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掳
青山环绕云雾连绵,村已经开始炊烟缭绕,时不时还有打鸣,哞,鸟的叫声,最破坏美好乐章的是驴子的叫声,在一处不起眼的农舍里,姑娘正睡的忓甜,嘴巴时不时的还裂开,看似做了什么美梦似得,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30来岁的农妇,岁月已经在美妇身上,留下落印,农妇脚麻利的收拾床铺,在另一头还睡着比女孩还的男娃。
“二丫,娘要下地去了,你醒来在灶台上有娘煮的粥,照顾你弟弟喝了,等会你姐姐从山上带野鸡蛋,你和你姐姐煮上,娘中午才能回来。”
睡眼迷蒙中的二丫迷糊的:“恩”
不过又没多长时间没声了,农妇麻利的收拾好家务,很快虚掩上门,拿着农具下田了,这次二丫没睡多久就醒了,迷糊的穿上补丁衣服,胡乱洗了一把脸,头发还不能自理,披头散发匆匆的跑向一处,便是茅厕。二丫今年6岁,有个长两岁的姐姐叫大丫,有一个2岁的弟弟虎子。二丫很快解决了娘交代她的事情,只是姐姐还没有回来,她只能坐在门框上等着,大概快到晌午,有脚步声从院处传来,二丫听得很仔细,二丫飞快的跑向篱笆门外,飞扑了过去,口中喊道:“爹爹,回来了”。
“哎,二丫,看看爹爹这几天猎到什么”
“兔子,野鸡,哇好肥好大的狼,爹爹真厉害”二丫立刻帮爹爹领起兔子往院子里走。没过一会姐姐也回来了,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姐姐又找到了好多好多野鸡蛋。
午饭后,隔壁牛二在门口喊:“二丫,今天你还跟我们去牛蛙山挖野菜吗”
“牛二,今天我爹爹打了好多好多猎物,还有一只好大好大的狼”
“我爹也打了好多猎物,比你家还多。我娘够我们吃一个冬了。”似乎都是炫耀。
“二丫,我娘了光吃肉腻歪,最好配点野菜,野蓑鄢,我们上山去看看,不走远,或许还能碰见野鸡蛋呢。我们在叫上东村的李俊,他们兄弟”听完这些话二丫两眼一亮,不假思索的答应了。李俊是村里唯一读书人家,也是村民选出的舵头,女娃们都很喜欢跟他们家的几个孩子玩,二丫也不排除。
二丫飞快的在屋子里挑选了一个比较巧轻便的篮子,拎在里,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门,后面还有娘的嘱托声,二丫只是高声答道:“知道了。”
大家都聚在村东头的李俊家门外,一双双期盼的眼神看着李俊,招娣这时候过来拉着二丫道:‘李爷爷家今天来客,看来不去,我们去吧。’二丫有点失望,但还是一脸的天真:‘好’于是在这群队伍里,二丫最6岁,最大有0岁,还有个9岁的比0岁的孩子长的还高的牛二,牛二很有眼色的给二丫提篮子,嘴里还咕哝道:“二丫,我娘了,今年收成好,等年底了就给我定你当我媳妇,让我平时多帮你干活。”
二丫一脸的茫然,但旁边的几个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意思,取笑起二丫和牛二,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山里,大家都是熟门熟路,所以开始散开寻找野菜。二丫和牛二一直在一块,有有笑,来到山上流淌下来的一股泉水边,牛二道:“二丫,你先在这里凉快着,我去找,很快就会来找你,不要走远了”完,牛二提着两个菜篮子跑了。二丫在溪水边觉得无聊,便拿着石头开始往水里丢,天际一抹黑点,快速的掉落下来,只是二丫并未察觉,有重物落地,吓的二丫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发现是个人,忙脚乱的跑过去查看。
二丫并不知道怎么照顾受伤的病人,只是一旁急切的抚摸着这个人,一边问,婶婶,你没事吧,看还是没有动静,捧着一点泉水企图灌入婶婶的嘴里,来回四五次,女子似乎是被泉水激活了点生命力,微微的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女娃,一张无害的脸,她想起,她那出生不到2个月的女孩,就这样消失不见。难道上天注定,在她生命最后一刻让她们母女重逢,她担心被追到,于是也没问女孩叫什么就把女孩以一种术法,轻松的裹夹起来便飞快的奔跑在山间。
昏昏沉沉的几日蹦走,期间二丫也模糊醒来,她觉得似乎是在奔跑,又似乎是在飞,起起伏伏,肚子里时不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又浑身困乏无力。斗争不过双眼,继续昏沉。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她躺在一片绿地上,无力的揉了揉眼睛,发现是哪天莫名其妙的婶婶,她有点害怕,但又觉得饿,唯唯诺诺的:‘婶婶,我饿了。’
只见婶婶一脸的温和在腰间摸了半天,取出玉瓶,扒开瓶塞,倒出一枚圆溜溜的灰扑扑的药丸,二丫军破相,她想起,村西头老爷爷经常在腰间揉搓的大力再造丸正是这样,哄骗她们,谁吃了谁的大力气,其中二牛就吃了,据连吐了3天也不见吐出来。二丫下意识的捂住嘴巴。一脸的抗拒。这位婶婶一脸的温和的:“你叫什么名字”
二丫捂住嘴巴支吾的:“二丫”
女修见二丫答话也是这么防备,心想这丫头这么多心眼,不定还能生存下来,于是又道:“二丫,你家在哪里,家里都有谁”
二丫继续捂住嘴巴道“老窝子村,爹爹,娘,姐姐,还有个弟弟。”女修见二丫不松开嘴巴,她怕姑娘饿着,于是伸示意二丫过来到她身边来,二丫迟迟不敢过去,还不停的往后退,碰到了一个透明的东西,怎么也再难移步,于是便站着原地不动大着胆子道:“婶婶,你给我吃的那个我不想吃。我吃野菜野鸡蛋都行。”
女修微微一笑,不由的轻咳一下,二丫便看见女修嘴角溢出的血,二丫瞪大眼珠惊叫的跑向婶婶道:“婶婶,你嘴角有血,你受伤了。你趟着,我给你找水去”
女修微微摇了摇头道:“二丫,你先吃了这个,这个不是毒药,而是辟谷丹”二丫一脸的不明白,看向婶婶递过来的一颗灰溜溜的药丸,她仔细分辨了一下,不像村西头爷爷的大力再造丸,那个不但灰溜溜,还有点黑,这个只是灰色,心里想着,便硬着头皮接过,两眼一闭吞下这枚大力再造丸,不一会肚子传来饱腹感她又觉得屁股好像有股气流要出来,于是夹着屁股原地转圈起来,她心里那个苦,丢大脸了,怎么办怎么办,还没来及脱裤子就已经卟子一下,一股臭味瞬间飘散在这片空间。二丫的这个动作逗笑了女修,见二丫一脸的郡像,她更加怀念她的女儿,她女儿如果活着今年也是刚6岁,和这个姑娘一样大,于是她更加确信,这个姑娘就是上天送她最后的日子里的礼物,于是又在腰间摸索,取出都是成年人的衣服,无奈,她一脸的温柔,于是她很快决定自己亲做衣服,当务之急先把女孩弄干净了再。她的金丹已经裂开一道口子灵力在外泄,修补已经成梦想,罢了罢了,和这个姑娘过完最后时刻也是好事,于是中法诀不断的点向二丫,二丫先是被剥了一个精光,下一刻一股清风拂过,原来嘿嘿的老污渍瞬间消失,她觉得连头发根都清爽了不少,她在摸摸膝盖,脚后跟,原来的老污垢全消失不见,在看看,白嫩嫩的展现在她眼前,二丫有点荒神。不一会身上便套上了婶婶新作的衣服,女孩天生爱美吧,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舒服的衣服,一点都不重,非常的凉快,她有点喜悦的转了一圈,荡起裙摆,在摸摸头发,已经梳理的非常整齐的双丫髻,这是她羡慕村西头的大妞二妞的发髻,可惜她娘从来不给她们梳,总是用一块布包一个篆。她高兴的忘了形蹦跶起来。
白天的日子总是很短,太阳很快夕下,二丫开始抽泣起来,她不敢大声的哭,只是在一旁打坐女修不远处声的抽泣了起来,她想回家,她想娘了,这里她完全陌生,不知道在哪里,四周都是大山,大树,时不时还有野兽咆哮声,老窝子村晚上有狼叫也不敢潜入村里,这里四处都是大树,都是山,她很害怕。
她看到婶婶在向他招,婶婶又受了伤,不能移动,于是她慢慢的靠了过去,婶婶拉她入怀,她怕压着受伤的婶婶,于是诺诺的:“婶婶你的伤还没有好,我没事就坐在这块石头上,就行”。
女修见二丫这么乖巧聪明,心里更加宽慰,还是固执的拉她入怀。二丫不安的还是坐了下来,坐在婶婶的怀里,二丫立刻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大着胆子道:“婶婶,我们什么时间可以回家。”
“等婶婶的病好了再送你回家好吗”
二丫并不懂的多长时间,茫然的点头“好”。
“来婶婶给你讲一些故事,教你识字好不好。”二丫听到识字两眼一亮插话道“就是村东头老李家那样的字吗”女修并不明白姑娘的,但话的意思还是明白了些道:“是的”
二丫欢欣鼓舞了起来,日子过的很快,半个月过去,二丫也渐渐的习惯,每天早晨对着太阳打坐,中午的时候学习认字,她在地上写写画画,已经认识了不少字,同时,她断断续续的听师傅讲各种神奇的故事,让她不能自拔,她们在大山深处一平地上,师父搭建了一座简易的竹楼,虽然她还是害怕山中的野兽咆哮,但是师父教一种剑术,她现在已经很轻松的在河里抓鱼。
让她忧伤的是,近半个月以来师父每日咳血越来越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