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邹媛伴君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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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刘协大军攻下长安,杀了李傕,郭汜,张济和樊稠四人,将凉州交给马腾韩遂,长安交给贾诩,自己则挥师东进,前往洛阳。

    却长安之乱已平,刘协年幼也就不需要再骑马赶路了,便坐在了龙辇之上,邹夫人和罗子陪伴在车里,陪伴龙撵两侧的是赵云,颜儿和马超兄妹三人。

    刘协坐在龙辇内,掀开窗帘,看着沿途一派荒芜萧条的景象,不由一番感慨:如何才能将人口提升上来,如何才能让粮食产量上来,如何才能让大汉经济上来,如何才能让大汉走上强国之路?

    这一系列的事情烦扰着他。

    不过看了看眼前的美人,心情顿时又舒畅了很多。此刻的邹夫人已经换上华服,略施粉黛,已经美艳动人了,刘协心道,果然是三国大美女啊,真的是名不虚传,难怪曹操会为了她损失一员超一流猛将。

    不过历史已经被他刘协给改变了,所以曹操啊曹操,你可以省心了,不必担心典韦和你儿子曹昂会送死了。

    邹夫人25岁,刘协9岁,如果按照现代人的观念来看到话,这刘协得喊她阿姨才对,不过这是古代,刘协又是皇帝,无需如此喊。

    邹夫人一直非常拘谨的坐在龙辇的角落里,提心吊胆的不敢看皇帝。

    刘协笑着:“夫人请抬头。”

    邹夫人曰:“贱妾不敢。”

    刘协示意罗子话,罗子便道:“邹氏,陛下乃仁君,叛臣作乱,家眷免罪,你也都看到了,有何好怕的,让你抬头,你抬头便是。”

    邹夫人这才抬起头来,只见她美目含情,似水般透彻,皇帝才九岁都看的痴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邹氏楞了一下,:“禀陛下,贱妾并无名字。”

    “哦,”刘协点了点头,没再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邹氏。

    罗子在边上悄悄的提醒道:“陛下,那邹氏还在等您问话呢。”

    刘协回过神来道:“夫人,朕想到了一个名字,不知道你可愿意要,邹媛如何?”

    邹氏立刻跪曰:“贱妾多谢陛下赐名。”

    刘协过去扶她起来,:“以后别贱妾贱妾的自称了。”

    “是,陛下。”

    “嗯,邹媛,”刘协道,“这个名字真觉得不错,罗子你呢?”

    “陛下聪慧,无人能及,”罗子这马匹拍起来也是响当当的。

    刘协又:“邹媛,字茯苓如何?”

    茯苓乃中草药名,有健脾宁心之功效,刘协觉得看一眼这邹媛,都能心神宁静,因此才想到要用此中药名。

    邹媛再谢曰:“多谢陛下赐字。”

    刘协摆了摆:“不用谢,e啦。”

    刘协不知道咋就整出个英语来,弄得邹媛和罗子是一愣一愣的。

    刘协又道:“夫人啊,朕杀了你夫君,你一定非常的怨恨朕吧?”

    邹媛曰:“谈不上恨。”

    “此话怎讲?”刘协颇感意外,问。

    邹媛曰:“臣妾家与夫君张济家本是世交,臣妾的哥哥因怀愤杀了一个恶霸,逃到张济家被他抓获,要送官问斩,我父亲多次求情不允。张济看我有三分姿色,便要挟我父,只要将臣妾嫁于他为妾,便可放了我哥哥。”

    “靠!”刘协大骂,“想不到这张济还是这样卑鄙人啊!”

    邹媛又:“父命难违,为了哥哥性命,臣妾只能嫁了过去”

    “那年你多大?”刘协问。

    “一十六岁。”

    卧靠,刘协心中骂道,邹媛嫁给张济居然有九年,这么美的女人被这畜牲白白糟蹋了有九年!

    “嗯,你继续。”

    邹媛曰:“既然嫁为人妇,那臣妾也就只能依靠夫家,安心过日子了,可是”

    刘协问:“可是怎么了?”

    邹媛曰:“可是他家大夫人陈氏,出身望族,狭隘善妒,张济又极怕她,所以那陈氏经常打骂臣妾”

    到这里,邹媛不由得堕泪哭泣起来,刘协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拉住她的,安抚着:“朕看那陈氏也不是善茬,却果然是个恶妇。那你和张济结婚九年,为何连个孩子都没有啊?有了孩子不定就会好点的。”

    邹媛叹曰:“陛下有所不知,张济天绝。”

    “天绝?”刘协回头问罗子:“是什么意思?”

    罗子:“和咱们太监一样,不能生育。”

    “原来他有毛病啊,”刘协道,“可是他大夫人陈氏不是有一个孩子的吗?”

    刘协记得在慰问叛臣家眷的时候,邹媛曾经指着身后的一个男孩是张济和陈氏的儿子。

    邹媛曰:“那个孩子是陈氏族兄过继过来的孩子。”

    “由陈氏过继,”刘协,“那岂不是不姓张了吗?”

    邹媛曰:“是的陛下,所以张济并不喜欢这个孩子,他更喜欢他的侄子张绣。”

    刘协问:“张绣?罗子,可知道张绣下落?”

    罗子:“启禀陛下,张绣在劫营的时候就失踪了,到现在也不见踪影。”

    刘协点了点头:“明白了。”

    又接着问邹媛:“那张绣此人如何?”

    邹媛:“张绣奸邪好色。”

    “果不出所料,”刘协,心道:有这么好看的婶婶放在家里,张绣这厮能不好色吗?便问:“能的详细点吗?”

    邹媛:“张绣三十岁,大臣妾五岁,多次调戏臣妾,要与臣妾行那苟且之事。他虽年轻英俊,可臣妾却不是淫荡之人,这种乱伦无德之事,臣妾万死都做不得,所以每次都拒绝了他。”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的叔叔?”

    “张绣诡计多端,以我父兄做胁迫,因此不敢。”

    刘协点头道:“想不到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刘协不还好,这一,邹媛大哭,跪曰:“多谢陛下救臣妾脱离苦海!臣妾愿此生为婢,终生侍奉陛下,即使陛下不收臣妾,常伴青灯,诵读经书为陛下祈福,了此残生,臣妾也绝无怨言。”

    “哎呀,夫人,你严重了,”刘协扶她起来,“你以后就陪伴我左右好了。”

    “多谢陛下。”

    “那你别哭了。”

    邹媛破涕为笑:“陛下,臣妾真的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