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山寨的日常
山寨在紫崖山脉之中,故此取名紫崖寨,山寨人口不多,加起来也就七八百人,多数是男女老幼。只有百余人在外做事。而山寨里最重要的除了几位寨主就是后山这里的铁匠与木匠了。两人世代跟在山寨里,为寨子里的人打造工具。随着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越来越近,我笑着走上去“庄叔叔,你的衣服洗好了,我去后院给您晾上。”“哦,是思家啊!又麻烦你了,如果你不忙今天就在这里看看我怎么打刀吧,你不是对我的百炼锤法很有兴趣么?这一次我就教你如何?”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喜。快速跑去后院将几件衣服晾晒在竹竿上,熟练的套上一个号的皮围裙与皮套,熟练的抱着一困柴火站在炉子边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庄。
“娃子,你你这皮白肉嫩的跟个水灵的姑娘一样,天天这么干活打铁也没看被熏黑,俺家你那婶子看了可是嫉妒死了。哈哈哈”着李庄拿出一块提炼好的生铁,又在几个格子里抓出不同的金属和矿物质,在我眼前示意我记下。同时也扫了周围一眼,生怕别人偷学了去。这就是打铁师傅的秘方。任何好的金属都是特殊比例的合金。只有掌握了配方才能打出韧性强又刚性十足的武器或者盔甲。
“自己拿一遍我看看?”李庄看了我一眼,“嗯!”应了一声,放下柴火快速在一堆生铁定里找出一块,回忆了一下大概的比例,打开一旁犹如中药柜一般的盒子,从里面拿出对应的其他物质,算好比例后放在石台上。
“哎呦,头很有把握么?好,看着!”一边着李庄一边一样样的将材料放在石勺子里,在火上缓缓加热,此时我快速的拉动风箱,提高火焰温度。就在此时,“哎呦。思家来了,哎呦自从有了你啊!你看婶子我的活都让你做了,看看我这腰都粗了一圈了。”道这里一位有些风韵的女人缓缓从后院走出来,当看到我后笑着道“还以为是哪家的闺女呢,思家晚上去祠堂,今天你们这一辈有炼骨汤用,可别错过了。”我点点头,但眼睛还是一差不差的盯在石勺里。此时生铁已经开始融合,与那些材料正在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而那黑沉的铁水也在此时焕发出淡淡的银白色。
时间就如此在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中缓缓来到黄昏,而自己的眼前也出现了一柄银白色的短剑,剑身银白散发寒气,而此时一旁的李婶子则带着笑意,用皮条与做好的木块给短剑做好了剑柄。“思家,这柄就留给你防身了!”看着上好剑鞘与剑柄的短剑推在自己面前,心头一阵的感动“李叔,这不好吧。”“啥呢?你这娃娃没个好东西防身怎么行。以后再乱跑遇见什么野兽,那破柴刀可不行。”看到我还要推辞,婶子直接道“好啦,别推辞了。就冲你这娃娃天天给这粗汉洗衣服,婶子就希望你能好。拿着吧。”
我重重点点头,要知道百炼钢可是不一般的,就看一个下午每一锤都在消耗内劲的捶打就可以想得到,这半个月,李庄叔可能都不能动用这套锤法打出这样的武器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宗祠,不然晚了就剩个汤底子了。”婶子一推我,指着祠堂方向有些着急的道。“嗯。”抱着短剑鞠了一躬一溜烟便消失在山道中了。
我自然知道,李庄一家人,有四个孩子,但四个孩子两个嫁了。两个跟着四叔做了行脚商人完全不愿意下苦心学李庄叔的艺,虽然不算高明但也是极为不错的铁匠艺。而李庄叔也早就将自己当成了徒弟,而今天就是压箱底的本事也告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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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清凉,黄昏的山风带着一丝寒意。转身进入一扇大门。眼前一大片广场出现在眼前。周围都是高矮不一的房屋,老人们都居住在这里,而在山壁的一面便是一座古朴祠堂,今天原本安静的祠堂中间两排大缸架在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嘴角抽了抽,看着那沸腾的褐色药液,我实在感觉有点违和。还记得自己涮火锅的时候将螃蟹丢进去,那螃蟹挣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而今天自己就要被丢在里面涮火锅了。这种感觉令自己有点畏惧,缓缓后退了几步。
“杜思家,你这个废物,上好的炼骨汤你竟然害怕。啊,哈哈哈!”杜安南的声音传出,在不远处指着自己大笑。听到这里,我心中暗骂,如果你不害怕我就跟你姓。而我自然部分的冷哼道“哼。没有二叔,你现在还在气血境入门呢!那里有会在这里。”杜安南双眼圆瞪,似乎戳穿他的心底而暴怒。
“杜思家,你个废物看我到了筋皮境不打得你半死!有能耐别跟在那条畜生后面。”看到杜安南暴怒,二当家站在高处冷哼一声,带着一抹固化在脸上的笑容道“今天是平字辈用药汤的日子。杂七杂八就不了,各家看好自己的辈,不要被药性伤了身子。”道这里,二当家眯起眼睛带着笑脸看向我到“思家,你不是平字辈的,但确是大哥的义子,那边就是你的药汤。”顺着二当家的指,在最边上,一个一号的大缸里只有其他人一半的汤药正在缓缓翻滚着,看到这里,我眯上眼,心头隐隐泛起怒意。但片刻便压制了下来。身在矮沿下怎能不低头啊。眼前这二当家看起来笑面虎一般,却有七层精元境的修为,不给这老家伙面子恐怕自己要比现在还要惨,没准那天就被人害死了也不自知。恭敬的行礼后站在那口缸附近便不做声了。
随着一众辈胆战心惊的向前,三当家站起来缓声道“不要害怕,运转气血境的内气就不会有事,等你们吸收了全部的药性就要尽快出来。”道这里却看到几个辈挣扎着后退,一甩袖子冷哼道“成何体统。哼???”身影一闪,直接来到一个要逃走的辈身边一把抓起来直接丢如药缸之中,冷哼道“不孝后人,我们还指望你们养老呢。哼!”刚刚被丢进去,一声惨嚎响起。而三当家也不停,一把按在少年的头顶,帮助其运转功法,这才缓缓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