬中鞭子。

    刚有男子迈出一步,后面的官兵中的鞭子就会先一步摔下去。皮开肉绽。

    “活的不耐烦了”

    几人官兵上去一顿抽打,直到男子苦苦哀求,才肯摆。

    “这一群奴隶,硬的很啊”为首的官员望着这一幕叹息道。

    身旁的官兵立刻献媚“再硬能硬过鞭子,还不是一样让他们跪地求饶,让的,还不如乖乖听话,少受些罪。”

    “废物,还不快点那边还催着呢”

    “是,是,快点”大朝后面长长的队伍招。

    山腰间,叶安安拉住君乾问“有人”

    君乾点点头,之前便已经听到,越往前走越清晰。

    叶安安顺着山腰往山下看去,却看到官兵鞭打奴隶的这一幕。

    “心点”君乾在后面拽住其衣袖,生怕她一个不心滑倒摔下去。

    “那些奴隶是什么人”这一幕不知为何看的心痛不止,有种想哭的冲动,生而为人,为何非要有三六九等之分他们同样是男人,女人,孩子,有何分别

    “朝歌人。”不用看君乾便已经猜到,朝歌亡国后,所有朝歌人民都被贬为奴隶发送各个国家。这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因为亡国就要为奴为婢受尽折磨”听月一提起过,那是一个很美的王朝。一朝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无依无靠。

    “是世代为奴为婢。”君乾淡淡出这几个字,竟有一丝忏悔的错觉。因为朝歌亡朝,也有自己出的一份力,也因为朝歌,自己才名扬天下。

    “什么世代”叶安安震惊的站在原地,世代世世代代他们父亲、母亲是奴隶,他们也是奴隶,他们的孩子也是奴隶只因为亡国因为一个昏庸的君王

    君乾沉默不语,静静的守着叶安安,也不知自己心里该怎么想自豪悔恨他也不清。

    “我们救救他们好不好”叶安安抓住君乾的衣袖心翼翼的问道。

    “你救得了他们,救不了所有人,救完之后呢无家可归东躲西藏没有一个国家会接纳他们的。”君乾很平静的讲诉一个事实。

    “我不管,不管那是以后的事,救救他们,你不是王爷吗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