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赔礼道歉
隐门这两个字,代表着的是一股强大无比、超越世俗的势力!
隐门中人,每个人都拥有超越凡人的强大力量。
他们还掌控着无数让凡人垂涎的宝物。
他们这些人,一般隐世修炼,世俗之人难以见到他们的行踪。
若能得见和结交,那就是凡人的福气。
只要他们的里漏出一点好东西来,就能让你受益无穷。
正因为隐门积威甚重,苗忠良又曾经见过一个相熟的豪门朋友,在他得罪了隐门之后,全家跌落社会最底层的事,所以,他在听到郑柏扬出“隐门”这二字的时候,才会害怕得失了颜色。
郑柏扬看到苗忠良这一副害怕的神情,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害怕就好,至少不会再瞎了眼似地撞上去,再把人家给得罪了,最后再把自己一家给祸害完。
郑柏扬自然希望苗忠良识趣一点,不要再闹下去,不然的话,大家脸上都难看,还要撕破脸皮,不好做人。
所幸的是,苗忠良也没有让他失望。
苗忠良在缓过气来之后,就一脸严肃地向郑柏扬保证,“郑局,多谢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跟隐门有关系,你放心,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也会约束子豪,让他乖乖地听话,不要再惹事,更不会让他再去打扰阎先生他们,如果他敢再胡来,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郑柏扬听到苗忠良这么了,也笑着道:“这样就好了嘛,咱们这些人,虽然知道隐门的存在,但想要结交这些高人可不容易,如果有会,咱们还是好好把握住会,指不定还能为自己赚来一个好遇呢,苗委,你是不是?”
苗忠良连连点头,“是是是,你得对,我得安排个时间,带着子豪去给阎先生他们道个歉,希望他们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子豪这次的过失。”
郑柏扬咧嘴笑道:“那正好,我也打算去给阎先生报告一下这次事情的结果,如果你有兴趣,那咱们周末就一起结伴过去,怎么样?”
苗忠良虽然不会教育孩子,对孩子也太过溺爱和护短,但他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还是拎得清,不会犯糊涂的。
要不然,郑柏扬也不会这么好心的去提醒他,不要得罪隐世门派的人。
郑柏扬的为人是耿直公正,但不代表他僵直不懂变通。
他们这些出身名门的子弟,从就有专门的各项知识培训,他也同样清楚,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为人处事是一科大学问,也是他们这些名门了弟能不能走上人生巅峰的一个大考验。
他从京城调到g省来任公安局长,有家族的助力,但更需要自己做出成绩,才有可能再进一步高升。
苗忠良是g省本地人,又在省委班子里扎根多年,可谓是树大根深,盘根错节。
如果他的工作能得到苗忠良的支持,自然能更加顺利。
苗忠良听到郑柏扬的邀请,立刻高兴地:“好好好,那我们就一起过去。郑局,这次可真谢谢你了,不如晚上我做东,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郑柏扬哈哈笑道:“不用,不用,调解人民之间的矛盾,也是我们的份内之事,苗委不用客气,那我们就定了,周末早上八点,我们在大院门口会合,一起去见见阎先生。”
苗忠良笑着点头,“好的,好的,那我们周末见。”
郑柏扬站了起身,“苗委,那我就先走了。”
“行,郑局,你慢走啊!”
送走了郑柏扬,苗忠良收拾好了东西,跟秘书了一声,就叫司送他去医院看儿子。
苗子豪是苗忠良的独生子,夫妻俩对苗子豪打就溺爱,有求必应,也就养成了苗子豪不可一世、蛮横霸道、唯我独尊的性子。
苗忠良看到儿子越长越歪的时候,还将儿子送进了部队,想让儿子去部队锻炼锻炼,把他长歪的性子给矫正回来。
只可惜,苗子豪即使进了部队,也依然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霸道性格。
来也巧,他和阎雷就是同一批入伍的兵。
苗子豪以为自己进了部队,也能像在外面一样,仗着他老子的名号来耍威风。
但却有很多人不吃他这一套。
就像阎雷,就从来不给他面子。
想要他阎雷臣服?
那也得看你苗子豪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们俩就像是天生气场不和一样,一碰见就干架,只要没出大事,部队领导也不太管他们,反正只要打架,两个人就一起写检讨,关禁闭。
苗子豪从来没有在阎雷的里讨过好,每次都是阎雷的下败将,这日积月累下来的怨恨,也让苗子豪视阎雷如同眼中钉。
入伍三年后,阎雷因为表现优秀已经提升到副连级。
可苗子豪却因为劣绩太多,仍然只是一个士官。
苗子豪一向高傲惯了,他怎么能甘心?又怎么能服气?
在阎雷提升为副连的那一天,苗子豪怒气冲冲地冲进上级领导的办公室,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上级领导给打了。
他这一打,无疑就是捅了马蜂窝,直接被部队强制退伍,遣返回家。
苗子豪在部队呆了三年,他也喜欢这个地方,这次强制退伍,让他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回到家的苗子豪更是一蹶不振,每天就拉着狐朋狗友去喝酒玩乐,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更是干了不少坏事。
每一次出事,都是苗父苗母为他收拾烂摊子。
苗父苗母也想把他拉入正途,给他找工作,让他上班去,可他三天两头旷工不上班,时间久了,别人也看他不顺眼。
苗子豪被人损了几句,干脆找了这个借口,直接辞职不干,又天天吸着父母的血肉过日子。
后来他在狐朋狗友的建议下,找父母要了一笔钱,他主要控股,再找了几个朋友投资,开了一家星级酒店。
吃喝玩乐这些事,是苗子豪的专长,再靠着他父母庞大的人际关系,这星级酒店倒是开得不错,给他赚了不少钱,他也不用再吸父母血来过日子了。
在苗父苗母的眼里,他们家儿子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上进了,儿子的一些缺点,他们也装作没看到,只要儿子开心,就由了他去。
苗子豪虽然嚣张狂妄,但他也不是蠢人,欺负人也是看着人来的。
像从京城下来的郑峥嵘,苗子豪就不敢动他,还得奉承着他。
他只是以为阎雷还是以前那个家村出来的大头兵,又打听到了阎雷受了重伤,退伍转业回家了。
苗子豪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高兴得不行,觉得阎雷的好运气终于到头了,他还拉着狐朋狗友喝了好几瓶酒庆祝了一番。
等他无意中在老杨家私房菜馆遇上阎雷的时候,就想讽刺阎雷几句。
哪知道,阎雷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苗子豪气极了,这才故意去撞他。
结果证明,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在阎雷的面前,他还是一样的战五渣,依然是阎雷的下败将,无法翻盘。
躺在医院里的苗子豪,养了两天,身体早就恢复了。
但为了想让阎雷承担更重的责任,没多大的事,他和几个狐朋狗友也不出院,就在医院这里赖着住,没事就坐在一起打牌。
等苗忠良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苗子豪和几个狐朋狗友正一边吸着烟,喝着啤酒,打着牌,搞得整个vip病房内都乌烟瘴气。
苗子豪和他的狐朋狗友一看到苗忠良来了,个个都跳了起来,迅速收拾着屋里的东西。
他的狐朋狗友在苗忠良的严肃脸下,吓得心惊肉跳,立刻四散而逃。
苗子豪也一脸讨好地看着他爸笑,“爸,您怎么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儿子给您老倒茶。”
苗忠良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行了,别献殷勤了,坐下,我有事跟你。”
苗子豪一看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就知道父亲这回是真有事要,他也脸色一正,乖乖地坐直了,作出一副垂首恭听的模样,“爸,您吧,我听着。”
苗忠良看着儿子在他面前的乖巧样,忍不住长叹一声,“豪,你有没有听过隐世门派的事?”
“隐世门派?听过啊!据那些隐门的人都很厉害,不过,我没见过隐门中人,爸,您这个干什么啊?”
苗忠良看到儿子脸上的疑惑,又再问他,“那你知不知道,阎雷他是隐门的人?”
苗子豪一愣,随即就不敢置信地:“阎雷是隐门的人?那怎么可能!如果他是隐门的人,哪还用得着和我一样,在部队里从一个兵仔混起啊,他要真是隐门的人,不早被人供到上面去了?再了,这阎雷除了身比一般人要厉害一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可不信他是隐门的人。”
苗忠良看到儿子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打鼓。
但他又想到郑柏扬的话,他可不认为,郑柏扬的那些话是忽悠他的。
苗忠良又对儿子:“豪,虽然你不相信,但这个消息,却是郑大局长亲口跟我的,他还特地提醒我,不要得罪阎雷,赶紧去给阎雷赔礼道歉,否则,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苗子豪一听到他要去给阎雷赔礼道歉,那脾气立刻就炸开了,“什么?我们还要去给阎雷赔礼道歉?爸,你开什么玩笑?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阎雷就是他的克星!
是他苗子豪一辈子都过不去的那道坎!
苗忠良见儿子一张脸都气得通红,心里一软,又耐着性子劝他,“豪,咱们做人做事,不能总这么任性,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你就听一回爸爸的话,周末跟爸爸、还有郑局一起去阎雷家,跟他赔个礼,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苗子豪怒瞪着父亲,咬牙切齿地怒吼,“我了,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想要让他向阎雷屈服认输,赔礼道歉,没门!
苗忠良见儿子这么不听话,顿时也气了,“你给我闭嘴!吼什么吼?你以为你吼得大声,你就有理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错了,现在又关系到我们一家人的安全和发展,我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任性!”
苗子豪轻嗤一笑,斜睨着眼,带着挑衅看着他父亲,“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么着?”
苗忠良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给这个兔崽子给磨没了,“你这个臭子,你是皮痒了想找抽是吧?行!我成全你!”
他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衣架,朝着苗子豪狠狠地抽了过去,把苗子豪抽得嗷嗷大叫。
“哎哟,疼死我了!爸,你还真打啊!”
“我就打死你这个兔崽子,让你整天气我,让你整天气我”
“哎哟,爸,你别再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他那几个守在门外听墙角的狐朋狗友,听到苗子豪嗷嗷叫的求饶声,一个个在那里偷偷暗笑。
就在他们幸灾乐祸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一把熟悉的女声响起,“阿超、阿勇,你们在干什么呢?”
被点名的关超和于勇立刻站直了身体,朝着来人讨好地笑:“阿姨,叔叔正在里面教训豪哥,您快进去看一看吧!”
来人正是苗母,她的名字叫胡春澜。
胡春澜此时也听到了儿子的嗷嗷叫声,顿时心疼得不行,赶紧推门走了进去。
她看到苗忠良还在追着儿子打,立刻上去阻拦,“唉呀,老苗,你打儿子干什么啊?儿子这还在医院里养着呢,你这么打他,就不怕把他打坏吗?”
苗忠良这会儿也打累了,听到老婆的话,就顺势停了下来。
他冷哼一声,“你这儿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一次的事,老郑他们都调查清楚了,他惹到的那个人,不是一般的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如果处理不好,指不定我们都会被这兔崽子连累,我让他去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他竟然,死都不去。”
胡春澜一听,也是一愣,带着惊讶问他:“你什么?那个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连我们都得罪不起?难道他是京里下来的人?”
他们苗家也算是本地的大家族,连他们都得罪不起的人,除了是京里下来的大人物,还能有什么人?
苗忠良也知道妻子应该是不知道那些隐世门派的事,他又再声地给妻子科普了一下隐世门派那些人的能耐,以及惹着他们这些人的可怕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胡春澜听了之后,也暗暗心惊。
她可不是还有一股子蛮牛劲的苗子豪。
她在省里这个上层圈子呆得久了,看过的事情也越多,活得越久,年纪越大,胡春澜就越发清楚,那些有权有势、以及奇人异士的可怕之处。
真正的隐世门派,她是没接触过。
可周围那些豪门家族,哪一家在买楼买地的时候,不请个风水师看看啊,再加上一直存在的少林寺、武当山等等门派,胡春澜对苗忠良所的隐世门派就非常相信了。
胡春澜在省里上流社会的环境里呆久了,也变得现实,势利,同样也更懂得趋利避害,不惹祸上身。
如今苗忠良已经把事实摆在了她的面前,这件事的利弊,他也得很清楚,胡春澜就算再宠儿子,她也不敢拿全家人的前程和性命去打这个赌。
万一他们赌输了呢?
那他们全家是不是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永远没有再翻身的会?
一想到这个可能,胡春澜就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走到儿子的身边坐下,语气柔和地对儿子:“豪,你爸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咱们家的前程和性命,现在可都把握在你的上,难道你真的要跟那些人硬扛到底,最后把我们全家人都拖入深渊吗?”
苗子豪心里已经动摇,但他还是死鸭子嘴硬,强撑着:“妈,那怎么可能,我认识阎雷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他有让我们苗家倒下的能力。”
胡春澜见儿子还是不肯服软,她和苗忠良对视一眼,最后对苗子豪:“那这样吧,我和你爸先回家准备好礼物,到时候,如果你真不愿意去,那就我和你爸跟着郑局一起去阎家,我们替你向阎家人赔礼道歉。”
苗子豪虽然任性,但父母对他有多宠爱,他是知道的。
如果真为了他的事,让父母低声下气地去阎家给阎雷道歉,他的心里好像又有些过不去。
他感觉左右为难,心里烦躁得想要发火,他干脆地对父母:“爸、妈,你们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胡春澜一看儿子要生气了,赶紧哄着他:“好好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和你爸先出去吃饭,回来再给你带吃的。”
苗子豪一脸不耐烦地:“你们管好你们就行啦,我这边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给我送餐,每天吃好喝好的,不用你们操心。”
胡春澜看着儿子是一脸的无奈,“好吧,那我们走了。儿子,如果没啥事,咱们还是回家住吧,家里不管怎么样,也比在医院舒服啊!”
她也知道儿子是在装病,但这件事,儿子想不通的话,他们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他一旦任性起来,谁也奈何不了他。
苗子豪见胡春澜唠叨个没完,又很不耐烦地朝他们挥了挥,“行了行了,我知道啦,你们赶紧走吧!”
等苗忠良和胡春澜夫妻俩一走,苗子豪那几个狐朋狗友就立刻窜了进来,急急地问他,“豪哥,你爸他们跟你什么了?是不是让那个子过来给你赔礼道歉?”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苗子豪一听这话,就瞬间怒了,“你们都给我闭嘴!老子现在烦都烦死了,你们一个个还在这里瞎咧咧,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出去,让老子一个人静一静!”
关超、于勇、卢福生几个一看苗子豪的情绪不好,看着就像是处在崩溃边缘,他们赶紧转身出门,不敢再招惹他。
苗子豪这个人,好的时候,对你很好,可他要是不好的时候,随时会踹你几脚,就算被踹痛了,他们还得向他讨好赔笑,谁让他们几个家里都没他家好,有时还得靠他家提携呢!
苗子豪看到他们走了,跑过去锁好门,就倒在病床上,一个人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却想着他和阎雷一路走来的恩恩怨怨。
等到回忆完毕,苗子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直都是他在找阎雷的碴。
阎雷每一次都是被迫应战。
他们俩也就打架打得比较多,而他一直是阎雷的下败将。
除了这个,他们俩好像还真没有解不开的死仇。
他爸的那些话,他其实都有听进去的,只是一时半会儿这面子上下不来,他这才嘴硬着,不肯低头认输。
但他的心里也同样清楚,没有家族的强大,就绝对不会有他现在的好日子。
为了家族,为了家人,为了他自己,他最终也得低下这个头,去跟阎雷赔礼道歉。
他现在只希望,阎雷是真的如父亲所的那样,是一个隐世门派的人。
这样就算他以后被人知道了,他苗子豪向他阎雷赔过礼,道过歉,也不会被人认为是一件丢脸的事。
虽然大家都不想承认,隐门的人,要比普通人高一等,但这就是事实。
隐门的那些人,就因为有特殊的能力,才能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傲然于世。
阎雷可不知道,苗子豪为了他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现在的他可忙了,白天要带着村里的人,帮颜星瑶收拾那五六亩地。
这个时候,人多力量大的作用,也就显示出来了,五六亩的地方,他们一天就给清理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阎雷还要修炼。
为了能早日修炼有成,阎雷也是争分夺秒的修炼,一刻都不想耽搁。
颜星瑶这两天又帮不少附近赶过来的村民看了病,全都是到病除。
她的名声也因此传得更远。
等周末这一天,一大早,阎雷就跟颜星瑶:“瑶儿,一会儿我要去县城火车站接那个建造古楼的大师,你是跟我一起出去接人?还是留在家里?”
颜星瑶跟他去过了县城,对县城已经没有了新鲜感和好奇心,她就直接回:“我就留在家里吧,等中午我再准备多几个菜,好好招呼这位大师。”
“行,那你就留在家里吧!”
在部队生活久了的男人,一般都有些大男人主义,阎雷也不例外。
他现在对这种他在外、星瑶在内的相处模式感到非常满意,他也深深地希望,他们俩能一直这样和谐的、有默契的相处下去,一辈子,永不分离。
等阎雷出门之后,颜星瑶就开始琢磨着中午要做什么菜来招呼这位建造古楼的大师。
这个大师是阎雷在省城的战友周全介绍过来的,听还是周全的伯父,名叫周瑾瑜,人称“周老”。
周老在十年混乱时期被下放到农场改造,妻子和儿子也全都因此遭遇了不幸,现在家里就剩下他、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孙子相依为命。
当年的事,对他老人家的打击很大,从此收山,不肯再干自己的老本行。
这一次,他本来也不愿意出山的,是周全一再相劝,又让他的父母照顾好侄子,好让周老没有后顾之忧,周老这才答应过来看看。
但他老人家也声明了,如果主人家的为人,他不满意的话,他也一样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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