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白日远长安
“你”慕容嫣看了看林洵上的那个瓶子,又看了看林洵那谄媚的笑容,轻轻皱着柳眉,“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嘛,林洵心里嘀咕了一句,我这家大业大的,也不是什么盗的,除此之外的想法,男人嘛。
“嘿嘿,姐姐,我这么叫一声总不吃亏吧,见面礼见面礼,咱们怎么也是一家人。”当然那只是心里的话,明面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别暴露了,而且就本意来,老林还没有特别的想法招惹慕容嫣,他还是一个很尊重别人的人。
慕容嫣脸上有一些犹豫,本性清淡不意味着她不喜欢这些东西,对这些东西没有追求,相反,香水对于女人的杀伤力林洵只可能低估,如果林洵面前的不是慕容嫣,而是换一个别的女人来,恐怕要尖叫起来给老林生猴子。
看了看然儿,在那边把玩着里的香水,没有注意到这边,又看了看林洵那欠揍的谄媚。看到她看过来,林洵顿时笑容更盛,终于还是没有多再犹豫,接过了林洵里的香水。
林洵得意的笑了笑,也没有多什么,给大姐留一点自尊,这时候就没必要乘胜追击了。
然儿恋恋不舍的把玩了好一会的香水,才出声道,“公子,你可是要歇息了么?”
她之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洵正准备睡觉,而此时聊了那么久,无疑是耽搁了很久的时间。
“那你们呢?去找个房间么?”林洵顿时可怜巴巴的看着然儿,他无疑是想然儿留在身边的,暖暖被窝什么的,想想嘛,完整的想一套怎么了。
“公子”然儿其实也是想留在林洵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月不曾见面,自然是恋奸情热啊不是,情意正浓,但悄悄瞄了慕容嫣一眼,轻笑道,“今天然儿若是留在公子身边,恐怕三个人今天都没的好梦了。”
的确,慕容嫣然两个人关系还是放在那,然儿在林洵怀里,恐怕慕容嫣心里不会太好受,她也是不会让然儿留在林洵这里的。
“那你们就去睡觉了么?或者是修炼什么的?”林洵又拉了拉然儿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
“对啊,平日里晚上我们都是修炼的,白天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也会修炼,如果不努力,怎么可能这般年纪就有这等成就?”然儿笑了笑,的确如她所,逍遥门弟子都是从入门,大了才修炼就已经不适合修炼了。
哪有什么天赋,什么天才,至少修炼一途上,有谁一生下来就能一个打一群的么?大内侍卫也要靠练武,慕容嫣然也要修炼。
“话,你们这些修炼是什么道理?是不是什么灵气什么的,能不能给我?”林洵表示了好奇,内功什么的一直是林洵比较想要的东西,但是这个发育期太长,又耗时间,自己八成是玩不起了。
“功法?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东西”然儿一点没有隐瞒的意思,就想完整地都给林洵听。
“你倒是无心,就这么完完整整的全都了。”慕容嫣看着然儿道,修炼之事,岂是什么事?有一些人,暴露了自己所修炼的功法,就等于展露了自己最大的破绽。
“哼,我有什么不能的,”然儿哼了一声,对于慕容嫣的防范不以为然,“婆婆可都知道公子的事情,便还需要我去防范他?”
直接这么回了慕容嫣一句,然儿便详细的给林洵介绍起了这逍遥门的功法,还不只是她自己的,便是整个逍遥门的,她全都抖落了出来。
“我修炼的功法,便是一门叫‘紫霞功’的功法,类似于公子所采纳天地灵气孕己灵力的人,功法大成者甚至一举一动都能操控他人心智,当然这种境界已经很多年不曾出现过了,便是我,距离这层距离也不是一年两年能看到的。”
“慕容嫣修炼的叫‘冰心诀’,与我一般,属于当今最上乘的功法,修炼大成者冰清玉洁,灵力冰寒至极,甚至透出灵力就能完全把敌人给冻成冰块。”
“哇很厉害啊”林洵听得目瞪口呆,这功法介绍的跟个什么一样,这还不是最高境界,“我上次就看到过慕容嫣那什么”
“她直接把两个人王府侍卫给冻成冰块,这太恐怖了。”的确太恐怖了,这要是林洵的敌人是这种功法大成者,或者乐王爷府邸有这种实力的高,老林赶紧跑为上。
“你觉得,还有没有和你们一样厉害的?或者和你们差不多的?”林洵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命有多大的危。
“虽然武林之大,有无数隐士高,我也不是全都知道了解,可婆婆当初就和我们过,这般年纪还有我们类似功力的人,恐怕不存在。哪怕是相同的实力,也是一只可以数完的,如果真的有我们打不过的敌人,就只能回去搬婆婆来当救兵啦。”
“恩”林洵着又把一只凑到了然儿面前,“你要不帮我看看,我现在修炼会不会晚了点,或者有什么十全大补丸之类的,吃一颗多个几十年功力的?”
他还不死心,纵横天下的美梦还是要做做的。
看林洵那迫切的样子,然儿笑了起来,也没去帮林洵看看,“公子,不是晚了一点,而是太晚了,最佳修炼的时间是六岁之前,天性已开,而天生孕育的灵根还没有消磨,正是修炼的好时,而公子年近二十恐怕已经不是适合修炼的时候了。”
“而且什么十全大补丸的然儿便是听都没有听过这种东西,哪有东西可以一日之间让人涨数十年功力的,如果真的有,哪还有人肯好好的修炼啊。”
林洵狼嚎了一声,在狗系统的地方梦碎了一次,还不肯死心,终于在有权威的地方得到了彻底的否定。
聊完这一些,三个人便准备歇息,慕容嫣就盘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然儿则是坐在林洵床一角,准备修炼。林洵叹了一口气,软玉在怀的美梦是没有了,刚准备拉过,然儿又睁开了眼睛,偷偷的拉了拉林洵,贴上了他的耳朵,“公子你,想不想然儿?然儿这个月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恩”林洵嘿嘿一笑,伸将然儿揽在了怀里,在她樱唇上盖了个章,“昔日有一元帝问明帝,长安远还是太阳远。”
“明帝还,他回答,太阳远,因为他听过有人从长安来,没听过有人从太阳上来,元帝感觉很高兴,第二天当着群臣又问了他一遍,长安和太阳谁远。”
“长安,元帝却换了一个答案,‘我看的见太阳,却看不见长安。’”林洵深深的看着然儿,“我看得见太阳,我却看不见你,我的然儿,你是不是从太阳上、月亮上来的,离我那么那么远,从此可不要在离开我身边了”
“公子!”
(关于白日远长安的典故,出自世新语,源自晋代,晋元帝和晋明帝,被迫迁至金陵离开长安,固有此问话,更多的是亡国的痛恨,此处个人随意应用,请诸位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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