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有笔账是要算的
陶堇年和陆景琰和好,便赶回了别墅。
翌日。
陆景琰神秘叫醒她,要带她去个地方,陶堇年心有疑惑没多问,嘀咕几乎以为他是要搞事情。
车子停靠在上次去过的面馆门前,陶堇年奇怪的问他,“景琰,我不想跟你走,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陶堇年还是出了口。
环顾四周,面馆无人打理,几乎是停业的状态。
前些天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的生意还不错,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做生意,陶堇年东张西望。
“当然是来这里看热闹了。”陆景琰神秘兮兮道。
看热闹。
闹市区有什么好看的,他不是不愿意来这种闹事的地方么?
他的回答弄得她莫名其妙,思索着,陆景琰停下脚步观望周围的环境,打电话给下,“事情办好了么?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这是怎么了?
似乎是预备好了要和谁打架的架势。
刚和陆景瑜闹翻,不会是找景瑜报仇雪恨?
陶堇年的猜测随之而来,只有等着陆景琰自己发话,被陆景瑜绑架的后遗症至今未平复。
他又要搞什么鬼。
“景琰,你可不要和景瑜对着干,我怕他”陶堇年眼里显出丝丝的担忧。
她怕陆景瑜会采取措施再次出击。
他却不在乎陆景瑜的阴谋。
这个浑水是淌定了,两人好好的,他非要找事情,她真心搞不懂。
“老板,我们到了,这些人在附近的仓库。”
电话里的人恭敬的回应道。
冷冷的声音令人发毛,陆景琰丝毫未犹豫,冷冷道,“好,我们在那里会合。”
他的语气冷峻平稳,深眸涌动带着丝丝的杀气,是报仇的时候。
俊朗的面庞毫无畏惧之色,谁输谁赢早有定数。
陶堇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的执念,老实的跟着他,如果出事,她也要极力的劝阻。
“景琰,你告诉我,我们这是要见什么人呢?你冷静一下好么?”
她保持应有的理智,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而出事。
陆景琰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淡漠的朝她笑笑没做答。
出事?
出事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踏出三百米的距离,在路口的拐角处便发现一个仓库,陆景琰在前陶堇年在后,他的下提前到达了现场正等待老大。
“少爷!”
“嗯,人在里面么?”陆景琰生冷道。
“是的。”
搞什么。
这么大的阵势,她一个女人家不喜欢打架斗殴,看见这些下便知道陆景琰不是为了过来吃饭。
她有些紧张,心里冒出了冷汗,这种打架的场面只有在大学时候见过。
女人不会打架,今天陆景琰要对付什么人,她心里没数。
“怎么?紧张了?”陆景琰嘴角露出一丝邪魅,挑逗她。
她的眉头抖动,一副紧张的模样。
不紧张是假的,谁让他带自己来这里打架了?
都要成婚的人了,还不知道轻重。
陶堇年瞄他一眼嘴里埋怨一句,“我不紧张是假的,你究竟要搞什么鬼,我们还是回去吧,万一闹出事情来,是要去警局的。”
警局?
陆景琰一听,嘴角露出霸道的弧度,谁会敢抓捕他呢。
“不用怕,不会怎么样的,有我在,你担心什么。”陆景琰安慰道。
不担心?
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不担心,陆景琰完径直带领下直奔仓库的里面,仓库里堆积很高的货物,粉尘随风飘散味道难闻,不时呛得陶堇年胃里难受。
“咳咳——”
这里是加工什么的不知道,味道极其难闻,什么鬼地方,生产的也不是正规的产品。
污染粉尘过于浓密,达不到国家要求的指标。
陶堇年极力控制住气息,不出声,抬捂住嘴巴怕灰尘吸入,其他人未动弹,他们走到仓库的内部停下。
“景琰,你在找什么人么?”陶堇年好奇。
看样子,他不是来这里玩的。
是在找什么人。
“安静。”陆景琰冷冷道。
陶堇年心里纳闷,陆景琰发声,她不敢话,目光盯着仓库的角落的,下也跟着走过去。
注意力被角落吸引,陶堇年也注视着那一边。
乖乖的跟着陆景琰来到了库房尽头,好奇的凑热闹,所有人震惊。
陆景琰未轻举妄动,只会下做事。
“他们在里面,少爷。”下恭敬回复。
陶堇年是近视眼,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透过光线发射仓库里的粉尘倒是不少,朦胧中看见里面的情况。
仓库的正中设置一个木椅子,椅子上有一个人影,男人翘着二郎腿一脸严肃。
这是什么人?
陶堇年顿时心慌起来,距离不算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而她认清了那男人的裤子和鞋子。
“怎么会”她惊讶着。
上次被绑架的时候,陆景瑜就是穿着如此的着装,虽看不清样貌,衣着是认定的。
陆景琰是来找陆景瑜的,陶堇年顿时整颗心揪起来,莫非他要和陆景瑜大干一架?
“堇年,你在这里,还是进去?”陆景琰询问她的意思。
进去?
因为陆景瑜绑架了自己,所以他要为自己出气么?
她不想看人家打架,顾及到陆景琰会受伤不好一个人站在门外,怎么办?
还是进去吧。
跟随陆景琰进入仓库,陶堇年定睛看清楚,除了陆景与之外,旁边还有人。
陆景瑜的下站在两旁,同主子如出一辙,走狗和主人也是绝配。
陶堇年无心想其他的,站在陆景琰的身旁看着,不必要的斗争即将上演。
对于陆景琰和陆景瑜来,恩怨早该了解。
早与晚没什么区别。
“大哥,有人。”陆景瑜的下提醒道。
陆景琰一行人到场,惊动了陆景瑜,当然下的声音压低很多很是谨慎心。
陆景瑜注意到陆景琰带着一帮人突袭,并没有正眼瞧一眼。
视线固定在另一边,陶堇年的视线跟随过去。
“玉?”
她很惊讶,那一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玉另一个是一个年轻的伙子。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