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出事了!
胡元,胡元居然真的和东瀛勾搭上了?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外面的声音对现在的林洵来也越来越轻了。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林洵拼命的问自己,强迫自己在脑海里检索有没有自己曾经看到过,关于二者私底下勾结的蛛丝马迹。
胡元东瀛一个在北,一个在东,本身国力极强,绝对不是现在的大新可以以一敌二的,所以林洵和洛严的棋局里,胡元和东瀛也正是最重要的两环。
绝对,绝对不能让二者有任何方面,任何程度的勾结,这是林洵和洛严第一时刻达成的共识,并且派人暗中严密监管而哈居住的庭院和明正菊太郎居住的庭院,这两个王子殿下每天干了什么林洵叫个人问一下就能知道。
可如此天罗地,而哈和明正菊太郎居然还是成功的勾搭上了?这是怎么勾搭上的,地下活动那是做得非一般的好,不然也不会在林洵的眼皮底下勾搭上了。
那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会不会是而哈知道自己在听墙角,特意出这一番话演戏给自己看,目的就是让自己怀疑他们,从而做出画蛇添足的愚蠢动作。
林洵这么想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而哈身边还站着一个月。林洵可不会因为姑娘叫自己几声哥哥,再加上她很喜欢大新的事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人,本质上她还是一个大新人。
在是自己的妹妹之前,她还是胡元王庭的侍女,是“克顿”的贴身侍女,和而哈关系极其密切。如果月和而哈有什么特殊的交流方式,比如他们现在换回胡元话交流,林洵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了什么?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居然都被蒙在鼓里,明明第二天林洵就派专人在迎宾馆周围隐藏,专门观察着两个王子的行踪,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难不成
林洵本来还百思不得其解呢,突然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却是被这个可能惊得满身大汗。
难不成这两个贝戋人从第一天起就勾搭上了?
二者来大新的第一天,正是他们两个王子互相对决的那一天。对决过程中二者是你来我往,一点不给对面留面子,甚至而哈还在赢了以后对明正菊太郎肆意嘲讽戏弄,明正菊太郎看着而哈的眼神也仿佛藏了一万丈的火焰。
这般情况下,还是第一天,林洵想当然的以为两个人关系势如水火,根本没有勾搭的可能,就是坐下来好好喝个茶吃个包什么的,可能性都很。
但无论林洵怎么想,第一天是他们唯一有会的一天,要第二天开始天罗地层层监视之下两个人还能勾搭,林洵更不信。
不过要而哈在演戏给自己看,现在想来也有不的可能,因为他们现在的正好就是大新话,这么样可能只有两个一个是演戏,关照唯一观众林洵的母语;另一个就是明正菊太郎快要来了,是真的要来了。
而门外,而哈也继续和月着话。乍一听到而哈提起明正菊太郎,月也有点愣,但愣神以后还是欲哭无泪。
王子殿下您怎么那么耿直啊,旁边没人你就真的全都出来了么?月心里甚至已经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把林洵给供出来,至少她一个姑娘可不能背负起叛国的罪名啊!
但月刚要出来的话,又被而哈自顾自的给打断了。
“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而哈随便摆,继续在那边“耿直”,耿直到林洵都怀疑这家伙的演技了。
“我们的确不是特别了解东瀛人,但既然他们对大新、对这片中原的土地有仇恨,本身也有不的实力,那他们也完全足够成为我们助力。”
“大新的确是一块硬骨头啊,我们从几十年前离开这块肥沃的土地开始,就一直谋求着能回到这里。可几十年来多少战功赫赫都没能动摇北疆,我不得不承认大新人是一个有极强韧性的民族,但如果我们胡元回到这块土地上,又将变得多么强呢?”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几百年前我们的大汗,我的祖先忽必烈,以大新的土地建立大元帝国,铁蹄翻越无数高山,一直践踏到大陆最西边的尽头。那里的人可真好欺负啊,凡铁蹄所致,必跪拜臣服。”
“而哈殿下,其实”月这都快急哭了,而哈还是在那边自顾自的往下,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脸上的表情。
而门缝后面的林洵,却是突然明白而哈为什么今天如此“耿直”了,这家伙现在居然是醉酒状态!
他在另外一间房,和这间前厅更是只有一条窄窄的门缝,都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这才明白这家伙居然是喝了酒过来的。
也正是因为喝了酒,这家伙才会如此耿直,一点看不懂月脸上的表情,和无数暗示的动作,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里间的林洵透底。
“我知道嗝”而哈随意的摆了摆,一脸的无所谓,“我也知道不能一味的相信东瀛人。这明正菊太郎看上去就很阴险,我估计他也是打着利用我们牵制大新人注意力的主意,只不过要想啃下大新这块骨头,我们的确需要不的助力。”
“你也不是不知道,因为你嗝”而哈殿下,着着居然又打了一个饱嗝,也彻底让房间里的林洵上了心。
事情更进一步的严峻,除了二者之间相互交流信息让林洵和洛严的棋局破产以外,还已经达成了口头联盟,等着以后东、北,同时发难,威逼大新,让大新苦于应对,两头为难,然后同时撕破东海和北疆的防御
这算盘,也正是林洵和洛严最怕的情况了,硬实力来,大新也就勉强比胡元高一点,但胡元要是加上东瀛,就是稳稳的高于大新。
而且还是在胡元最擅长的北疆和他们打,在东瀛最擅长的海战上和他们打,这两相发难之下
难啊!
脸色顿时一片苍白的林洵,双无力的往下一杵,却是正好撞在门叶上,发出轻轻的一声。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