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来人
而这些灵芝种类,在张巍然的培育下,种类也齐全得七七八八,可以徐遥所具有的所有灵药之中,也就灵芝一类最为齐全,也是徐遥平时炼制宝丹,最为常见的灵药。
百年药龄的灵芝称为白芝,可以作为炼制下品宝丹的主药,主胸中结,益心气,补中,增慧智,不忘。
三百年的灵芝称为黑芝,可以作为炼制中品宝丹的主药,味咸平。主癃,利水道,益肾气,通九窍。
六百年的灵芝称为青芝,可以作为炼制上品宝丹的主药,味酸平。主明目,补肝气,安精魂,仁恕。
九百年的灵芝称为黄芝,可以作为炼制极品宝丹的主药,主心腹五邪,益脾气,安神,忠信和乐。
灵芝满千年之后便称紫芝,其自生双足,有掩藏行迹,趋利避害的本能,宛如生灵,端的是神奇无比。千年的灵芝便可作炼制神丹的主药,味甘温。主耳聋,利关节,保神,益精气,坚筋骨,好颜色,传之中,为仙人日常所食。便是不通武道的凡人久食,也有轻身不老,延年益寿,百病不生,青春永驻的功效,若是炼制成神丹,那武者前来服用,那凭空抬升一个境界,那也是不在话下。
当然,千年的灵芝现在早就已经是黄纸堆上的东西,在这片江湖上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至于其炼制出来的神丹到底是什么个效用,现在也只能从其他出现过的神丹之中,加以揣测,真实情况如何,自然是无人所知。
不过以徐遥现在的武道境界,就算有紫芝这等宝物,那多半也是无福消受,中白、黑、青三色灵芝,对应可以炼制下、中、上三阶的宝丹,对于徐遥来,已经是足够用了。
当然,白、黑、青三色灵芝分别对应一百、三百、六百药龄,就算徐遥壶中境之中,平常灵药生长的度要比外界快三分,但在区区三年时间,也绝无可能夸张到如此程度。
徐遥所借助的,还是当初催生沁血王草的段,用绿的伴生物玄灵金液强行催熟罢了。虽然现在徐遥壶中境大部份灵药都用来供养绿,金也跟着沾光,但绿并不像金一般,是一个“只进不出的赔钱货”,其几种伴生物,都是了不得的东西。
如可以催熟灵药的玄灵金液,可以用来作唤醒宝材灵性,从而制作黄巾力士与青衣傀儡原料的玄灵白土等等,都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东西,如此一来,徐遥自然是不不惜代价,全力供应绿所需。
更何况,
绿越是成长,徐遥便感到壶中境越是稳固一分,如今壶中境能在浑天界之中倒映一部份出来,除了浑天界的枷锁渐去之外,壶中境本身的稳固性大大提升,也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然就算浑天界对壶中境不加以排斥,那壶中境也承受不住两界交融的压力,从而根本无法倒映到现世来的。
当然,作为绿伴生物的玄灵金液也不是无限的,而除了九节灵芝外,徐遥也只得三四味上品灵药,和数十味中品灵药,下品灵药倒是数不胜数,但下品灵药就算炼制成丹,那也不过是区区先天前中期能够服用的东西,对于徐遥来意义很,基本上都拿来喂了绿了。
关于这亭台楼阁与园林水榭,徐遥知道是怎么回事,韩天香与南宫秋菱自然是不知情的,不过各有出身,见多识广的她们,也并没有什么大惊怪的意思。
此界之中阵道一流虽然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但两女自然统统都是见过的,纳芥子于须弥,一花一世界的段,于阵道高来只是寻常,不算什么惊人段,只是想要长期维持这样的段,消耗的灵物只怕是一个天文数字。
只不过徐遥现在家大业大,想要“摆阔”,两女也乐得享受,不然以两女的出身,难道还要和徐遥一起挤这个破牛车不成。
两女结识徐遥于后,自然不知道徐遥一开始的“财奴”嘴脸,如果真有两女想象之中那么大的花销,那徐遥宁愿做与两女“挤牛车的渣男”,也不会选择如此铺张浪费的。
当然,现在左右不过是辛苦一下金,自己再消耗一点真气,如此惠而不费的事情,徐遥自然是做得,两女既然已经“自行领悟”,徐遥暗里偷笑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多嘴解释。
就在徐遥又在县衙审了几日,其断案如神,秉公为民之名便从萧县往外传播开来,孟元白在萧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自然是引人深恨,现在又来了徐遥这么一个传奇判官,自然是歌以侠名,广为传颂。
所以在两个从三清山下来的道士进入萧县之后,便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土里刨食的愚民以往见了自己等人,无不露出恭敬之色,退到两旁,而现在自己两人甫一现身,这些愚民便像见了鬼一样忙忙慌慌跑开,一副想要通风报信的模样,顿时让两个道士哭笑不得。
两人有心计较,但又怕失了身份,若是就这么算了,又老觉得被当猴看心里怪怪的。两人都是先天武者,有心
赶路之下,自然是不屑于那马匹牛车,脚下真气涌出,并肩便向萧县县城赶去。
其中一人见同伴闷闷不乐,便开口道,“左右不过是一个无缚鸡之力的七品芝麻官,若是乖巧,我们就绑了上山,听候师祖落,若是冥顽不灵,当场便了断了他的性命,甚是好办得紧,师弟又何苦为了一群不知所谓的贱民闷闷不乐”
见同伴开口劝慰,之前闷闷不乐的那人便叹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这些土里刨食的贱民大字不识一个,在我眼里便与猪狗也无异,我怎会因此记怀于心,我所虑者,这孟元白当初可是被那位亲自差人送下山来,又故意养成了一个废人,要不是看在师祖面上,早就没了性命”
“现在那孟元白遭了殃,想来那一位巴不得师祖这私生子就此魂归地府,现在风声捅到三清山上,又好死不死落到你我师兄弟头上,救下孟元白一事是,要是平白恶了那位,以后你我师兄弟被穿了鞋,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了”
待这位完,另外一个道士顿时一拍脑门,面上露出懊悔之色,“我今天出门眼皮就开始狂跳,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不过你我师兄弟只是奉命行事,那位气量虽,想必也不至于此吧”
听闻同伴如此道,另外那人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兄可还记得十年前的团儿?就我们最那个师弟?”,另外一人连忙道,“自然是记得,不过我下山回来之后,那团儿就不见了踪影,自师祖以下,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见同伴投来惊疑不定的目光,先前开口那道士便接着道,“十年前那位趁着师祖外出,便将孟元白那生母,师祖那妾砍断脚,做了人彘,弃于后山之中,当时团儿怜其遭遇,便暗中投食,续其性命,哪知此事被那位知晓,团儿便连夜被其召入其洞府,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道士道这里,便住口不言。
而其同伴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恶寒,同时也是后悔不迭,暗恨自己今天出门为什么不看黄历,好好在自己洞府里面打坐修道不挺好的么,为什么没事就一定要瞎出来转悠。
不提这两个从三清山上下来的道士如何“又惊又怕”,已然得到了消息的徐遥却是精神一振,知道肉戏快来了,此地的气运捞了这几日,已经是愈加稀薄,要不是为了等三清山这几个道士,徐遥早就去下一处了,现在两个正主来了,徐遥哪能不喜出望外,准备干他一票,捞点利息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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