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初见暴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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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书阁

    桑芜到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异常的安静,不过她也没想太多。

    扉若乖乖地在外面等着,只目送着桑芜一个人上了楼。

    因为她家皇后娘娘喜静。

    桑芜见周围没人了,先是松了口气,跟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提起华丽宫装那迤逦拖地的裙摆,就“蹭蹭蹭”地一口气跑上了楼。

    让她来康康,都有些什么好看的书啊!

    桑芜跑到书架旁,随抽取了几本书,翻开一瞄。

    对不起,打扰了。

    她就不信邪了。

    藏书阁哎,总不至于连个话本子都没有吧

    黑镜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里的藏书阁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桑芜在记忆里寻了下,发现原身看的都是些正经书。

    也是,毕竟原身出嫁前是南离国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绝对是信拈来,会看这些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桑芜想了下,决定将原身看的书找出来看看。

    唔,所以上次看的周游列国在哪里呢?

    桑芜将里的塞回去,就在这空间里走动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忽地拍,想起来那本书在哪里了。

    正准备伸拿,就被人从后面偷袭了。

    一股带着冷意的陌生气息强势逼近,给人以沉重的压迫感。

    “乓”地一下,桑芜脆弱的脊背就撞上了身后坚硬如铁的黑黄檀博古架。

    疼得她眼泪快要掉下来。

    “你是谁?为何在此?”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却带着些许阴冷偏执的味道。

    或者还有不加掩饰的杀意。

    桑芜神上:杀意?她这是遇到刺客了?

    “唔唔!”

    桑芜有心想发表下此时此刻由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衍生出的感言。

    奈何她那美丽而又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脖颈被人掐住了。

    掐着她脖子的那人大概是发现了问题所在,形状生得恰到好处的眉毛狠狠地皱起。

    “松”再不松她就只能与他上演一场人鬼情未了了。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总之,这掐她的稍微松了那么一松。不多不少,刚刚好能让她呼吸。

    桑芜得了喘息的会,立马道:“大胆!你是哪里来的刺客?还不快放开本宫?你知道本宫是谁吗?”

    这话一出,挟持着她的这人不由得愣住了。

    本宫?

    “你究竟是谁?”

    桑芜不由得有些“恼怒”:“难道这皇宫里还有其他人敢自称‘本宫’的吗?”

    南宫鸷想起来了,只是不能确定罢了。

    所以这女子就是他的皇后?公孙家的?

    “皇后。”

    南宫鸷松了,目光却依旧落在一身华丽宫装的瘦身影上。

    “你!”

    桑芜抬头,绝色的脸儿上带了些许气愤的神色,偏偏杏眼里还有几滴泪在打转儿,看着倒是可怜得紧。

    这是被气哭了?

    “陛下?!?”

    还没来得及控诉,便就发现了他的身份。

    于是只能咽下所有的不甘,不情不愿地给他行礼。

    “参加陛下,臣妾冒犯了,还请陛下恕罪!”

    果然,跟其他人一样。

    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后就会这样。

    明明心里气的要死,表面上却不得不对他恭恭敬敬。

    不,也有不一样的。

    她看起来是不一样的。

    桑芜还跪着在,只要南宫鸷不点头她就不能起来。

    南宫鸷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许久,才道:“皇后不必多礼。”

    桑芜才敢起身。

    就跪了这么一会儿,她腿好痛。

    还有脖子也痛。

    主要是她这副身体太过柔弱了。

    “皇后怎么会在这里?”

    桑芜心道:来藏书阁除了看书还能干什么?幽会情郎吗?

    “臣妾是来找书的。”

    “哦?看的什么书?”南宫鸷似乎是来了兴致。

    桑芜想起里还有一本没放回去的书,刚刚收到巨大惊吓的时候不心掉到了地上。

    目光落到地面上,在脚下找到了那本书。

    桑芜将书捡了起来,发现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孙子兵法”。

    额

    “拿来给朕看看。”这是命令,不是询问。

    桑芜便就默默地将书给了出去。

    南宫鸷看了一眼封面,又翻开了里面的内容。

    脸上的表情一直没变过。

    看起来问题不大。

    “哦?皇后竟然喜欢兵书?”这个问题绝对是道送命题。

    桑芜:“臣妾哪里懂这些?不过是随便翻翻罢了。”

    “朕很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桑芜总觉得这四字短句颇有深意。

    希望是她多想了。

    有南宫鸷在,桑芜并没能找到自己想看的话本子,反而还得帮忙研墨。

    因为暴君要写诗。

    累了一天了,回宫的速度却是更快了。

    身轻如燕的扉若愣是没跟上她家被繁琐的宫装束缚住的皇后娘娘。

    桑芜一回了宫就往美人榻上躺。

    实在是太累了。

    她就不去藏书阁吧!

    谁知道还能“中奖”撞到了喜怒无常的暴君陛下呢?

    原身天天去都没能撞上,怎么她去一次就给撞上了?

    扉若见她家娘娘这么累,是准备给她按摩的。

    结果就看到了桑芜那美丽的脖颈上极为明显的红色掐痕。

    丫鬟顿时就惊讶了,尖叫了:“娘娘,您的脖子这是怎么了?这是谁掐的啊?谁这么大胆敢以下犯上对您不敬?”

    桑芜刚想让她闭嘴低调些,奈何扉若反应太大,嗓门也不。

    这一吼,估计整个宫的人都能听见了。

    桑芜一想:这丫鬟素质不行啊!

    就这大惊怪的亚子,要是没她护着,估计活不过三集。

    丫鬟长得挺水灵的,放在眼前也能起到个养眼的作用。

    她身边好像就两个能看的丫鬟了。

    折一个少一个,不太划算。

    “快别了,给我整点药擦擦行了吧!”

    “娘娘,您还没这是谁干的呢?”

    扉若听话地取来了白瓷瓶儿装的药,用指腹抹了轻轻地涂在红痕上。

    “扉若,娘娘我要是这事我自己闲着没事干自己弄的你信吗?”桑芜忽地开起了玩笑。

    扉若:“”

    下略一用力,就听到了桑芜的抽气声。

    “娘娘,疼吗?”

    桑芜:“疼啊,疼死娘娘我了。”

    扉若面无表情:“疼您可也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