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当不当舔狗,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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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也只是想过来看看你的意思,可以,出乎我的意料。”洛严赞许的看着林洵。

    “一面安抚张权贵,晚上直接铲除,罪证更是结结实实,什么人判什么罪如何处罚,条条清楚。没有重判,也绝不轻饶。”

    “原本你只要抄了那张权贵的家,我基本上就有了把握,你却做到无懈可击,很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啊哈哈”林洵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丞相亲口夸奖,林某人顿时有一点飘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看着林洵那“娇羞”的样子,洛严都有些忍俊不禁,“做得好就夸,做错了就骂,我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知道知道,做错了就认,挨打要立正。”林洵不过脑子,又跟了一句出来。

    “你这行吧,也差不多的意思。”洛严严肃了一下,“你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林洵眼神瞬间凝固,独自思索了好一会。而洛严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一直等着林洵再次开口。

    “育泯,强国,北征。”良久,林洵将自己的所有目标概括成三个字。

    “好!”洛严原本平和的眼中,凛冽的精芒闪烁,“如果你只是和我一个北征,那我就要骂你,我还要骂死你。”

    “哦?”林洵笑了一下,但他并不意外洛严所的话。

    “当初我问你父皇,他就只给了我这一个北征。”洛严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这话的时候,大新还只是一个孩子,想直接动北边,实话,我们还很穷,还很弱。同样是胡元,但从我们的家里赶跑他们,和在他们的家里和他们打,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我没有拒绝,你父皇要远比你年轻气盛的多,豪气,是可以开疆扩土的君主。至于贤能与否,我在就足够了。所以他动了,成果有,但代价更大。”

    “可你上,摊子更烂。是无论如何不能往北边动。”洛严叹了一口气,战争,无论对于任何国家,任何朝代来,都是极其慎重的一块。莫其他方面,单单军费一事,如果大新要打持久战,没有个几亿白银看不到结果。

    可闪电战?大新又何来闪电战的本事?

    “所以你能把北征放在最后,我很欣慰,至于你北征之后做什么,”洛严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岳爷爷何出此话,您还老当益壮,再活个五十年的,凑个四世同堂不成问题,还能给我太子当个四朝宰相呢。”林洵连忙着,毫不吝啬微笑。

    舔狗?舔狗最后应有尽有!

    “呵呵,人有生老病死,这又哪里是我们一介凡人得准的。”嘴上那么着,洛严听了林洵的话,脸上却是泛着一些红润。

    能得皇上圣言,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会的。

    “不过,为何是育泯,而不是富泯?”洛严问道。

    林洵想了想,“知识是不会错的,教育也是不会错的。掌握了知识,提高了每个人的素质,那么自然就能拥有富裕。而没有知识和教育,却拥有了富裕,恐怕反而成了大新的危害。”

    “其次,强国,也是在富民之前,一个国家只有能保护的了自己的子民,才能算是强国,不然子民再富裕,都只是入侵者眼中的肥羊。”

    “不错,能想到这一步,明你不是随随便便来应付我的。”洛严连连点头,“听,你有一个概念叫叫务义教育?”

    “额”林洵楞在那里,眨了眨眼睛。

    “你不用怪灵儿,她可是泼出去的水,什么都没和我,我问的事情她也是百般维护你。而是你的那些侍卫,当初就是我和你父皇一同挑选的。”洛严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洛轻灵。

    林洵其实无所谓这个,灵儿了就了,哪怕是那本黄帝内经的事情出去自己也无所谓。但灵儿反而是一点也没有出去,哪怕是自己的亲爷爷,林洵听着越发的感动。

    至于洛严有点监视皇上的意思,那算个啥事啊,就这蠢瞎的前辈,自己都想让他尝尝黑涩会毒打,估计岳爷爷这几年也是忍得很辛苦。

    “是的,岳爷爷。我就有这么一个想法,让所有适合学习的儿童,都能学习,也都必须学习,这学习还要是免费的。”

    务义教育对于国家富强的作用之大,那是不可估量的。当初徳国敢于一个人单挑全欧洲(意大利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希某勒貌似都五个师拿下意大利),其中一个理由便是徳国的前身普鲁士王国领先全世界建立国民教育体系,即使只接受了最基础的教育,国民的素质都要比其他国人强上许多。

    “你这免费,可不就是让我们出钱了?”洛严笑着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全都学习,还要是免费,这可是要比北征要的钱还要的多。可不是你抄一个张权贵,就能支撑的了得。”

    林洵点头,穷这个字已经写入了新某宗的字典第一页,“我也从没有想过能一步达成全面务义教育。可以先从京城极其周边开始,这里位于皇城脚下,先天优势就好。然后是江浙一带,鱼米之乡,百姓富足,条件也相对好一点,也容易推广。”

    “让每一个适龄儿童开始上学,如果家里有农忙,甚至可以由官府提供一些补助。不但如此,具体教育的内容,我也会有所增加。”林洵着,从桌子上把自己那一个粗糙的笔记本拿了出来。

    刚要伸,反而有一些尴尬,这厚实的纸还真是一叠叠的厕纸,自己一个皇帝,好好的上等宣纸不用,玩厕纸,上面还都是炭笔的字迹。

    但老爷子不在乎,洛严本就不是那种古板到死的人,或者只追求一个结果,过程完全不重要。

    “这些”洛严看着上那一叠纸,越看眼睛瞪的越大,越入神,看着看着,不时皱了皱眉头,有时候又啧啧惊叹。

    足足看了很久,得有一炷香的功夫,灵儿泡的茶也是喝了很久,林洵都觉得有点无聊开始对着灵儿隔空调情,不过这妮子可没敢接,亲爷爷就在旁边坐着,还那么乱来。

    洛严终于松了一口气,挥着里的纸对林洵,“你今天可是带给我,一个又一个的惊讶。”

    “嘿嘿,”林洵挠了挠头,“岳爷爷,你觉得这些怎么样?”

    “你要问我的看法,不准。”洛严第一次没有给出他的见解,任何治国,谈天下,他从来少不了意见,却第一次对上的知识,那么没有把握。

    “我甚至还有一部分一知半解,又怎么给得出确定的把握。”洛严又将里的纸还给了林洵,“即使这些是假的,我也可以你了不得;如果是真的,那我大新未来,了不得。”

    “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外面那些玩意,就是你这些东西的的体现?”

    林洵还没回答,灵儿就抢着了,“是啊爷爷,那东西用了以后,洗就能洗的很干净。而且原本也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成了那种叫肥皂的东西。”

    “真可惜啊,倒是我晚来了一步。”洛严笑着摇了摇头。

    林洵腹诽,老爷子你要是再早来一步,反倒是我要叫可惜了。再晚来那么几步多好,玄外孙都给你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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