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坎坷
过了一会儿,那个太监又走了出来,站在门口道:“王爷,请吧。”
赵政听完后又走了进去,实话他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帝王。今天打算开一下子眼。
踏过门槛,只见到一个略微帅气的中年男子坐在伏案上,留着山羊胡须。
穿着黄袍,脸上带着一丝严肃,威严十足,感觉很有那种帝王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身后有一个太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很是慈祥,但了解他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他里面沾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的鲜血。他是皇帝的刽子。
之后这里面全部都是些卷轴,估计都是一些地方的政务。
秦皇看着这个不受自己喜欢的皇子,内心很是感慨,其实赵政是所有皇子最英俊的,而且和他的相似度也是最高的。
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欢他,可能是和她有关系吧。秦皇也只能如此解释到了。
“吧,你来见我有什么想要的吗?是撤回你的爵位?”皇帝还是率先开口了,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称呼。只是很冷淡。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赵政没有回答,而是把官员常用的礼仪弄了出来。
“微臣对于皇上的旨意并无任何看法。只是微臣想要一个赏赐。”赵政起身回答道。声音很是冷淡。
秦皇内心只是波动了一下,然后又道:“你要赏赐?朕没有听错吧?辱了皇家的脸面,你还要赏赐?”
秦皇用嘲讽的语气道,他的指着赵政。
“不,是皇上您答应微臣的赏赐。”
“什么赏赐?”
“我的陪嫁宫女。”
“就这个?”
“对。”
“我要是反悔呢?”
“那微臣告退。”
“哼,君无戏言,朕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谢皇上。”
“嗣王也是王子。”
“微臣告退。”
赵政走了,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秦皇的那句话:嗣王也是王子。
他还当我是他的儿子吗?未必吧。或许这只是他的计谋,为了展现皇室的风度。
踏出宫门,离开了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
秦皇看着那稳健的步伐,内心也是一阵晃悠。像,太像了。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做错了,摇了摇头。不,他做的都是对的,他没有做错的。
他是皇帝,他要为了他的天下,很快他便是整个秦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他不能懈怠。
在这春的季节,万物复苏,很多都是绿色的。花儿也渐渐开放。
赵政走向了东华门,不过他正赶上午时,皇子也下课了。
终于,他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赵锦,刘贵妃的儿子。当初就是因为他赵政才被迫离开皇宫,进入封地。
“哟,这不是文王爷吗?听变成嗣王了?怎么了?还没有被打够吗?”仇人见面,很是眼红,赵锦二话没就一顿嘲讽。
跟在他身边的除了几个太监也就只有其他皇子,他在里面的年纪还是比较大的。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跟着他。
“嗣王也是王爷。”赵政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走开,而是了这么一句话。
“你”赵锦顿时语塞。
不过随即又开口道:“哼,是吗?就算你离开了,那贱人还在宫里面。即便本皇子还,但是我有的是人。”
他开始威胁了,毕竟雨霁还在宫里面,她没有凭仗。
听到这里,赵政眼睛一缩,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
赵锦仍然保持那嚣张的脸色。
很快,赵政就走过去拉起赵锦的领子,然后凑到他的耳边道:“你知道刘盈盈吗?听她被赶出府了。”
“你”赵锦一听就怂了,刘盈盈是他的干姐姐。
以前对他挺不错的,而且还经常送吃的给他,虽然他很调皮,但是最听刘盈盈的话。不过刘盈盈因为上次打碎皇帝的花盆,被刘家逐出家门。
现在无依无靠,不过好在有大臣支持他,还是帮了一把,但是如果赵政真的疯了的话,那谁也保不住她。
“哼,走着瞧。”完,赵锦就离开了。
赵政内心其实挺慌得,他就是眼前一亮突然想到这茬,毕竟那个花盆可是赵锦打坏的。
他离京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所以比较关注。
离开了赵锦,赵政又向前走,不过他又遇见了另外一个人,赵歌,王贵妃的儿子。
秦皇最喜欢的儿子,赵歌不是孩子,也没有赵锦的脾气。但他的内心也是极度看不起赵政的。
如果按排位来的话,赵政可是老大,但混的很惨。甚至还被自己欺负过。
如今被剥夺亲王爵位,现在不是对。他就抬着眼,走了过去。
两个人相遇,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陌生人一般。
他又走了,期间看见赵睿,他点了点头,兄弟二人不需要多言。虽然赵睿有很多话想,但还是憋了下去,他们真的不能走太近,不然很容易会被皇帝怀疑。
终于,踏过东华门的门槛,赵政才走出了这个地方。外面的世界很好,空气也很清新,没有任何的污浊。
嘭嘭嘭!
突然赵政走到前面的时候被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士给撞到。
因为他低着头没有看见,而那个人又拿着一些折子,也来不及躲开。
只见满地的折子,赵政马上起来,然后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有长眼睛?”那个将士骂骂咧咧的。
不过他的视线对上赵政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又道:“你是谁?”
“对不起,我叫赵政。”
“哦,文王?”那人开口道。
“对,不知你是?”
“赵云。”那人了一句话后就走开了。
“哦,王兄,在下有礼了。”
“有礼。”赵云回了一礼。
如果是了解赵云的人绝对会感到很奇怪,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今天居然对人如此客气。
而赵政则是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个秦国的战神脾气很好,还在感叹他京师的恶名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简直就是胡扯,那么好的人。
赵政帮他捡起了奏折,然后两人都朝反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