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
渐渐闪过一丝狠色,撑着地,一骨碌的爬起来,一抹嘴巴,擦拭血渍。
“王二狗,把玉佩还给我”
震耳欲聋的一声大喊,刚要离开的王二狗几人,皆是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往日里拿他的东西也不少一个,也没有见到他这般
“呦呵,怎么快看,这个富家公子哥,好大脾气,不知道入了狗爷中的东西,除非狗爷我自己不想要了,谁能拿回去”
“王二狗,什么都可以,就这玉佩不行这是阿姐留给我的”
“你阿姐留给你的”
“嗯”
“狗爷我告诉你,就算天皇老子给你的都不行怎么还没有挨打够”
“王二狗,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要的起的”
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下去,嘴角边泛着诡异的笑容,呲牙咧嘴,像是地狱的魔鬼。
“你要干什么”
王二狗不禁退后两步,慌张的问道。
“拿回我的东西”
下一秒,猛地冲上去,点脚一跳抓住王二狗的领口毫不留情一顿捶打,围观众人皆是傻了眼,若不是王二狗的呼喊声,怕是还没有回过神。
“三公子,我们要不要过去”
仞琅静静的站在远处观战。
“不必,初出茅庐,都是些毛头子,让他们干上一架,或许能放松些。”
“是,三公子,不过那的人儿一个人单挑多人,怕是要吃亏,胆子也是够大的”
“确实不简单,等等看。”
未等他们看尽兴,只听到远处传来杀猪似的叫喊声。
“杀人了杀人了”
仞琅与身边的副将相视一眼,不好,没有想到,竟会酿成大祸,飞奔而去。
本是今日下午由他来带兵训练,不曾想,刚出吃饭的棚子,便遇见打架斗殴这种事,更没有想到,要出人命
一群高高大大的兵痞被打的嗷嗷直叫,不敢向前,韫玉诡异一笑,扑到王二狗身上,双腿掐指住他的腿。
随从草丛中找到两根草芥,一根直挺挺的插入王二狗的右中,不偏不倚,刚好可以废了他的右。
在王二狗不能动弹的时候,另一根草芥高高举起,对准王二狗的脖子,就差最后一击,致命的一击。
终究是差了一步,仞琅先一步赶来,韫玉也随之放下中的草芥,王二狗瞪大的眼眸也松了口气。
从王二狗的左中夺走玉佩,举在中,正好对准仞琅来的方向,看的一清二楚。
本要责怪,拉开他们的仞琅一见玉佩,仿佛魂飞魄散一般,六神无主。
“三公子”
“三公子”
副将再三叫唤也不见仞琅回应一声。
仞琅怔怔的望着那枚玉佩,未曾想,今生今世还能见到这枚玉佩。
有多久了十五年,一别便是十五年。
韫玉见仞琅那奇奇怪怪的眼神,赶忙将玉佩塞回怀中。
“玉佩”
“那是我阿姐留给我的,是他们非要抢走。”
“我知道,给我看看好不好”
韫玉捂住胸口,似乎有一丝害怕。
“就看一眼,便还给你,好吗”
“只看一眼。”
“嗯。”
韫玉这才不情不愿的将玉佩拿出来,仞琅心翼翼的颤抖着接过玉佩,那熟悉的虎头是大将军府特有的标志。
大将军府的嫡系公子每个人都有一枚,唯一的区别是玉佩的下端刻着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当年他将这玉佩当做定情信物送于她,一转眼,便是十多年。
十多年,她嫁作人妇,始终没有等到他。
他回去过,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一家子其乐融融,这一幕刺痛了眼睛,情深缘浅,终是有缘无分。
或许是缘分尽了,他又连夜回到南部大军,从此不入中原半步,不问世事。
“这是谁给你的”
“阿姐”
“你阿姐是谁”
“你要干什么”
韫玉警惕往后缩了缩,想要夺回玉佩。
“我不是坏人,这玉佩是我送给一个一个故人,你看,这玉佩下有在下的名字。”
仞琅将玉佩的底部给韫玉看看,下头确实清晰的雕刻着一个“琅”字。
“你是仞三公子”
“是在下,不知你阿姐是”
“叶安安。”
“叶安安叶家她母亲是不是许芷柔”
“听啊姐起过,好像是的。”
“你叫什么”
“韫玉。”
“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是个好名字。”
“三公子,这怎么办可是军法处置”
副将不适宜的想问一句,刚刚自己检查那人伤势,严重的很,看来这人儿会些武功,出果断。
只可惜那个叫王二狗的,右残废,还有些内伤,怕是日后汤药是少不了了。
“那人伤势如何”
“不乐观,怕是日后不能再从军。”
“给他些银两,让他离开,今日之事,就当作没看见。”
“三公子,这这怕是有违背军规。”
“出了事,我一人担着,你且去办便好。”
罢便不理会副将,反而蹲下身子来,揉揉韫玉的头发,笑的极其柔和。
“你以后跟我可好”
“你会将我武功吗”
“这是自然。”
“好”
大牵,两人双双离去,入了营帐,安排妥当,仞琅这才开口询问有关许芷柔的事。
“你母亲过的好吗”
“母亲叶安安是我阿姐,但不是亲生的,一年前,她从人贩子中救了我,取名韫玉。”
“但她可以能把这个给你,明你很重要。”
“自然,阿姐对我特别好。”
“那你阿姐的母亲现在过的怎么样”
“阿姐的母亲,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去世了”
仞琅整个人临近崩溃,那日离开后,便再也不听有关她的任何消息,怕自己痛苦,没有想到
泪水从眼角滑落,青筋爆出,本以为他的离开,会给她带来幸福,却失去了见她最后一面的会。
“三公子你怎么了”
仞琅踉跄的擦拭着泪水。
“没什么,你先去休息。日后你便入我军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