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圣母笑
甲子一把抓住杨冀,身子一旋躲过了几把利刃,甲子抱着人跳窗而出。
轰
“追。”
“追上他”
“追”
嗖
烟火升空。
“楼主,楼主,甲子哥那边来消息了,他出事了”
南宫嫣然抬头,“什么走”
握紧中的同心玉锁,南宫嫣然跳上马,调转了马头。
玉锁已经失去了光泽,他们只将将赶到了一处道路的交汇处,所有的消息就彻底中断了。
十几人火速调头赶往不远处的幽橦州。
“疏影,你先走,心些,别去支部。”
疏影一愣,反应过来,目光中的担忧被冷意取代,“是,楼主。”
疏影纵身跃起,直接骑马离开。
“怎么样”
南宫嫣然一行人在接近傍晚的时候赶到了幽橦州。
南宫嫣然看着疏影,疏影一脸一言难尽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啊”离杀着急。
“唉,天玄城战局胶着,这里的人认为阁主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就,就把阁主当成冒牌货了。”
“”
一群人有些尴尬了。
这这也太td让人一言难尽了不是。
“那个,咳,先进城吧。”一群人表情古怪的进了成。
一丈多高的金身像闪闪发光,存在感太足。
南宫嫣然默默的看着,然后转身,想走。
“楼主,应该没那么简单”离恕皱眉开口。
南宫嫣然嘴角抽抽,知道,可还是想走。
“你们是什么人,不会是那恶人的同嘎你,你,你”指着南宫嫣然,嘴唇发抖,身子发抖,眼睛凸起,像得了羊癫疯。
“老胡,怎么了”
所谓的老胡,羊癫疯患者继续哆嗦着指指着南宫嫣然。
这人看去,眉头一皱,然后眼睛一瞪,再然后,羊癫疯患者群可喜可贺的又多了一位成员。
“”南宫嫣然更想走了。
“啊,楼主,南宫楼主,大善人啊”
“”
“”
寂静的海面惊雷炸响,海浪成数百米之势翻滚而来。
南宫嫣然退后数步,想走,想走,想走
“楼主,楼主,您是南宫楼主吧。”
“楼主,您终于出现了,有什么需要么,找我们,找我们。”
“大善人,这金相是我们特意为您打造的,您看看您喜欢么”
“大善人”
耳朵被吵得生疼,再加上那闪闪发光仿佛自带光圈效应的金身像。
南宫嫣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住,不能打人,不能。
嗖
南宫嫣然从原地消失。
“”
“楼主,南宫楼主呢”
“怎么,怎么会他们,他们是一起来的,抱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对,抱住抱住”
饿狼见到了肉骨头,色狼见到了大美女。
一群遵纪守法的老百姓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大善人,疯了一样的扑向了离恕几人。
离恕等人突然明白了楼主的感觉。
想跑,真的想跑
“咳咳。”
轻咳响起。
上演了一场猫捉老鼠的大戏的一群人抬头。
南宫嫣然翘着个二郎腿,正坐在这金身像的头顶。
“楼主”
“大善人啊”
啪啪啪,跪倒了一片。
这头磕的啊。
她还没死呢。
南宫嫣然嘴角抽了抽,又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都起来吧,我这次前来是想让大家帮个忙的。”
“”
一群人顿时激动起来。
“您,您。”
“什么事,我们来帮忙,我们来。”
“咳咳。”南宫嫣然咳嗽,“冷静冷静,诸位乡亲在那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件事,不知白日可否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前来。”
“二十来岁”
“男子”
恶人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了起来,的弄棋简直十恶不赦和毁灭了银河系似的。
“咳,那个诸位,若我没有猜错,这人咳咳,是我们血雀楼的阁主。”
“”
“呃”
啪啪啪,又跪倒了一大片。
“大善人啊,我们有眼无珠,我们有罪啊”
“我们”
伸,打断,可不想在被这一群魔音穿耳过了。
南宫嫣然圣母般微笑,“可否劳各位帮我找找看”
“好。”
“我去”
撸胳膊挽袖子,一群人相当的热情。
“楼主,楼主,真的是您,真的是您”管事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那满身的灰尘简直不知道这一路跑来摔了多少个跟头。
扑通
这人跪了下来,向前的身体在地面划过了一道长长的轨迹。
身体停下,管事双高举,恭恭敬敬的匍匐着磕头。
真像是拜佛。
“楼主,属下有罪啊”
bb,
管事哭唧唧的了一大推,总的来就是他把弄棋当成了贼,抓错了。
“嗯,没事,我们这次前来有什么目的你知道了吧。”持续圣母笑中。
管事连连点头,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将弄棋的找可疑人了出来。
顿时又是一阵七嘴八舌。
南宫嫣然抬,“天色不早了,麻烦诸位帮我们寻人实在抱歉,还望诸位早早休息,千万莫要因为我们累了明日的生活”
好歹将人打发走了。
南宫嫣然要死不活的跳下金身像,看了眼谄媚笑着的管事,“回去,睡觉”
“”
管事躬着身子将南宫嫣然十几人领会了那五进的院子。
“我去,好气派啊天玄城对外的据点都没这么阔绰,你行啊。”离杀睁大了眼睛,勾着管事的肩膀满脸的崇拜。
管事苦笑,“这都是托了楼主的福,几位大人们也看见了,他们啊,太热情了”
“”
摸摸鼻子,离杀拍了拍管事的肩膀,回到了离恕的旁边。
这可,太让人同情了。
离恕看了眼离杀,没有开口。
几人很快被引进了主院。
“倒是没人住过,这点还算有规矩。”离恕摸了摸床榻,呢喃了一句。
血雀楼各支部的主院都是必须空出来随时恭候楼主的。
南宫嫣然轻敲桌面,“发现什么问题没”
离恕摇头。
“能有什么问题啊那人就是谄媚了一点,不过突然见到我们谄媚一点才正常嘛。”离杀舒服的倒在外间的软榻上打了个滚,“我楼主,你们就是太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