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这不是你的错
袁牧野望着被残杀到直至的蔷薇花,申了一个懒腰,身上到处沾染了黑色的血迹。
稍微有一些麻烦呢,但是这种蔷薇花并不是普通的蔷薇花,而是掩盖在蔷薇花中的恶魔这些恶魔都是布松的直属眷属所以力量稍微有些强大可是却并不将袁牧野怎么样。
但是面对那个成为公主的恶魔他还是有些下不了。
他心中的公主已经沉睡了这样长久的日子,她不由得心痛了一下。
但是如今要一遍遍走这个迷宫的话,按照安雨辰所的话。
恐怕已经不知道能拖到何时了,布松还真是恶心,用这种心伎俩,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难但是繁琐起来却着实有些费时间。
那这样的话还不如一直将这个蔷薇宫殿给破坏掉。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直接面对布松了呢。
“好久不见”
一个轻盈的声音从袁牧野的耳边突然间传过。而这个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非常的耳熟。
她转身望望过去竟然是许诺。
不过此刻的许诺与当时的许诺似乎有些不同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他也来不及了。
他转身赶紧走到了许诺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颜色有些焦急的道:“你怎么会在魔界之中。”
按理现在许诺应该在人间他也并不是恶魔就算身体中有冥王的血液也不至于应该会到魔界之中这里没有翅膀是根本就生活不下去的。
“许诺你是不是”袁牧野还没有出话来。
突然心脏之处被插了一柄刀,一股钻心的疼痛重心脏之处开始蔓延过来。
他瞬间跌落在许诺的面前紧紧的捂着心脏有些震惊的望着许诺:“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许诺突然间癫狂的笑了起来,瞬间变成了一个其他恶魔的样子。
“因为他现在根本就不是许诺呀。”
“他现在是一个恶魔。”
只见那个恶魔在他的身上隐隐若现着而表情也不断的变化着。
难道许诺与恶魔之间做了交易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许诺是最讨厌恶魔的他是不会约恶魔做交易的。
可是他现在也来不及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所以你要怎么样?”
那个许诺突然间出现在了袁牧野的身边,瞬间踹镶的袁牧野道:“怎么你想要杀掉我吗,来呀杀了我呀。”
“杀了我之后这个女孩也会死的,这是你想要看到的东西吗,若是你想让这个女孩活着。”
那个恶魔突然间停止了动作。
一口鲜血从袁牧野的唇角中溢了出来,它终归是人类的身体这样戳中心脏的刀柄还没有拔出来,若不是因为它有魔力护体如今已经命丧黄泉了。
“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
“你将你的力量与灵魂都交付于我我自然会保护这个女孩活着将她安全的送回人间你觉得怎么样。”
袁牧野冷冷的笑道:“当然不好?”
那恶魔似乎没有意识到袁牧野会这样的有些震惊的问道她的:“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你同学的死活吗哪怕他活在这个地狱之中永远也不能回去也无所谓吗。”
直接袁牧野站起身来捂着心脏处用自己的魔力修复着伤口渐渐的将刀柄拔了出来道:“我当然不会将生命交付于你也不会将力量给予你。”
“更不会将这个女孩,永远的活在这个地狱。”
“你可别妄想了,贪婪的恶魔呀。”
袁牧野瞬间将插入他心脏的刀柄变成了一把无形的剑刃瞬间飞向了那个恶魔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之中恶魔又缩回了影子进入了许诺的身体在千钧一发时刻,袁牧野的刀柄停留在了许墨的眼中然后落了下去清脆的声音划破了整个寂静的天际。
这下可有点难办,若不将恶魔从许诺的身体中逼了出来恐怕他真的会伤到许诺,可怎么办。
袁牧野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在脑海中思索着办法,如今马上就要快到安雨辰所的那个时间点可是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许诺却出现在了这个面前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许诺应该是在他们进入地狱之前从地狱中露出来的恶魔将他诱惑至此。
没想到布松竟然这样的狡诈,居然在他们忽略的时候亮出这样的一个底牌。
这该如何是好。
“欧呀,看来你的那个魔王,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蔷薇妖记轻笑道:“你真的要给我打吗,虽然我的未接在远在你的能力之上可是若要拖住你还是可以的。”
“那应该是我问你吧。”安雨辰冷冷的望向蔷薇妖姬他已经不能在这里再停留多长时间了,袁牧野似乎受伤了具体伤有多重他也不太清楚。
毕竟她与他是建立着联系的。
就在这一瞬间蔷薇妖姬所有的花瓣都绽开了通通的飞向了安雨辰,如同犀利的箭一般。
可是却被安雨辰的翅膀微微一震便飘散了,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突然安雨辰周身开始出现了一面面的幻境每一个他都开始询问着对方的存在仿若让他置身于幻境之中无法自拔一般。
成为妖姬的幻境,之所以太过真实的原因是因为它吸收了,善恶树上的果实,所以会让你想起一些根本不想要想起的东西。
尽管剩余已经反复的强调让自己心静甚至将最纯洁的力量都释放了开来保护着自己可是他还是进入了自己的心魔。
“西迪。”
“你长出翅膀了来了。”一个温暖如玉的男子轻轻的抱着她,晶莹的眼眸之中满是温柔。
“我们的西迪,还真是厉害。”
“这么快,就长出了四双翅膀。”
“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强大的天使为人类带去福音啊。”
“路西法大人的,我一定会完成的只是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米迦勒大人呢。”
“他很忙很快就会见到你的。”
很快的
“西迪”
对不起,西迪你一定要活下去,不要自责,这些事情并不是你造成的。
西迪,记住,这并不是你的错
血,好多的血蔓延着一点点的都将其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