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023.四大骑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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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出现后,大量官僚非经教会而出,他们被王室贵族提拔,忠于王更胜于主,形成对教会及庄园领主的另类挑战。

    修道院也从此时开始担负教育职能,培养更多世俗人才辅助教廷,此举提到了部份识字率。

    目前这座修道院内的学生共二十八人,有富商,贵族,骑士,甚至平民家庭。再加上布兰跟阿尔贝,今日后将至三十人。

    “叩叩。”

    随着木门再一次开掩,一位曾是理发匠的中年修士拿着剪刀跟相关工具进入。

    富兰克林还没开口,布兰便先拉着阿尔贝跪下,并出一了段赞美祈求赐福的句子。

    “由衷赞美主”

    相关流程布兰早就记清,他发出的圣歌声音简洁有力。脸上还带虔诚表情,声音大到差点破声。

    聪明的孩子总是讨人喜欢,富兰克林听完,还回念一段字句赐福两个孩童,并伸摸了摸布兰头顶,给予长者祝福。

    接着两人被带离副院长室,到了修道院院中的一处人工湖面,湖面清澈,于此行“剪发礼”。

    锋利的银剪刀一闪一闪,发丝尽散,象征“烦恼”与“**”离身。

    剪发礼完后,会再浇灌圣水洗身等等数道序。

    剪发礼起源于“罗马帝国时代”,这是当时奴隶的发型,本用以避免奴隶逃跑,后来无意间成为修士头型,代表自愿成为“神仆”。

    剪发礼只在男修士身上实施,女修士则只“披着头巾盖头”即可,同时男女不共处。

    早期是不分性别合居的,甚至普通教士也能“婚配生子”,但随着时代变迁,戒律增多,如今已不能如此,但真有困难时,可互相短暂供给食宿,帮忙异性修士。

    光明教的教士头经过演化留有“四种”,布兰跟阿尔贝将被剪施的头型叫“圣彼得头”。

    圣彼得是圣徒中的一位伟大教士,曾任教宗,所以罗马教廷最为推崇。

    此头发形态为“地中海”,鬓角不留,后发推高,再戴着木制十字架形态示人。

    圣彼得头常见于意大利半岛跟罗马教廷,还有地中海沿岸的教士身上。

    要是在遥远北境--英伦三岛的别称,那就留“圣乔治头”。

    此头留有鬓角,后发也不推高,圣乔治是贵族出身,曾在爱尔兰地区“屠灭恶龙”,所以也同布兰高祖父那般,都有“屠龙者”称号。

    但今日龙已十分少见,所以得此称号者,平均三十年才有一位。

    受此影响,英伦地区的教士,对于“武术”还列为必修课。

    他们同西欧伊比利亚半岛,奉信苦行,生活节俭的“圣伯哥骑士团”,常被拿来比较。

    教士中最善骑马者(英伦教士),

    骑士中最会念经者(圣伯哥骑士团)。

    有多少无法继承家业的骑士家庭男性,做梦都想进入以下四种骑士团。

    圣伯哥骑士(伊比利亚),医院骑士(意大利),圣殿骑士(意大利),利沃尼亚骑士(巴伐利亚),他们合称光明世界四大骑士团,拱卫圣十字荣耀。

    弱势的教宗,要看枢会议脸色,胆的君主则会被权臣左右。

    曾有贵族讨论,光明世界最强大的存在,是何形式。

    有贵族醉酒醉答,“握四大骑士团,称罗马皇帝,随意扶立教宗!”

    阿尔贝害怕着看着剪刀从头顶闪过,咔擦咔擦快速剪除他的金发,眼泪饱满如穗,一颗颗流下。

    布兰则镇定的多。

    虽着头皮越来越轻松,剪发完成,接着换上白袍,带上十字架,布兰跟阿尔贝正式成为修道院学生。

    刚入学的学童,由只比两人大五六岁的少年教士带着,来到两栋,左右对视,四楼高的灰黄色石造建物面前。

    这是学童院,十来位还在里面没有出去的学生,透过窗台看见两名新人加入,纷纷呼朋引伴来看。

    由于一到三楼已经住满了人,少年教士领着布兰跟阿尔贝来到最高四楼的,一间刚收拾干净的房间内,里头有两张木床,一套木桌椅,迷你书柜,一个衣架,以及水盆跟水壶。

    想要盥洗便要走出屋外,三百公尺处的净身院,修道院底下有商业贵族捐款建造的取水设施,所以这里的修士跟学生不用像其他修道院那样,大老远外出取水,省下许多功夫。

    “把这些戒条记住,下次会收回且抽问,”

    少年教士拿着本泛黄旧书递来,里面有上百条的规定,只有布兰点头回应,阿尔贝让这么狭的空间搞晕,实在是太寒酸,尤其斑驳的墙壁上,那些裂缝时不时有蚂蚁钻出钻入,看的他一阵恶心。

    少年教士走后,布兰放下上的包裹,让阿尔贝把里面的日用品取出,最重要的是一袋印着贵族头像的钱币,这是祖父跟梅根夫人的准备,让两人能够比较充裕的在此生活。

    身为学生,还是捐献入院的贵族学生,不但免于劳动,还享有每七日可以外出一次,晨出晚归的权利。

    既然来了,就适应它。

    布兰先将钱币收好,再将床铺好,整理就绪后,因无事便打开戒条书,仔细背看时,阿尔贝只在一旁发呆房中的沙漏行到某个刻度(约莫下午四点之际),城市的大钟先行响起,接着是修道院的大钟,连敲九下。

    修道院进入下午礼经祷告时刻,礼拜院开始吟唱诗歌,修道院一天礼经五次,眼下是第四次。

    当诗歌停止不久,两人门外响起敲门声。

    不知道进来的会是什么面孔,阿尔贝拉着布兰衣摆,害怕让他去开,布兰放下书本,朝铜镜整理仪容数秒,接着走近木门转开门把。

    映入眼前是一位身材细瘦的男孩,身高跟布兰差不多,顶着一样的河童教士头,但从白袍有些折痕陈旧的形态看来,入院已经有一段时间,长相普通,面色还算红润,布兰猜测应该不是平民。

    “我是克里斯蒂安。”

    嘴角上扬的弧度,表明他的友善。

    这名黑发男孩刚满十二岁,是今东欧一处独立公国“德布勒(位于匈牙利东部与乌克兰交界)”的骑士贵族家庭次子出身,没继承权的他,经过舅父的资助,先来到佛罗伦萨居住,后再来此修道院教育锻炼。

    他的全称是克里斯蒂安?戴?加里。

    入院的学生多只称“名”。

    男孩胸口还别有修道院受学的“教名”,这是教士用来称呼学生的专有称呼。

    “修道院里只有我这么一位东欧的骑士子弟,所以叫我“戴”也行。

    戴是东欧通行的特殊姓氏,非是“头衔”,流传地区甚广,连德布勒公国更东的罗斯地区,也是采用者甚。

    之所以用“戴”,传取自罗马贤帝“戴克里先”之首字,身为四帝共治的发起者,在位时主管东欧地区,现今东欧许多地方,依然采用他的法典跟语录治理。

    因布兰跟阿尔贝的教名尚未发下,所以只简单自报家名。

    “布兰,他是我的朋友阿尔贝。”

    几句寒暄之后。

    “欢迎你们,我被选为你们的“引路者(学长)”,直至你们熟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