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
许是多年战乱的缘由,灰尘密布,漫天尘埃,天气更是变化无常。四月刚过,五月初至。
天泽的南部大雨连绵,本是件好事,可是这个雨,却没有个停的时候。
本就是水源富裕的地区,洪水泛滥,淹没房屋,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更况且这南部的洪水恰好冲撞了两个月以后的天泽黄六十大寿,确实是不祥之兆。
皇宫
大殿
“臣有本参奏,南部汝城、苏城、宿城等,接连大雨,洪水泛滥,请皇上拨款赈灾”
左侍郎上前谏言道。
“不仅如此,百姓流离失所,淹没庄稼,赋税困难,怕是要亡死不少人请皇上定夺”
太傅一言,随即群臣附和。
“请皇上定夺。”
君龙泽审视一圈下头的诸位大臣,沉思片刻道
“不是已经拨过赈灾款吗当地知府怎么办的事”
“皇上,这大雨不断,这一连数个城乡河道星罗棋布,拨款有限,知府也实在无能为力。”
君龙泽话一出,太傅立即上前,应对自若。
“是无力还是无能一出什么事,就知道张要钱,不知道,还以为你们这群文臣都是群软蛋”
一个武将不屑的道,这武将心直口快,那里知道什么委婉有什么就什么,自然,也丝毫不顾及这群文臣的颜面。
“就是,遇到事就知道当缩头乌龟,朝廷拨了那么多赈灾款,连一个的水患都治不好,莫非都是入了自己的腰包”
话语一落,文臣老脸通红,有性子急得,忍不住上去反驳几句。
“你们这些武夫,除了杀人,还懂些什么治国之道简直对牛弹琴”
“你们倒是懂啊,南部一个水患,还不是急得抓耳挠腮”
“你们头脑简单,鲁莽无知”
“你们不无知,是无能啊瞧瞧你们一个个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什么来着有辱斯文对有辱斯文”
引起武将群臣哄堂大笑,文臣越发挂不住面子,文臣本就是以口如舌黄著称,这倒好,让一群武夫的哑口无言。
颜面何存顿时七嘴八舌,争吵起来,谁也不让谁。
君龙泽的脸色越发的黑,确实南部水患的严重他也有所耳闻。
事发的第一刻,他便拨款赈灾,这不出十天,这款项已经所剩寥寥无几。
“吵什么吵这是朝堂,岂是你们争吵的地方要吵滚出去吵”
见君龙泽大怒,众位大臣也纷纷闭嘴,不敢吱声。
文武双方互相瞪了一眼,文臣气氛的甩袖回到文臣列阵,一副弃之以鼻的模样。
而武将也不甘示弱,轻哼几声,也是一脸的不屑。
待局势稍稍稳定之后,钦天监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走出人群。
“皇上,臣昨夜夜观天象,发现天狼星直指南部,此时天狼星出现,恰好与皇上的六十大寿冲撞,实则是不祥之兆。南部水患不解决,怕是要动摇天泽的根本。”
“一次水患而已,怎么可能动摇天泽的根基天泽的根基是成千上万的战士用鲜血铸成的莫要胡”
武将一听到根基两个字,瞬间炸了毛,当场指责道。
“就是,你看就一场水患就把你们吓得要死,若是要你们上了战场,岂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话音一落,引得群臣哄堂大笑。
“你,你们,这群无知得武夫皇上,臣所的都是上天的旨意,不敢胡言乱语,还请皇上明察。”
君龙泽皱着眉头,紧握着龙椅上金光灿灿的龙头,他很看重这次六十大寿。
届时,北戎、南夷以及诸个部落都要来朝庆贺,怎么会有不祥之兆
贺寿是次要,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天泽在两国的围攻中取得胜利,日后奠定未来的走向。
“既然如此,不知诸位爱卿有什么解决之法赶在大寿之前解决南部水患”
众臣面面相窥,许久,一个大臣仿佛被推举出来一般。谏言道
“臣一位南部诸城与长安地势不同,无法判断如何解决,最好的办法是因地制宜,朝廷派遣一个王爷前往南部根据实际情况,解决水患。”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需要王爷去要你们有何用”
“一场的水患,一会动摇了天泽的根基,一会又要王爷亲自去解决,依老夫所见,把那些文官都抓起来,把刀架在脖子上,不是老夫妄言,莫这南部的水患,就连漠北的大旱也不在话下”
“一群无知的人只知道鲁莽行事懂不懂什么叫治国之策若要是你们去,别水患了,只会越弄越糟”
“你什么你这个文绉绉,满口儒家学的糟老头子有本事你去啊你厉害,你去治啊”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
“你还信口雌黄呢”
“驴唇对不上马嘴”
“你是驴唇啊还是马嘴啊”
你一句我一句,各抒己见,一会又吵的不可开交。
君龙泽望着这乱糟糟的一团,那还有半点大臣的模样。
南部水患虽然迫在眉睫,但也不是一个良好的契,若是成了,在朝堂上不难站稳脚跟。
“够了文武爱卿的都有些道理,只不过这应该派谁去”
“皇上,依老臣之见,大王爷作为嫡长子,西北大获全胜,最有功劳,自然这水患定不在话下。”
“老臣也认为大王爷最为合适,大王爷年轻有为,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微臣也认为大王爷是最佳人选。”
“此言差矣,依老臣之见,三王爷亦是不错,西北战役,功劳也是不,派往南部最为合适。”
“如此来,二王爷也不落人后,二王爷精通各种史书,定会有治理水患的方法。”
唯有这时,太子之争的大臣们纷纷站队,拥护他们追随的王爷。
要不为了日后站稳脚跟,要不就是为了上表决心,或者是趁捞些好处。
“几位王爷都是不错,不知太傅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