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狼王
当狼群首领被梁猛一脚蹬开准备再次发动进攻时,梁猛从它绿的可怕的眼神中看出了诈意。
狼群首领扑到梁猛腿边时,他急速退了两步躲过致命的扑咬。以此同时刺刀猛地扎向狼群首领的脑袋。
身经百战的狼群首领瞬间洞悉了梁猛的意图,脑袋一偏躲过了致命伤,但是刺刀在它眼睛上深深划了一道。
殷虹的鲜血汩汩流出,狼群首领痛地发出可怕的嗷叫。
“就你这狗逼样还想跟我斗,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梁猛抓住时,挺着刺刀扎向狼群首领的心脏。
突然,一只恶狼从身旁跃起扑向梁猛。梁猛刺刀立即转变方向,向身侧的恶狼扎去。
“嗷嗷嗷嗷”
恶狼的胸口深深插进了梁猛的尖刀上,本能的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
“样!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救老大,还早一万年”
梁猛忽觉臂一热,刺痛像一股电流般在臂上来回穿梭。中的刺刀倏然落地。
等梁猛发觉时,臂上多了三道爪痕。
狼群首领在梁猛身后咬着牙,喘着大气。眼神中充满了极度愤怒。
原来刚才梁猛杀死恶狼的时候,狼群首领在一刹那扑向了梁猛,利爪挥过,在他臂上留下三道爪痕。
血一点点从伤口处渗出来。
一股烈火燃遍了梁猛体内,他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愤怒。
铁拳捏得咯咯作响,臂、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整条臂膀在微朦月光的照射下线条分明,肌肉感爆棚。
“苟日的,我今天不把你抽筋扒皮我就不姓梁。”
梁猛刺刀也不捡,完全顾不上伤口的疼痛冲向狼群首领。
狼群首领更加疯狂,发出低沉而浑厚的闷声。
它前爪搭在地上一按,张开血盆大口腾空扑来。
梁猛一个鹞鹰翻身,一跃翻腾而起,跃到了狼群首领的身后。
他抡起千斤之力的铁拳,使出毕生之力重重击向狼群首领的背脊。
只听得“崩”的一声巨响,狼群首领被干趴在地上。身子陷进了泥土中5厘米深。四周掀起漫天尘雾。
惊天巨响引得狼群和特战队员的注意。
狼群看到自己首领被打进土里,嚣张的气焰顿时弱了下去。
特战队员看到梁猛杀气腾腾的眼神和那刚硬无比的钢拳,身上的冷汗不由自主往外狂冒。
狼群首领挣扎了两三下从土里脱困出来,再次扑向梁猛。
梁猛只一闪,如瞬间移动,闪到狼群首领身后,一个箭步再次跃到狼群首领背上。
不管狼群首领如何掀背,甩动都无法将背上的梁猛甩掉。
“艹,给我安生点,我今天非把你打得喊爸爸!”
梁猛牢牢抓住狼群首领不放,抽出右,钢铁般的拳头重重打下去。
狼群首领疼得嗷嗷叫,更是发了疯得挣扎乱跑,甚至加速冲刺往树上撞,就是为了把梁猛撞下去。
可梁猛非但没落下去,打得更狠了。
他一口气打了三四十拳,打得狼群首领眼睛鼻子嘴巴直冒血,越发站不稳跑起来晃晃悠悠,像酩酊大醉的醉汉。
狼群首领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变,梁猛得以抽出另外一只,狠狠地骂道:“让你尝尝我的暴雨梨花拳。”
梁猛双拳齐下,只见拳头如暴雨来临一般迅疾而猛烈,又如梨花漫天飘落一般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看不清到底是拳头还是暴雨梨花。
梁猛使出平生之力,连续百下暴击,打得狼群首领连爸爸都喊不出来,轰然倒地。
在梁猛高伤害、高输出的破百连击面前,狼群首领丝毫不堪一击。当梁猛使出这一招时,注定了结局。
梁猛瞅都不瞅倒地的狼群首领,一脚世界波将狼群首领的尸体踢到狼群中。
狼群看着地上首领的尸体彻底停止了行动,又看看黑夜中弥漫着惊人杀气的梁猛。
失去首领的狼群如同一般散沙,无人指挥,低声嗷叫着一哄而散。
特战队员们全都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惊讶与诧异。
梁猛:“发什么呆,赶紧收拾一下赶路。”
梁猛用衣服将伤口上的血迹摸干,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
接着,拿起水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水。
天蝎问道:“狼首,你伤口没事?”
梁猛:“没事,一点儿伤而已。”
今夜一战,特种部队队员杀了只恶狼,自身仅2人受到一点轻伤,可谓大获全胜。
狗娃他弟惊讶于这群八路军战士面对凶残成性的狼群毫不畏惧。而他们的长官更是徒虐爆狼群的首领。
“这到底是一只怎样的部队?太可怕了!”狗娃他弟不禁暗自感叹道。
“你们把死的狼都带回去。再过几个月就是冬天了,这些狼皮正好可以做成皮袄。耽误了这么久抓紧赶路。”
猎鹰声地:“以前经常听书先生讲武松打虎的故事,今天见到狼首打狼那气势、那狠劲丝毫不亚于武松。”
战隼轻声附和道:“是啊,刚才狼首发飙时我感到一股瘆人的杀气浸透我全身,让人不寒而栗。”
“哎,都狼凶残成性,今天那只狼群首领真是可怜。活活挨了百下暴击却毫无反抗之力。”天龙叹了口气。
“那也只怪它倒霉遇上我们狼首。”
走在前头的梁猛道:“赶快,别在那絮絮叨叨的。”
黄村,狗娃家。
狗娃从身子壮,加上村民们及时送他看了大夫扎起伤口,止住血,总算是捡回一条命。可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卧床百日静养。
狗娃的妹妹绣花端着刚刚熬好的中药,轻轻吹去汤勺上的热气送入哥哥狗娃的嘴中。
狗娃吸了一口汤药,紧皱眉头,咬紧牙关甚是痛苦。
绣花着急了:“哥哥是药太烫了吗?我再吹凉些。”
狗娃痛苦地吐出几个字:“不是,身子稍微一动腿就痛。”
看到哥哥狗娃伤痕累累的右腿,绣花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狗娃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哥哥这不好好的吗?我福大命大没事。”
绣花一边抽泣一边摸着眼泪:“如果不是张家地主多坑了我们半年粮食害得我们没粮吃,大哥二哥也不会冒险上山打猎,就不会遇到野狼了。”
绣花越越伤心:“还不知道二哥怎样?”
这都已经过了一天多了,还不见八路军同志回来的消息,狗娃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他狠狠砸向床板:“都怪大哥我没用!”
“绣花!绣花!”院子外一个男人大声叫唤绣花的名字。
这声音,是张家大地主来了。
绣花放下药碗,赶忙去把屋子的门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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